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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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的含光君。現在,是他為兄長做些什麼的時候了。

當藍思追和藍景儀帶着二人到了雅室,藍曦臣和藍忘機已經等在那裏。讓江澄意外的是,藍啓仁也在,他坐在正席上,藍曦臣和藍忘機站在他身側,江澄趕忙帶金凌上前行禮。

“未想先生也在,之前兩次登門未去拜會先生是學生失禮了,還望先生見諒。”若是擱在往常,江澄定然不會如此謙遜地和藍啓仁説話,但如今他是帶着金凌來拜師聽學的,自然不能擺一宗之主的架子。是人都知道藍啓仁格古板,不好打道,但誰又不是擠破了腦袋也想把自己孩子送到他跟前,讓他教導一番。

藍啓仁對於江澄的想法心知肚明,但之前藍忘機已經把藍曦臣的情況詳細稟報給了他,他也知道江澄從中幫了不少忙,故而並未説什麼苛責的話。其餘眾人相互見過禮,便各自坐下。江澄被安排坐到了藍曦臣對面,旁邊是金凌。

“想必先生也聽含光君提過,學生此次,是帶外甥金凌前來拜師的。承蒙澤蕪君不棄,願意指導這孩子一二,學生銘五內。金凌略備了些薄禮,還望澤蕪君笑納。”説着,江澄示意金凌將禮單呈上,藍景儀上前接過,捧到了藍曦臣面前。

但藍曦臣卻沒有接。他此時正盯着桌上的茶杯,雙目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渙兒!”藍啓仁板着臉叫了藍曦臣一聲。

藍曦臣這才驚覺自己好像走神了。景儀見狀趕忙提醒:“這是金凌的拜師禮單。”藍曦臣接過後,笑着對江澄説:“江宗主客氣。金凌是個好孩子,他能來藍氏聽學,我也很高興。”之後,金凌在諸位長輩的見證下,行了拜師禮。藍啓仁與江澄客套了兩句,就起身離開了。金凌也被思追、景儀帶着去看他要住的舍。

此時,屋內就剩下了三個人。

江澄和藍忘機對視了一眼。

藍曦臣又走神了。

這已經是江澄見到他之後的第三次了。剛才行拜師禮的時候,藍曦臣也有短暫的失神,因江澄就在他對面,所以有所察覺。

“這不對勁。”江澄對藍忘機説。

藍忘機沒説話,直接將三手指搭在了藍曦臣的手腕上,他反覆探查了好久,才將藍曦臣的手鬆開。而在這過程中,藍曦臣一點反應也沒有。

江澄面帶緊張地等着藍忘機的結果,卻只換來他的搖頭。藍忘機並沒有看出任何問題。

“這不只是憂思過度該有的表現吧。”江澄皺着眉頭説。

這可是澤蕪君啊,裂冰除千祟、朔月斬萬鬼,一個心結就能讓他魔障至此?江澄説什麼也不信。

“澤蕪君説他閉關的時候會研究煉器,在江家時也從來沒有過這般表現。説明他的心結雖然對他有所影響,但還沒到入魘的程度。你説他是在夜獵途中突然變成這樣的,那夜獵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江澄問藍忘機。

“沒有任何事。”藍忘機回答。

“什麼?”江澄沒明白。

“我仔細詢問過當天同兄長一起夜獵的弟子,沒有發生任何事,只是在夜獵的途中,尋找妖獸的時候,兄長突然開始走神。之後就一隻很恍惚。中間沒有任何契機。”江澄覺得這太詭異了。

“不管怎麼説,我們先叫醒他吧。仙督找一找,銀鈴可在澤蕪君的身上?”藍忘機聞言尋了一下,在藍曦臣的暗袋裏,找到了銀鈴。江澄驅動靈力將銀鈴搖響。但這一次,鈴聲沒能將人喚醒。

“江宗主?”藍忘機見江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詢問他怎麼回事。

“銀鈴失效了。”他應該陷入了很深的心魔當中,已經到了無法掙的地步。

藍忘機聞言召出忘機琴彈起了《洗華》。他試圖用琴音喚醒藍曦臣的神志。突然,一聲錯音突兀響起,藍忘機的手指,竟然被琴絃割破。望着手指上的血珠,藍忘機震驚無比,忘機琴從來不會傷到他這個主人,除非——“兄長的體內有一股力量在對抗《洗華》的琴音,能量已經達到可以影響忘機琴的地步!”

“怎麼會?!”江澄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忘機琴可是不輸紫電的一品靈器!

面對如此棘手的情況,江澄蹙着眉頭想了很久。

“事到如今,只能進到澤蕪君的魘裏,將他喚醒。”

“你説‘入夢’?此術比‘共情’還要危險數倍,亦被列為術,江宗主會用?”藍忘機很意外。

“入夢”與“共情”的區別在於,“共情”針對的是怨靈,可以見之所見,之所,因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所以共情之人無法做出任何改變;“入夢”卻是對活人使用的,通過此法進入別人的識海里,可以對人的思想做出破壞,當然也可以幫人掙心魔。但若是使用“入夢”之人的意識不夠強大,會遭到反噬。而一旦被反噬,入夢之人就變成了毫無意識的軀殼,只能等待死亡。

“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自然是某人教的。不過這一次,我得謝謝他。”江澄冷哼一聲。

“不可,此術太危險了,稍有不慎你會神靈潰散!”藍忘機不同意。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怎麼辦,眼睜睜看着他被心魔噬嗎?!”江澄沒想到,在自己兄長有命之憂的情況下,藍忘機還要守着自己的正直,他簡直都要氣炸了,之前面對藍忘機時的隱忍,全部功虧一簣。

“我來。”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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