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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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牽起喬鶴行的手就好。
他像個被赦免的囚徒,喜極而泣,卻又患得患失,他甚至疑心眼前這一切是假的,是一場夢,醒過來他就會發現自己還在平山路的鬱宅裏,而鬱沉言過來告訴他,和喬鶴行的婚禮明天就舉行。
可是過了那麼一會兒,喬鶴行分明還沒親夠他,卻又剋制地,慢慢地鬆開了他。
喬鶴行現在的眼睛一點沒有平裏的清冷了,他的眼神現在像出籠的兇獸,恨不得把鬱辭咬進嘴裏,藏起來。
可他又這麼温柔地吻了吻鬱辭的額頭,説了一句,“我愛你。”
“我不會和鬱沉言訂婚的,什麼儀式都不會有。”喬鶴行看着鬱辭的眼睛,認真説道,他又親了一下鬱辭的臉頰,和他許諾,“我只會和你結婚。”-鬱辭和喬鶴行花了很久才回到酒店的別墅裏。
這一天的晚上太美了,路上一直有煙花可看,道路兩邊又總是開着花,連海風都帶着股清新的味道。
他們走着走着就會停下來親一會兒,在人家院牆下親,在小巷子裏親,在樹旁邊親。
最後鬱辭覺得不能這樣了,他嘴都腫了,嚴肅地拒絕了,喬鶴行才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把鬱辭重新背起來。
他們離酒店已經很近了,喬鶴行背後被鬱辭剛剛哭濕了,現在還沒幹。
鬱辭趴在那裏,乎乎的,後知後覺地有點不好意思。
“你昨天是不是就準備告訴我,你和我爸是假訂婚啊?”鬱辭失去的理智也跟着回來了,他咂摸咂摸總覺得有點不對,才剛和喬鶴行表白呢,就恃寵而驕地捶了他一下,“那你為什麼又不告訴我?”他問得這麼軟,看上去是抱怨,其實又沒生氣。
喬鶴行又笑了一下。
他為什麼不説?
“如果你今天不説出來,等我們在海邊的最後一天,我就會和你告白了。”喬鶴行的聲音在夜裏很清晰,“鬱辭,這不是什麼網球社的集體旅行,是我為了把你騙出來,
心策劃的。”鬱辭呆了一呆,這他是真沒想到。
“你這人……”鬱辭結結巴巴半天,又説不出話來。
“我給過你後悔的機會了,鬱辭,”已經快到酒店門口了,喬鶴行把鬱辭放下來,他看着鬱辭,那雙漆黑的眼睛裏藏着無數暗,他輕聲説道,“是你自己沒抓住機會,以後就都不能反悔了。”
“那就不反悔了。”鬱辭飛快地,小聲地嘟噥了一句。
然後他大着膽子,在喬鶴行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這天晚上,誰也沒有再提換單間的事情,那牀短暫地鋪了一下的被子被在櫃子裏,再也沒有了出來的機會。
不過鬱辭還是把喬鶴行從浴室裏推了出去,拒絕了他關於鴛鴦浴的提議。
洗完澡出來,鬱辭坐在牀上擦着頭髮,他看着喬鶴行那張清冷漂亮的臉,又想想喬鶴行剛剛臉不紅心不跳地説出鴛鴦浴這個詞,一時覺得非常分裂。
大概是暗戀喬鶴行太久了,喬鶴行在他心裏一直是帶着點仙氣的,是高冷的。
雖然剛剛兩個人親了許久,也算是確定了關係了。
但鬱辭一直以為就算是耍氓,也該是他比較急
。
可萬萬沒想到……
喬鶴行對於調戲他居然這麼順手。
喬鶴行也洗好了澡。
剛剛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快一點了,別墅裏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明天還有其他活動,是時候該睡覺了。
這次鬱辭沒再往旁邊靠,他跟喬鶴行挨在一起,一牀被子裹着兩個人。
昨天之前,他還悲哀地想着,這樣的房間,海邊,還有雙人牀,不該屬於他和喬鶴行。
可是今天他就滿心甜地想,一張雙人牀正好,裝他們兩個人,剛好。
但他又想起了別的,他轉過去,半趴在喬鶴行身上,興師問罪,“這個別墅,還有這個大牀房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喬鶴行供認不諱,甚至還悶悶地笑了一下,“是。”
“太壞了。”鬱辭咕噥了一句,可眼中又藏着笑意。
他們又吻到了一起。
這牀柔軟地凹陷下去,一牀雪白柔軟的被子翻滾着,底下藏着一對纏的身軀,邊緣探出來一隻手,細白的手,指甲是淡淡的粉
,用力地抓着牀沿,抓皺了牀單,指關節都泛着白。
被子掩蓋住了聲音,卻還是出了細細的低泣,像什麼小動物被欺負狠了,隔了半晌,空氣裏又響起一聲低啞的,求饒一樣的“學長……”學長兩個字,在牀上可起不到什麼求饒的作用。
反而會讓人愈加想欺負他。
喬鶴行撐起手,被子拱起了一片,而鬱辭就被困在他撐開的兩手之間。
鬱辭的臉是紅的,嘴是潤的,眼神濕噠噠地看着他,被
得像是渙散了神志,那嘴
微張着,
出一點粉
的舌尖,像
裏剛剛開放的櫻花花蕾,勾引着喬鶴行去觸碰,去採摘。
喬鶴行坐起來了,把鬱辭抱進了懷裏,鬱辭身體是軟的,熱的,倒在他懷裏,被他摟着,貼着臉,手還不安分地在鬱辭身上游走。
屋子裏的熱度一層一層升高。
空調還開着,室內温度明明很適宜,房間裏卻熱得讓人發狂。
鬱辭已經眼神都不清明瞭,可他只會縱容喬鶴行,渾身上下都開着玫瑰的吻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