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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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差數列這個概念他倒是知道,邵湛給他補過。
但是這跟課本上的題目截然不同。
許盛看得眼花繚亂。
怎麼辦?再接着下一題?
題不會寫,筆不能拿在手裏不動,許盛不知道寫什麼只能把邵湛跟他説過的等差數列知識點往上懟。
寫到一半,慌亂間,他不開始思考起早點下台這個
作的可行
。
與其讓他代替邵湛答的這張卷子公之於眾,不如讓邵湛直接退場。
一個去年聯賽上大殺四方的大魔王,今年覺得聯賽特別無趣,拿下上半場團體賽冠軍之後越發覺得這場比賽索然無味,這設定也符合邏輯。
許盛連台詞都幫邵湛想好了:“新世界是你們的。我已經厭倦這種無意義、無懸念、無對手的比賽,我打算把機會讓給更多的人。”許盛鼓起勇氣往台下看一眼,正好對上顧閻王期許的目光,顧閻王甚至衝他鼓勵地猛力揮拳:加油啊小子!
許盛:“……”他要是真這樣説,顧閻王下一秒就得送急診。
這時,解説員道:“英華的段耀勝選手已經翻頁了!他翻頁了!”段耀勝在拿到試卷的那一刻,就以風捲殘雲的速度開始答題,這次個人賽並沒有規定卷速度最快的人獲勝,但去年被邵湛領先足足五分鐘的慘痛回憶讓他燃起鬥志。
他今年不光要拿最高分,還要做最快的那個!
今年是他段耀勝的復仇之戰。
他要讓邵湛看看,誰才是聯賽第一!
隔壁選手熊熊燃起的鬥志彷彿具象化一般,燒到了許盛這塊廢鐵身上:“……”許盛很想回頭看看邵湛現在在幹什麼,他答題了麼。
其實邵湛比段耀勝翻頁翻得更早——只是他在許盛的身體裏,本沒人注意他。
解説員老葉對這位六中出了名的不良少年瞭解得不能再透徹,雖然有聽聞這次“許盛”是帶着洗心革面的心來參加聯賽,但他的黑歷史實在太多,老葉本沒去關注這位不可能拿到名次的選手。
體育館裏沒有時鐘,全靠解説員每間隔一段時間報時提醒:“個人賽時間過半,請各位選手合理分配好時間。”
“……”
“個人賽時間進入倒計時,最後二十分鐘。”許盛手心裏全是汗。
時間越是近,他就越坐不住。
。
看不懂。
每道題都看不懂。
如果不是他心態好,換個人坐在這裏早就自閉了。
“個人賽進入倒計時,最後十分鐘,請各位選手注意,最後十分鐘!”邵湛雖然在答題,但用“許盛”的身份答題,是最壞的打算。
報時提醒報到最後十分鐘。
完了。
許盛闔上眼,和最後排的邵湛兩個人一齊在心裏劃過一個念頭:來道雷,劈死我。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裏划過去,下一秒,隱隱從遙遠的天際響起一陣雷聲!
“轟隆隆!”許盛和邵湛同時猛地睜開眼。
許盛握筆的力度重了幾分,黑水筆邊緣凸起的部分緊緊貼在指腹上。
是他想的那樣嗎?
彷彿為了印證這個猜想似的,雷聲由遠及近,最後來到體育館館場上空,和着體育場空曠的、自帶回音的空間音效,結結實實在兩人頭頂劈了一聲:“轟——!”片刻的失重過後,許盛手底下的儼然換了一張。
字跡雖亂,跟他的有幾分相似,可他沒有把試卷填得那麼滿。
這張被他壓在手底下的卷子已經寫到最後一題了,停在最後一題的最後一問上,剩下一個最終解沒有寫。
許盛後知後覺地把目光從試卷上挪開,看到了自己的手,再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衣襬寬鬆的t恤。
於是他又抬起頭,越過前面幾排參賽選手,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邵湛。
邵湛背對着他,坐姿拔,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少年握着筆的手,和半截手腕。
解説員提醒最後一次:“注意了啊,只剩下十分鐘了。”換回來了。
邵湛呼出去一口氣,定神去看手底下這張考卷:“……”答得……一團亂。
從答題紙上能看得出許盛是真的不知道寫什麼,開始默概念,等差數列概念還記錯了。
到後面沒有他會的概念,乾脆開始瞎寫,最後一道答題邊上,甚至寫了兩個字:救命。
救命邊上畫了兩筆簡筆塗鴉,一個小人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痛哭淚。
邵湛看笑了。
他以為自己會很急,卻還是對着那幅塗鴉多看了兩眼。
這些題對許盛來説難度超綱。
比如第三題,邵湛一眼能看出來由於奇平方數的末位數字只具有1,5,9形式,所以a2,b2,c2的末位數字,要麼是5,5,9形式,要麼是1,9,9形式,這些知識點對許盛來説可能想破頭都想不到。
許盛答題佔用篇幅不大,每道題基本上都空了一大片。
邵湛把許盛胡扯的那些劃掉,仗着許盛這字反正別人也看不出寫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然後收起心思,開始爭分奪秒往上寫答案。
十分鐘時間確實緊急。
按理來説本答不完。
但他在許盛身體裏已經把所有題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