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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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直接回到大廳,已經沒時間開麥説話。

許盛退出遊戲,又想到邵湛。

雖然邵湛能幫他寫競賽試卷和平時作業,但他也不能真沒臉沒皮什麼都丟給他寫。而且邵湛得認真準備聯賽,每天晚上不知道得寫到幾點……許盛忽視張峯發過來的一堆消息,不受控制地點開邵湛的頭像。

-開下門。

許盛蹲在邵湛寢室門口把這三個字發過去之後,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他許盛居然還有自己給自己找作業寫的時候?

邵湛寢室跟他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他打開門,看到許盛跟某種大型寵物似的蹲在他門口:“怎麼?”許盛手裏拿着的除了手機,還有一支筆,他起身説:“閒着無聊,來你寢室轉轉。”許盛拉不下臉説自己是來做題的,學渣有包袱,學渣也有尊嚴。

倒是邵湛看了他一眼,主動給台階下:“既然來了就把你那堆作業寫完再走。”許盛把椅子讓給邵湛,自己坐在牀邊,正好對着寫字枱側面,不過他不老實,直接從邵湛桌上了本書墊在膝蓋上壓着寫。

許盛咬着筆帽,含糊不清問:“數學練習冊寫哪兒?48,這節課老周講過麼。”許盛還是頭一回這麼自覺。

課雖然沒聽,但也知道翻書看例題。

邵湛:“講過。”許盛:“那我可能沒注意。”

“你什麼時候注意過,”邵湛看他找不到題,説着伸手把他手裏的課本往後翻幾頁,“不會問我。”許盛一直在邵湛寢室待到熄燈,課後作業沒那麼難寫,知識點明確,看完例題還有不懂邵湛三言兩語就能點通,最後許盛居然把周遠留的作業吃透了。

他寫完最後一題,抬眼去看邵湛。

邵湛競賽卷寫到一半,正在在草稿紙上算題。

許盛也説不清,他是來找作業,還是來找人的。

或者兩者都有。

許盛低下頭、對着枱燈光線去看今天寫的作業,忽然間又發現一個事實:他對文化課……好像沒有那麼排斥了。

接下來一個多星期,許盛幾乎每天都在邵湛寢室寫題,有時候邵湛還會跟他講講競賽題常用的解題方法。

許盛這是第二次接受邵湛補習,比上一回接受度高出不少。

其實月考前那次地獄補習成效比兩人想象的多——邵湛能押題,但許盛高一知識點實在落下太多,在高一上就花了不少時間,除了英語,其他科目進步顯著。

這種“特訓”,讓許盛對週即將拉開帷幕的四校聯賽多了那麼一點點底氣。

四校聯賽選在週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觀眾不光只有六中的學生,其他三校的觀賽同學也會乘大巴車過來,聯賽舉辦地籤制,這次又在臨江六中體育館。

上回邵湛奪冠就是在臨江,這回再度中,讓學校領導欣喜不已,都覺得這是要連霸的徵兆。

臨江六中設施是出了名的好,體育館前幾年剛翻新,可容納一千餘人,總共分為兩層。

為提前佈置場地,體育館一週前就上了鎖,嚴學生出入。

此刻體育館早已經煥然一新,不光搭起賽台,還準備好了觀眾席,體育館門口掛着一條鮮豔的橫幅:第十五屆四校聯賽。

“賣望遠鏡了。”趁沒開場,體育館不遠,有同學做起生意。

“走一走看一看。”

“你和學神之間,就差一個望遠鏡的距離,不想看清學神的答題姿勢嗎,不想近距離受賽場的情嗎,五十一個,不還價。”許盛作為今年聯賽參賽選手之一,早上九點提前在會議室集合。

與此同時,其他學校的參賽選手也陸陸續續到了。

大巴車最先駛進臨江校門的,是英華實驗中學。

英華實驗中學的校服很好辨認,紅黑,黑校褲邊上有一條紅槓,車門緩緩拉開,指導老師最先下來,站在大巴車邊上管理秩序。

顧閻王簡單講述規則:“咱們今年聯賽有所改革,分為團體賽和個人賽,團體賽環節主要為搶答計分,個人賽環節選手當場寫競賽卷,一張卷子五道題。不要緊張,記得千萬看仔細題目,這回其他三校都是有備而來,我們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同一時間。

第二、三輛大巴車跟在英華後頭駛進來。

清晨陽光照在這幾輛車上,照得發光,不少六中學生組團在校門附近看熱鬧。

“剛才那是英華?這輛車是嵩葉的吧……”

“我靠,氣勢洶洶啊這幫人。”

“還沒下車我就覺到熱騰騰的殺氣了——尤其是英華的。”

“一年一度的修羅場,去年就夠兇的了,沒想到今年格外兇殘。”臨江門口一下停了幾輛大巴車。

嵩葉附中和星劍中學也到了。

顧閻王發表完講話,看一眼時間,差不多該去賽場做準備:“那咱們就出發去體育館。”許盛勉強記下上半場團體賽和下半場個人賽的賽制,還沒走進體育館,就受到滿校園緊張的賽前氛圍,到處都是橫幅應援,離體育館最近的兩棵樹上掛着:邵湛連霸。

“團體賽你坐我邊上,”邵湛説,“總共十道題,我敲桌面你就馬上按鈴。”團體賽問題不大。

由邵湛提醒,許盛代答就行。

許盛應了一聲,除了上台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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