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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音微含顫聲,不復之前的冷清平靜,畢竟她的心也是長的,並非真正的冰山美人。

見到前典獄長居然成了女死囚回來服刑,一時間下面的獄警「譁」的一聲炸開了鍋。

她們都知道簡獄長幫助母親越獄,是必然會被判刑的,但按理來説也就是幾年或十幾年,萬萬沒想到居然成為了特級死刑犯,這有點兒不符合常理了。

倒是女死囚們,晚點名的時候怕她們喧譁,都是堵住嘴的,沒什麼震驚引發的噪音。

何奕錦拿回話筒,高呼了好幾聲「肅靜!肅靜!」,才勉強讓大傢伙安靜下來。

她對獄警們解釋道:「簡前獄長呢,是因為職務犯罪外加身為法律工作者偏偏知法犯法,而被法官重判。正所謂時也命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這裏,我要告訴大家另一件事,就是簡前獄長以一己之力,讓本監保持了23年的監管安全記錄重新歸零,讓獅城監獄系統保持了11年的監管安全記錄重新歸零。讓獅城政法系統受到了國家司法部的強烈批評!獅城政法委經過仔細研究後,決定增大對我監的處罰力度,進一步扣發全監工作人員明年的夏季獎,正式的文件已經發下來了,請大家接受這個事實。」獄警們又是一片喧譁,本來扣了今年的年終獎已經夠疼的了,沒想到還要再扣明年的夏季獎,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原本逐漸淡忘的氣憤委屈再度湧上心頭,最終化成了對面前台上簡素言的憎恨:哦,你清高,你想救母親。

你害我們損失了好幾千萬!你倒是賠給我們呀!見氣氛起來了,何奕錦壓抑住嘴角的微笑,呼籲大家再次肅靜,然後指着低頭羞愧不已的簡素言説道:「同事們,簡前獄長也知道自己的犯罪行為給大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她很想盡量彌補大家的損失,進監時主動要求成為實驗女死囚,用身體來實驗各種新戒具、新刑罰、新的創收方法,以圖補償大家一二。請同事們對簡前獄長這種知錯能改的行為表示下鼓勵!」説完,她帶頭鼓掌,而下面的獄警面不豫,也就稍微跟着做了個樣子。

畢竟,這可是將近4000萬的損失,簡素言一個人用身體彌補,到死也賺不回來呀!場面冷清,何奕錦也不生氣,她今天整這麼一出就是想要當眾羞辱並狠狠打擊一番簡素言,相信今後再沒有哪位獄警還能對她有好臉了。

不刻意折磨羞辱她都能算是聖母再世。

若是自己再暗地裏指揮趙青等人變着花樣當眾多羞辱她,保證其他人會有樣學樣,讓這位曾阻攔過自己改革之路的冰美人過的非常彩。

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哦~呵呵呵~~誰叫我是個小心眼呢?落到我手中,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吧。

哦~呵呵呵~~最後她提醒了大家一句:「好了,從今往後,前典獄長簡素言就相當於死了,只有女死囚180號還活着,請大家不要刻意針對她,既不要出於同事之情來優待縱容她,也不要因為自己的損失而傷害侮辱她。請大傢伙將180當做一位新入監的普通女死囚對待就行。」當然,這番話對台下那些雙目噴火的獄警們有什麼作用?只能説,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就在這番羞辱之中,簡素言門中的震動不知為何自動打開,臨來前張管教又給她股上注了一針大劑量的藥,此時起她全身一陣顫慄。

片刻後終於忍受不住,鼻中哼出細弱蚊吶的聲,臉蛋飛紅,甚至於頸部到口都變的紅彤彤一片,下身的半透明粘也越拉越長,直墜到腳枷上…這種種情形如何能逃得出老獄警的火眼金睛?頓時起台下一片議論紛紛:「哇偶,早年看她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沒想到了衣服成了女死囚居然如此蕩。」

「呵呵,看她的陰濃密程度就知道,平裏私底下不知道多騷呢。嘿嘿,今天在台上丟人現眼,實屬活該!」

「確實活該!害我損失超過六萬!我死她的心都有!」

「你傻呀?死她反而是幫她解,多想些戒具具刑罰什麼的,打着實驗的名義去慢慢羞辱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這才叫痛快。」

「有道理,我回去上網查查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外國網友的先進經驗。」就在獄警的圍觀和嘲諷之下,簡素言一聲哀鳴,居然達到了高

身體搖搖晃晃艱難站立,從假陽具的縫隙中迸出不少半透明的,稀里嘩啦地落在地上和腳枷上,如同站着失一般丟人。

何奕錦笑着靠近,虛情假意地説了句:「簡獄長,您看您的袋都滿了,我來幫您掉一些。」隨即便打開單向閥,用力捏住袋,迫使淡黃順着管道灌入簡素言的門之中。

簡素言餘韻之際,鼻子中哼出懇求之音,卻又不敢移動閃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將自已排出的一點點擠壓進自已的直腸中,受着腹內翻江倒海的痛苦。

片刻後,當着幾十位獄警和近百名女死囚的面,黑黃的半態糞便入她右大腿部的屎袋中,獲得又一輪的嘲笑和羞辱。

原本事不關已的女死囚們,也呆呆地看着兩個月前還猶如天上的月亮般高貴不可觸碰的典獄長當着她們的面成了體刺青批枷帶鎖的女死囚,還在主席台上又是吹,又是灌腸,又是大小便失的演了一出好戲。

雖然她們堵嘴跪在地上不能談,但相互間也是眉飛舞,用眼神着自已的興奮——幸災樂禍,人之常情。

等晚點名結束,所有的女死囚都排着隊去公共旱廁進行晚上的集體排

一路上,不再矇頭的簡素言知道了什麼叫眾矢之地——所有的獄警都惡狠狠地盯着她,有些還放出威脅的話來讓她等着好果汁吃。

若不是需要排隊去廁所,當場就有好幾名女獄警躍躍試想要動用私刑收拾她了。

簡素言並不覺得委屈,她只是沒想到獅城政法委會對監獄實施如此嚴厲的懲罰,連累同事們4000萬的獎金被扣除,這令她更加的羞愧難當,因此受到她們的私刑羞辱實屬活該!若之前能想到這一點,將自家超過2000萬的財產全捐給監獄,是不是會讓自已心靈上好受一些?哎,都是簡素言你肆意妄為,思慮不周呀!來到旱廁,這裏有一排水泥澆築的蹲坑,除此之外便無遮無攔。

女死囚們必須排着隊慢慢移動,保持着三人一組,羞辱地蹲成一排,在臭氣熏天的環境中進行當眾集體大小便,再由獄警們嫌棄地為她們簡單擦拭股。

之所以使用這種集體旱廁,是可以將排物當做農家肥送去另外兩個監區種菜,並且節省了沖水費用,也算是開源加節吧。

輪到簡素言小組,由於腳上有木枷,不好看清楚下腳的具體位置,她差一點踩進長條形的水泥坑中。

受着腳底板下滑膩膩、濕漉漉、黏煳煳的覺,聞着鼻端臭氣熏天的味道,簡素言幾乎作嘔,但為了不觸犯監規,她硬生生將生理反應壓制了下去。

待她蹲好後,張管教戴着口罩嫌棄地擰開她垂在股後面的屎袋,讓半態的屎緩緩入糞坑。

旁邊一位女獄警陰陽怪氣道:「喲~沒想到雅岸高峻的簡獄長也會拉屎呀?還拉稀,可真臭呀~~我還以為天上的仙女是不拉屎的呢。」另一位女獄警則假意提醒道:「別叫什麼簡獄長了,這明明是180號女死囚。當心何獄長聽見了批評你哦。」就在女獄警的冷嘲熱諷下和董桃花的擔心眼神下,簡素言終於熬到屎袋空,接受到命令後可以站起離開。

她低着頭不發一言,在張管教的牽引下蹣跚往監室走去。

在走廊的水房洗腳後回到監室,張管教去除了她下身的一切具和另兩人的口球,隨後鎖門離開,留給三人不到一小時的自由時間。

見獄警離開,董桃花趕忙靠過來,不斷安着女兒,可惜簡素言實在無法立刻恢復心情,顯得很是鬱鬱寡歡。

董桃花唯有幫她乾淨大腿上、陰門附近的殘留汁以及門腳丫,想讓她舒服一些。

收風鎖號的鈴聲響起,值班的獄警按順序檢查各監室並將女死囚們固定妥當。

等來到這間監室,看了眼按規矩跪趴好的三女,淡淡説了句:「180,你是實驗死囚,晚上的睡覺方式也跟她人不一樣,可怪不得我。」簡素言以臉貼地,甕聲道:「180明白,都是180罪有應得,180願意接受一切懲罰,請管教您嚴加管理,好讓180用身體贖罪。」對方滿意地答應一聲,先將董桃花跟鹿忍佳的腳鐐、項圈固定好,於二人之間留下一個位置給簡素言。

隨後,她命令簡素言頭衝着另外兩女腳丫子方位趴好,再取出好幾鎖鏈將她全身固定。

片刻後,簡素言雙臂被近乎垂直的向天花板吊起,嘴巴中了個超級大的口球,部也被吊起若干釐米,導致他只能依靠腳枷、部和口球着地。

由於項圈、房枷、部、腳枷都被固定,簡素言除了半趴在地上嗚咽兩聲,再晃晃身體外,別的啥也做不了,就連翻身都不可能。

待管教關燈鎖門離開後,董桃花心疼地問道:「女兒呀,你這樣睡覺,能行麼?」不行又能怎樣呢?簡素言心中苦笑,她此時就像是一垛會呼的木柴,全身肌緊繃到極限,被枷鎖鐐銬收束到直刻板。

人在這種狀態下要怎麼睡覺呢?聽「那個人」説,慢慢習慣了就好了,這樣的子,還有31年……

見女兒無法説話只是咕噥幾聲,董桃花知她不好受,可自已確實無能為力,唯有將側躺的身體儘量挪動些,努力讓舌頭上女兒的腳趾,撫下她的身體。

簡素言受到母親熱乎乎的舌頭,鼻中哼唧,腳掌擺動幾下想要避開。

可董桃花不依不撓,繼續貼了上來,口中還説道:「言言呀,你小時候發燒身體難受,都是媽媽摸着你的頭,着你的背哄你入睡。現在媽媽知道你身上難受,但沒法來摸你的頭和背,只能用舌頭讓你舒服點。媽讀書不好,沒啥文化,又被你爸寵慣了,是個刁蠻的白女,一時行差踏錯居然連累你也成了女死囚,媽悔的腸子都青了,但又有什麼用呢?現在你就別動了,讓媽得你舒服一些,早點兒入睡好恢復體力為明天上工做準備。媽也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聽她言辭懇切最後都帶上了哭腔,再加上自己也確實渾身痠痛,簡素言便哼唧答應一聲不再晃動腳掌,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慢慢地陷入了夢鄉——今天真是漫長的一天,她太累了。

沉重的鼾聲扯起,居然堪比肥胖的中老年人。

董桃花知道這是女兒口中了口球導致的呼不暢,她愧疚地小聲向鹿忍佳問道:「鹿室長,這……?」鹿忍佳雖略有些不滿,但新室友都被拘束成這個樣子了,她還能説什麼?只能大度道:「沒事,我來這兒都快四年了,早就習慣噪聲了,這點兒鼾聲還吵不到我。」董桃花帶着歉意小聲説了句:「謝謝鹿室長…」,沉默片刻後繼續起女兒的腳掌腳趾來,只盼着她能睡的更香一些。

漸漸地,她也煳煳靠在女兒的木枷和略有臭味的光腳上,含着女兒的大腳趾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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