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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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道:“不客氣。”任池終於忍不住,動了動蹲麻了的腿,提醒那邊的兩人道:“該出去了吧,梁正他……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呢。”唐初不滿地回頭看了任池一眼,轉過頭去又是一張笑臉:“那……我們出去吧?”連亭點頭,下一刻就被唐初整個攔抱起來。

連亭一僵,不自在地動了動。唐初恐嚇他道:“小心摔下去哦!”連亭一邊調整自己在唐初懷裏的姿勢,一邊毫不在意地反問道:“你會讓我摔下去麼?”唐初為連亭對自己的這種信任到莫名的得意,大聲説了一句“當然不會”。等他回答完,連亭已經利落地一個翻身轉移到他的背上,並且兩腿往他間放好了。

唐初順勢顛了顛,“嘖,太輕了。”連亭給他理了下耳邊的頭髮,“走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救援應該也要來了。”唐初揹着連亭便往外走,幸好沒有忘了任池,臨出去前還好心囑咐了他一句:“跟上,困在石頭裏我可不負責再把你拎出來。”任池似乎已經被唐初忽略得沒有怨言了,什麼都沒説,只是跟着兩人走出去。

三個人的“憑空出現”馬上便引起了外面幾個人的注意力。

動的是離他們最近的奎林,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上前,竟然滿臉關切。但或許是想到什麼,硬生生止住了步子。唐初最先看到的卻是明明離他最遠的方榮生,危險地眯起眼睛,神力化作無形的利劍直直朝他刺去。

那邊方榮生避無可避地,大腦一痛,瞬間冷汗遍佈全身。

唐初輕哼一聲,腳下幾個步伐,整個人連帶着背上的連亭都快速移到了方榮生的身前,甚至不用上雙手,猛力一個側踢。儘管神力耗空,但受過顏酷訓練本應該身手捷的方榮生竟然沒能躲開,就這麼生受了他一腳,整個人都飛出去,撞到身後的石壁上,悶聲落地了。

方榮生這一腳受得不輕,唐初還嫌不夠,神陰鬱地撇了下嘴角,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周身帶着顯而易見的殺意。

何濟遠看着這不知原因的變動,竟然在唐初將要接近方榮生的時候飛身上前去,攔在他面前,義正辭嚴道:“你這是在幹什麼!殘害同學、隊友?你快就此住手,否則回去我要和第一軍校的老師好好談一談他們的教導內容了。”其他人都一臉怪異地看着現在的何濟遠。

唐初也停下了步子,不過並不是因為面前這個人一番大話言論,而是因為肩膀上的覺,連亭正緊緊抓着他的肩頭。

唐初微微扭頭,“怎麼了?”連亭只是看着何濟遠,而何濟遠竟然眼裏沒有連亭這個人似的,只顧着和唐初對峙,儼然不許他傷方榮生一。他身後的方榮生趁機爬起身來修整,在這個時候陰惻惻説了一句:“呵,沒想到你們竟然沒有死。”他轉眼,有些意味深長地盯着唐初。

唐初沒有在意他的探究,低聲問連亭:“這個方榮生要怎麼處置?殺了可以嗎?”連亭聽見他問話,注意力不再放在何濟遠身上,輕聲對唐初説:“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給我行嗎?”他説話間帶起的氣噴灑在唐初耳廓內和側頰上,温柔又有些讓人莫名地心癢。唐初覺身體裏的熱氣也隨着向上升騰,布到臉頰上,被連亭的呼燻蒸得滾燙。

“嗯?”唐初只顧着要努力忽略耳邊連亭呼出的温熱的讓他到耳朵瘙癢的氣體,沒有注意聽連亭話裏的內容是什麼,側頭向連亭想要聽清楚。

一個柔軟的觸從他面頰上劃過,蜻蜓掠水一樣,帶着暖呼呼的温度。

唐初愣了愣,終於意識到蹭到自己臉頰的東西是什麼之後,自耳朵朝脖頸全都紅了個透徹。

心跳聲就鼓譟在耳邊,已經跳得離體而出了一樣。

他背後的連亭看不見是什麼反應,不過對方也是過了有一會兒之後才重複了他之前的那句話:“能把方榮生給我嗎?有些事想要問他。”唐初輕咳了一下,道:“當然可以。”奎林在旁邊觀察了何濟遠一會兒後,突然走上前,徑直走到何濟遠旁邊。何濟遠只是視線稍微放到奎林身上一些,就再次嚴陣以待地與唐初對峙了。

奎林卻猛地拍了何濟遠腦袋一下,接着掏出一小瓶東西來朝他面上噴了一下。何濟遠反地推開奎林,難以忍受地捂緊了鼻子。

他怒道:“奎林少校!你在幹什麼!”奎林挑眉,不説話,只是把手裏那瓶東西在何濟遠面前晃了晃。何濟遠看清了他手裏拿的只是一瓶用來刺神緩解疲勞的“熬夜香水”,稍微思量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什麼,面不虞地看向身後的方榮生。

而方榮生已經被唐初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唐初道:“這人是來破壞演練的,剛才竟然還試圖控制長官,動機實在可憎,把他給我家連亭了,都沒意見吧?”何濟遠的目光漠然地從唐初背上的連亭身上劃過,帶着一些快和鄙夷。

這個人現在呢,連像一個正常人那樣獨立行走都做不到,只能夠依靠別人移動,還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呢?

唐初明顯覺到了在何濟遠看過來的一瞬間,連亭情緒有些波動,頓時朝向何濟遠的目光更加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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