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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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讓開。”又有一個人走過來,唐初讓了一點空,便見這人拿起一個終端,手腕對着攤主遞過來的終端刷了一下,又給了一個牌子。
唐初思考了一會兒,“我要。”唐初又拿了一個,回想着自己所剩下的星幣數量,問道:“怎麼賣?”
“兩千星幣。”攤主説道。
唐初眼睛一亮,心道竟然這麼便宜。雖然兩千星幣就是一般終端的價位,但他原本想着既然是“走私”,怎麼也要貴一些吧。
兩個終端,唐初刷出去四千星幣,又給了攤主兩塊牌子,去下一個攤位了。
這樣一個個攤位看下來,所賣的東西極其多。軍用能源石、製造軍械用的金屬材料、甚至有改造基因的藥劑。唐初還不覺有什麼,連亭卻眸光越來越沉。
這裏所賣的東西,都是帝國所嚴的。
特別是改造基因藥劑,帝國從不允許有這類東西出現,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有許多攤位都在賣這個。
連亭走到賣藥劑的攤位前,問道:“藥劑什麼價格?”
“低等一千,中等十萬,高等一千萬。”連亭扯了下唐初,問道:“還剩多少?”
“夠呢。”唐初買下一支低等藥劑,遞給連亭。
越往裏面走,所賣的東西越離譜,竟然連人都有賣,而看攤前的人數,竟然還頗受歡
。唐初反
地皺起眉頭,拉着連亭繼續往前走。道路越來越寬闊,最終到了“競技區”。
晚上的競技區可要比白天的熱鬧多了。白裏的競技區每個擂台周圍平均就只有二十多個觀眾,而這個夜晚的競技區,擠攘、喧譁程度竟然絲毫不亞於之前的買賣攤位。
唐初不是很明白,經過那道拱門進入到這裏來,就是與原來的街道平行的全息世界,還是隻是到了另一個與先前街道一般無二的地方?他擠開喧譁的人羣特意在前幾號擂台周圍觀察過了,記憶裏的場景並不能看出明顯不同來。
旁邊的四號擂台突然一陣歡呼喝彩,人羣奮起來。唐初連忙拉着連亭躲到一邊,從外圍觀察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只是擂台上勝負見了分明。
因為唐初翹頭觀望沒多久,一個人拖着一個屍體越過人羣走出來了。他拽着屍體一隻腳,那屍體關節扭曲着,渾身被打得血模糊,已經斷了氣。唐初眼尖,看見屍體脖子上帶着一條鐵鏈。
“為什麼擂台上的人脖子上都戴着東西?我們走過來的路上,我見了一些攻擂的人,都是這樣。”唐初小聲問連亭道。
連亭拉了一下唐初,讓他微微俯下身,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他們都是奴隸。就像是頸圈一樣,充當是奴隸的標誌,通常會由其主人在奴隸脖子上套一些東西以證明奴隸有所屬。”唐初看了看擂台那邊,對連亭説道:“我們近些看看?”連亭點頭:“好。”好容易推開一眾看得興奮的人,唐初和連亭終於擠上前面去。他在兩人周身覆蓋了一層異能,如果有人靠得過近會不動聲地把人彈開一些。方才贏了的人當然也是個奴隸,脖子裏綁了一
麻繩。他身材瘦瘦小小,全身都染了血,只
出一雙黑亮的眼睛。他正在兇狠地呼哧呼哧
着
氣,一面瞪着畏畏縮縮往擂台上面爬的奴隸。
沒有裁判員,反倒是觀眾裏有一個擺起賭局,壓兩方哪一個勝出。眾人呼啦啦壓上賭注,兩邊奴隸各自的主人也下了命令:“開始!”
“上吧!”上一場贏下的那個沒有先動作,面無表情地等着對面那個衝上來。唐初看出來他是傷得頗重,正要抓緊任何一絲時間來恢復體力。他身後的一個黑斗篷翻到擂台上狠狠從背後踹了奴隸一腳,憤怒道:“上啊,該死的!衝上去!”奴隸踉蹌一下,對手也已經衝上來了,拳頭面而來。奴隸攥緊了拳頭,卻是
上去,生生受了一拳,然後雙臂猛地把人箍住,一起摔到地上。
奴隸一下子佔了上風,也顧不得方才被擊中的側臉,拳頭一下一下暴風雨似的落到對手臉上。對手掙扎一番,身開,滾到一邊爬起來。兩人的眼裏都帶着狠意。
台下的人鬼哭狼嚎地鬼叫幾聲,還嫌不夠過癮,不知是誰扔上去兩把刀。兩個正在打鬥的立馬一人搶了一把,連一個對視都沒有,便再次迅速衝上前,廝殺在一起。
金屬長刀“噗呲”進入人體,聲音裏似乎都能聽出血內臟。另一個人的刀也刺入對方身體上,然後兩人同時拔出,鮮血噴湧。
就這樣,兩個血人也還是沒有倒下。
然後就成了樂曲似的,起伏響起的是一聲一聲的長刀刺入人體的聲音。甚至如果不是唐初提前在他和連亭兩人身前設了一層異能,迸濺的鮮血都要把兩人染得全身都是。
最終是攻擂的先倒下了,觀眾於是'叫連連。那奴隸撐着刀勉強還站着,腹部汩汩地淌着血。擂台下面眾人爭相去試探地上的那個到底死了沒有,然而還沒死,奴隸的主人便怒吼着吩咐奴隸:“上啊,卑'賤的傢伙!上去殺了他!去啊!”奴隸晃晃悠悠抬起刀來,對準了地上的人,一刀砍下去。只是準頭好像不怎麼好,砍中的不是脖子,而是直接把人的頭顱砍成了兩半,霎時間迸濺出灰白的腦漿。
台下的人嗷嗷叫喚着,顯然是更加興奮了。有人自告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