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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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低下頭去,説一句“敬慕”,嘆一聲“佩服”。

“國中有鳳凰,止於王庭,十五年不飛,”司空復輕聲而念,“是鳥也,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哼。”辛襄乜了他一眼,生硬道,“別瞎誇,先帝之子,天衍共睹,文要可安邦,武要可定國,他孟入蜀在先,輕信陷落在後,一個開明炎也能將他困住,還一鳴驚人?簡直就是蠢到了外祖家。”司空復聳了聳肩膀:行吧,不許誇他弟弟,他換一個誇,“不過公子身在其中,不難得此事高瞻遠矚,難得在斬斷情愫,當機立斷。如此利落,微臣佩服。”高傲如公子襄,你要有資格,才能誇獎他。司空復太知道辛襄心痛之所在了,所以巧之又巧,用誇獎來撫他。

“你若只是站在兩人之間,自然有很多方法騰挪,可你若是站在兩軍之間,誰也無法助你迴天……”辛遠聲的目光卻一下子虛了,耳邊空空迴盪着,只剩一道妖媚又強硬的女聲。

“不,這不是我的高瞻遠矚。”他走開幾步,輕輕地説,不知説給誰聽。……所謂平衡,所謂均勢,也可以不是旗鼓相當…………絕對的一強一弱,保一方命,同時讓那一方再無還手之力。這天下,照樣太平……

索亭港之敗後,緊接着就是移宮封鎖,深夜裏他頭痛裂地在桑榆樹的台階下輾轉翻滾,是那個少女擎着匣子走到他身邊,燃化了阿芙蓉,舀給他聞,煙霧繚繞,空氣裏滿是墮落的芳香,濛中,她的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辛襄的喉嚨一下子燃着了,伸手從那描金漆匣中又掏出一粒來咬在嘴裏,一把將人掀翻在地,俯身呵上她的嘴——女孩咯咯地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北方女兒的原因,那樣淺淡的眼睛,那樣蒼白的皮膚,她野難馴地看着他,胼指點上他的嘴,巧笑着避開。

一口得了,全當放鬆……怎地還沒完了?”説着,冰冷又僵硬的手指攀上他的太陽起圈來,力道不輕不重。她躺在他的身下,眼神無比的堅定。

她説:“辛襄,振作起來。”她説:“我是你的子,是你的盟友,我可以陪着你,陪你度過無數個這樣的夜晚,制定方略,重整旗鼓,不眠不休。所以辛襄,你給我振作起來。”她有少女的容貌,卻無少女的心,她那樣的堅決冷靜,神秘強硬,美麗決絕,然後,是他們的一拍即合棋逢對手,是之後西境的聯絡,是擴張的武備和父親轉好的關係……

“就是陛下那裏,這事兒不太好辦。”大帳中,司空復還在為他盤算,捻動手指。辛鸞這一次再無翻身之餘地,但是辛襄這一腳踩下去也踩得太狠了點,陛下是在是沒有道理還留着他一條命,“就算有西境的説法,可是一整個西境的分量,怕是還不夠陛下刀下留人……”忽然間,帳外傳來亂哄哄的喧譁聲!

“怎麼回事?”司空復心生警覺,立刻大步突出,掀開帳簾,“是那個悲門的女人又來劫營了?”帳外,密密麻麻的衞士抓着自己的武器衝出帳篷,喊叫聲、兵刃聲,此起彼伏,沉暗的夜空壓在上面,營中卻彷彿有長龍卧地,充斥一片火光!

“不不不……不是那女人!”一次被那會飛的女人劫住,東境軍這些子早有防備了!面跑向大帳的小兵臉上,出的是一種真正的慌張,他慌亂地跪倒在司空復面前,結巴着哆嗦,“是,是是……是鄒吾!鄒吾來闖營了!”司空復心頭一顫:“你説什麼?!”·燕子陂下,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鄒吾垂着眼睛,姿態安閒地按劍坐在馬背上,在他身側,是密密匝匝將他圍住的東境軍。就在剛剛他單騎闖營的時候,這些人一擁而上,紛紛刀向前,他以無厚而入有間蹚出五百步,看他們越戰越勇實在煩了,便亮出名號,結果這些人一時間就像全體被拉住了一樣,齊齊向後退了數步。

此時他的四周,已無一合之將。

“叫辛襄出來。”鄒吾冷淡地開口,蹙着眉頭看着這些兵士,“若再等不來,我自碾出一條路來。”這個“碾”字太傳神了,甲士們舉着武器,紛紛喪膽,戒懼地盯着他,進退兩難。他們許多都是神京的子弟,聞鄒吾大名已久,原本來垚關前都在心裏想着有幸與他手,可是當真看到本人,那冷淡的壓迫已經讓他們無法呼

“夜襲尋主帥單挑——!”就在底層軍士進退維谷之際,他們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大喝和一匹駿馬的長嘶,眾人神一振,層層的人牆立刻爭先恐後地讓出一條路來!

“鄒吾。”辛襄看定了那垓心的白衣白馬,穿過人,縱馬上前,“南境已經不堪到這個地步了?”第191章別離(6)“鄒吾。”辛襄看定了那垓心的白衣白馬,穿過人,縱馬上前,“南境已經不堪到這個地步了?”垚關,又是垚關。他們曾在這裏正面對峙,曾在這裏隔空對弈,兩戰都各有輸贏,如今,他們又見面了,在這繞不開的垚關。

可面對譏諷,鄒吾不為所動,只淡淡道:“我是來找你談事情的。”辛襄下的小母馬輕蹄踏地,烈烈的火光裏,直走到鄒吾的五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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