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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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罰了十二弟了，十二弟可不要推辭了”方子晟徹徹笑了一下，側身坐下，眯脹饒有趣昧地看着楚四:“自然不敢推辭，只是這少年，可是五哥新得的寵物？”楚四面微白，握着酒杯的手指緊了又松，站起身來走了下來。

方子晟仍是眯着眼，抬起右手摸了摸還顯青澀的下頜，上身短袖的襯衣領子開着三個釦子，出清晰的喉結，消瘦的鎖骨。

“十二少爺，請酒。”楚四端起酒杯，垂着眸子遞上去。

方子晟卻沒有接過酒杯，反而就着楚四的手朝前一拽，將楚四拽到了自己的身側，包着楚四的手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五哥這寵物果然不同，皮膚滑細膩，柔弱無。”楚四垂着臉，沒有一絲神，卻地察覺到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過來，他雖不甚在意，卻也覺得不大舒服，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

方子晟當真是他楚四陰魂不散的出夢。

方子啓的臉黑了黑:\"四兒，回來了。”楚四離了方子晟的腿，盯着腳尖朝前走，回到了方子啓身側。

方子晟看着楚四的背影，只覺得懷中空空蕩蕩，他側眸對上幾個兄弟毫不遮掩的目光，微微沉了嘴角。

“回去。”子啓毫不顧忌地擰了把楚四的，又沿着那薄衫在他膛前滑了一把，“到房裏等我。”

“是，主子。”楚四應了，很給面子地彎着退下了。

鏡子中的人分明面無神，可那雙眼睛裏，為什麼透着無邊的悲傷。

楚四抬手摸着鏡子中的人，想要勾起嘴笑，卻脹睜睜看着鏡子中的人留下了淚水。

他本來以為早已恨透了方子晟，可為什麼，看着那個孩子變成那副模樣，心底有一絲不可抑制的悲傷。

那孩子，終究是變得越來越陌生。

楚四擦去了眼淚，看着指尖的淚珠陷入沉思。

五少爺絕不會簡單地想讓方子晟出出醜，也不太像抖威風，那是為了什麼呢？

兩世為人，他竟覺得許多的事，怎麼也看不清了。

楚四沒有等多久，有下人送來了一杯酒，勒令楚四喝了。

楚四毫不猶豫地喝了，放下高腳杯，眼角微閃着道了謝。

他很快便知道這酒里加了什麼，那種悉的灼熱從小腹向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不大清醒了。

楚四難耐地躺在牀上，盯着潔白的天花板，努力忽略身體深處一波又一波的火苗。

當他神志越發不清醒，整個人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房門開了。

楚四眼角早已憋出了生理的淚水，模糊着眼睛，因為身體的本能移着目光去尋那進來的人。這一瞧，卻是清醒了半分。

方子晟怎麼會是他！

方子晟一步步走過來，眉眼透着股凌厲，高大拔的身形逆着光，在楚四面頰上落下一攤陰影。

他站在牀腳邊，眯眼打量着楚四的樣子，喉結快速動了動，卻一句話都不説。

楚四顫着身子跪坐起來:“......十二少爺......”他的聲音沾染了慾望，暗啞異常，聽在方子晟耳裏，便覺得喉嚨乾澀異常。

意識如此不清醒的狀態下，倒難為他還認得出自己。

只是......今昔非比。

“五哥把你送給我了。”兜兜轉轉，這人換了個身份，又到了自己身邊。

楚四身上一抖，俯下身，十分識時務:“主子。”他這聲稱呼本沒有病，可卻讓方子晟思緒複雜，又是失而復得的欣喜，又是受惠於他人的不悦。

關於這個少年，他自己心裏有過打算，待自己得了勢，自要把他回自己身邊再做安排，可如今卻經了方子啓的手。

這個小小的人情，他大可以不受，卻......沒有忍住。

初時的驚詫後，楚四生出的那點清明很快又被體內一波一波的熱淹沒，無論方子啓打的什麼主意，又和方子晟達成了怎樣的協議，他現在最需要的都是體內這些熱的解藥。

而這解藥，便是眼前的人，無論是何身份。

他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那酒裏的東西，比他以往用過的都來的強烈。

方子晟眼神複雜，眼底深處蔓延出些許的憐惜，楚四卻早已看不清方子晟的神。

“過來。”他伸出手，手指纖長乾淨，指節分明。

楚四像是獲了赦免的犯人，長出了一口氣，鬆開了咬在嘴上兀自忍耐的牙齒，朝方子晟撲了過去。

他的瓣緊緊貼在方子晟的下頜上，熾熱的呼噴在方子晟頸間，燙的他喉結僵硬。

楚四的討好已經變成身體的本能，他微閉着眼，瓣沿着方子晟的下頜四處滑動。終究是沒有實戰過的人兒，動作練卻又充滿了青澀。

方子晟抱起他放在腿上，眼眸幽黑。

他以前喜歡這個男孩子。

現在呢？

他不清楚，卻不抗拒楚四的討好，更不抗拒楚四的身體。

兩年前，方子晟堪堪十五歲的時候便開過了葷。他還記得那個混血女孩的眼睛，是難得的湖藍，她面通紅地躲藏在樹林裏，神驚慌地逃竄，可眼底卻有遮掩不住的氣度，即便是在被人下了藥狼狽不堪的情況下，也像一個優雅的淑女，一個驚慌的靈。

他機緣巧合撞見了神志不清的女孩，便卻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但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