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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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剛親得太烈,辛鸞口中還牽着伸進他嘴裏的銀絲,氣吁吁地被他這麼兩手握住肩膀,臉倏地紅了,有些害羞地擦了擦嘴。

“剛忘記跟你説件事。”鄒吾忽然説。

辛鸞含情脈脈,滿是柔情:“嗯,你説。”

“兵不夠,説好的四十五萬,不能少。”辛鸞的表情一下子垮了,滿身的慾火,被這夏的雨一潑,乾乾淨淨。

“鄒吾……”辛鸞斟酌了一下,問,“你有沒有發現你特別不好養活?”統帥坦坦蕩蕩地與他對視,兩手攏着他的股,一張臉毫無愧

辛鸞盯了他半晌,最後只能咬牙道,“好,給你辦,寡人砸鍋賣鐵也幫你湊齊!”徐守文那廢千金換統帥都算什麼?他辛鸞上門倒貼還要陪個傾家蕩產呢……昭帝嘆了口氣,沒有脾氣。

史記,天衍二十年七、八月,昭帝親赴各地賜民爵各一級,發年十五歲以上悉詣中境,九月,對峙長達一年之久的中境兩軍,由從從率主力軍主動西渡,突襲鄒吾各營。

中境決戰,正式打響。

第230章博弈(9)雨季剛歇的第五,中境的烈猶帶着夏的灼意,正午時分熱辣辣地頂在頭上,烤得吃飽喝足的兵士不住地打出哈欠,而就在此時,長久平靜的弋陽水線的西側忽地泛起了灰白一線,起初,那一線還只是像烈下揚起的煙塵,緊接着便在煙塵之中顯出千軍萬馬的身影……

“那是……”西南軍中陣南側營的守衞難以置信地眼睛,太陽烤得人發昏,就在他定神的幾息間,那一列騎兵竟已一躍數百步!

高大威猛的駿馬打着頭陣一路衝鋒渡河,他瞠大了眼睛,被那打頭的猛將一瞪,竟然驚出一身冷汗,猛地回身“鏘——”地一聲敲響銅鑼,大聲朝下呼喝:“……敵襲!列隊!敵襲!”

“千里駒”,東境鋭嫡系之師,天衍十五年獄法山之亂,在北地軍一路潰敗之時,辛澗曾率領他們一舉平定蚩戎大軍,數萬編制的戰馬各個血統高貴,體壯有力,騎兵更是訓練有素,驍勇善戰!

天衍二十年九月二,正午三刻,原赤炎三番主帥蔡斌之子蔡承望率先帶前部踏水而過,直衝防線薄弱的西南軍南側營,主帥饒文林倉皇應敵,被“千里駒”兵團狂吼着撕開了最前線,短短一個時辰,本部營潰敗,“千里駒”拿下中君側翼,向西直南坂。

從從是名將,他人雖然年輕,但作戰一直以冷酷迅捷聞名,蔡承望率“千里駒”前部四萬人探路,中部四萬人壓後調動敵人,餘後一萬鋭接應,丹口孔雀走前約束了中境主將,從從上任,夫諸等人無有不從,“千里駒”長驅直入,他們半天之內傾動中境二十餘萬人,跨過弋陽水於西岸穩固戰線,引兵助援。

這是一個奇兵彩極濃的打法:部隊鋭長途奔襲,乘敵不備,直敵後縱深,殲滅主力一道兩個營,打亂敵軍指揮,同時部分兵力包圍左翼,相機殲滅其一部,敵軍聞主營受擊,必然回竄增援,中部便可以在運動戰中速戰速決,而後擴大戰果,由夫諸、飛魚等大軍大股壓上。

中境在幾前就得到了消息西南軍乃三線佈防,各處兵力相對薄弱,從從拿一騎衝陣,兩翼夫諸直中路的對戰,可以説是頗具眼光。

一開始的衝鋒的確是順利,西南軍措手不及,一路敗退,蔡承望連衝三營,三戰三捷,最後一捷看西南軍望風披靡,蔡小將軍心中雖然閃過疑慮,但是看敵軍的神如此悲切,躊躇一下,又緊上來。

“千里駒”耐長跑,有長勁,因為形勢大好,前部於新浦灣與中部從從匯合,商量戰局。

“鄒吾的化形軍團呢?為什麼還沒有截擊?”鋭之師也開始猶豫,他們雖然各個驕狂,但是也知道鄒吾陶灤不是庸手,可細看地圖,易央就在五百里外,就好比一塊鮮油的肥,只要能拿下易央,拿下辛鸞,他們便是不世的功勳!

“主帥,現在怎麼辦?”戰局撲朔,良機難求,裨將們長劍滴血,各個看向了從從,等他一聲令下。

有時候戰局就是如此,猶豫就會敗北,平坦地帶作戰本來就是冒險,量力而行那是老古董的偏向,不自量力才符合野心家的特點!從從咬了咬牙,狠心下令:“清兵線,集中突破中路,輔以兩翼包抄,進易央,俘虜辛鸞!”眾將呼喝一聲,紛紛上馬!千里良駒的四蹄狠狠地刨在地上,八萬人孤軍深入,轟隆隆綿延數里,蹄聲就彷彿崖下怒濤!同時,從從斥候不足,一隊中十之七八不再向西試探,而是領命東行調撥中境軍以做後援,確保鋭軍兩側與後方無憂。

功名在望的“千里駒”趾高氣昂,怎麼可能想到敵軍邊戰邊退,已經為他們佈置了一場彩絕倫的棋局,又怎麼敢去想敵軍主帥竟敢拿自家的主君做餌,他的主君,居然還同意了?千里駒風馳電掣,一路經過沔線、璐水、沽水、永澤岸邊一片小城,是時有農人在田壟兩旁歇腳,看到“千里駒”白馬白袍飛速經過,直撲易央城,亦直撲寬甸澤,他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情不自地站起身,可竟無一人出聲示警。

辛鸞事後聽聞,大呼好險,歷史上多少大仗,全憑小人物一句話逆轉局勢,內史郡他理政不久,老天竟然如此助他,百姓竟然如此助他!

很快,先頭部隊向西延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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