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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斌覺得舒服之極,忍不住用小手撫摸着死囚阿姨如絲如緞的長髮上,時而又雙手用力抱住對方的頭,迫使她含的更深。

此時的簡素言乾脆自暴自棄放棄了思考,只專注於眼前的趣,她覺到口中那還沒有發育成、只有稀疏幾細細陰的小越來越堅硬膨脹,她饒有興致地用嘴給小主人套起來,越來越快,地也越來越用力。

幾分鐘後,斌斌只覺得小腹一股熱氣湧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強烈慾望,他本能的用雙手死死抱住對方的頭,下身用力向上抵緊阿姨的臉。

從未有過的暢快傳遍全身,在息中任憑一股稀薄的粘涔涔出,只覺着實有説不出的美妙。

簡素言自是知道:斌斌年齡還小,不到能行人事之際,但在兩人的劇烈息聲中將噴灑入口的稀薄粘緩緩嚥下,也覺十分滿足。

乾淨了小主人陽具上的穢物,忍不住含住這逐漸疲軟的小龍左右轉了轉,讓自己殘存在上的口紅儘量塗抹在光潔熘熘的小部,形成了一個漂亮的環狀印來。

最後才戀戀不捨地抬頭離開,口中還拉出一條銀白長線來藕斷絲連。

兩人完事後均有些疲憊,乾脆躺在值班室的行軍牀上小憩。

斌斌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攀上簡素言的雙,惹得她心中暗笑: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裏,就連小男孩也不例外。

躺在牀上,斌斌詢問起簡素言受過的調教,在藥和何奕錦種種高科技手段下心態格已逐漸奴化的前獄長,耐心地將自己所嘗過的羞辱、拘束細細道來。

除了像連續枷號示眾一週這種太過於殘酷的略過不提外,別的都代了個七七八八。

聽了不少聞所未聞的玩法後,斌斌再次蠢蠢動。

他撒嬌般的像只八爪魚痴纏上簡素言,口中要求道:「死囚阿姨,斌斌想要你給我看,好不好麼?」在小主人面前高失神過,又被扒光了任他玩,還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泡,簡素言覺自己對斌斌已然沒有了秘密,稍一猶豫便快答應下來:反正自己能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讓他玩玩又不會掉

再説兩人已商量好了要一起隱瞞何奕錦,更是不會對自己的女死囚生活有什麼影響。

片刻後,簡素言蹲在房間的角落裏,下只有一隻斌斌翻出來的紙杯子。

小男孩蹲在她面前笑岑岑的用手機拍照錄像,簡素言唯有祈求他遮住自己的臉蛋還有身上的會暴信息的刺青,避免因意外而出去。用扒下來的絲襪遮住簡素言眼眸,小壞蛋撿回之前剪下來的腳部臭襪子入她的口中,身上的信息也被人造皮膚再次遮蔽。

一聲令下,看不清前方的簡素言輕咬下,腳趾發力蹲正了身子,用力收縮小腹擠出,向着印象中的紙杯子方向去。

黑暗中,打在硬紙板上,帶來連續不斷的沙沙聲,簡素言知道這是自已對準了目標,於是更加用力,直到將全部排乾淨才停。

雖然已很是賣力,但女同志的身體構造就擺在這裏,在排的最後階段還是有少量順着到大腿小腿和腳丫子上。

裏這些體只能等它們慢慢乾涸,夜裏再由獄友幫忙乾淨。

然而今天有小紳士斌斌在,簡素言很快便在對方的命令下紅着臉跪趴下去,高高舉起雙手,又噘起股,大開雙腿,任由對方用餐巾紙為她擦拭乾淨。

之後的時間斌斌乾脆沒有解開簡素言的矇眼和堵嘴,兩人玩了會遛豬和捆綁的遊戲。

簡素言被戴上鼻勾,緊縛成盤腿桃縛的姿勢,在黑暗中一邊皺着鼻子學着母豬「昂克昂克」哼哼,一邊艱難地左右挪動着股去尋找不知道丟在哪個角落裏的自已今天所穿高跟鞋。

這時候,簡素言反而起之前天天進行的裹腳調教以及氣味系調教,它們令自已所穿的鞋襪都會很快發臭,又有藥物長期提高自已嗅覺,若是沒有這兩樣,想在黑暗中找到高跟鞋可還真不容易。

見到死囚阿姨被勾起的豬鼻子中不停「昂克昂克」地哼哼,又用着被盤腿緊縛乃至於腳掌和大腳趾都貼在小腿上被綁成朝天雙盤狀的姿勢艱難挪行,口中着她自已穿過的臭襪子又勉強用雙抿住一隻臭臭的高跟鞋,循着聲音給自已送來,斌斌覺自已實在是太幸福了——原來男人就要控制、羞辱、肆意玩女人才對!十幾分鍾後,簡素言在地上拖出長長一道彎彎曲曲的水,終於將兩隻高跟鞋都叼到斌斌身前,「荷荷」傻笑着期待小主人的解放或是下一步玩

斌斌回憶着死囚阿姨給自已説過的種種獄警羞辱她們的手段,小雞雞不知不覺間又硬了。

覺自已想了,乾脆掏出雞雞入對方的口中,命令道:「我要,母豬阿姨給我喝下去,不準漏出來哦!」被12歲的小男孩這般玩,黑暗中的簡素言不覺羞辱,反而渾身火熱,完全沒有剛進監時被枷號示眾的傷心絕。

她努力抬高頭顱,將嘴巴環成喇叭形,儘量不讓口腔中的襪子還有舌頭觸到小主人的雞雞,免得刺對方不出來。

片刻後,一股熱騰騰的水透過卡在咽喉處的絲襪緩緩入食道。

簡素言既要盡力嚥,又要小心別將襪子給吃下去,實在是有些艱辛……就這樣,兩人除了吃午飯外,一直玩到了晚上保姆將斌斌接回去。

臨走之前,隨跪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的簡素言聽到小主人向姑媽撒嬌説,寒假還要過來和犯人阿姨玩,她無聲無息地笑了——或許再過兩年…可以…另一邊,獅城第一女子看守所中,作為神異常犯人而被單獨關押的顧漫婷正被馬嚼型充氣口嚴厲地堵住嘴,赤的身體上穿着最結實的拘束服,任憑下的繫帶深深勒入陰部也無甚覺。

只是無聊地踢踏着戴有短皮革鐐銬的大腿和雙腳,躺在軟綿綿的防自殘房間內想着姐姐。

她也在等待着明天的庭審——就讓這一切都早點結束吧……鐵門被敲響,看守命令道:「8129,你明天要上庭了,今天帶你去洗個澡,再吃頓好的,靠過來,給你將拘束服解了。」萬事皆無所謂的顧漫婷坐起來,慢慢挪動到門口,又改為並着雙腿跪在地上將身體向後一點點挪去,直到小腿從鐵門下方的小窗中伸出到極限為止。

覺到小腿被卡在門外的某個裝置中動彈不得,脖頸也被上方小窗伸進來的長杆套索勒緊從而徹底無法逃

伴隨着「嘩啦啦」的鐐銬聲,她的腳踝被換上了外出時用的寬金屬腳鐐。

一切準備就緒後,鐵門中部的小窗才被打開,一位管教伸手進來將她拘束服背後的密碼鎖一個個慢慢打開。

等顧漫婷雙手獲得自由,她艱難地將有些麻木的雙臂從密不透風的拘束服長袖中出,又立刻在管教的命令中將雙臂努力併攏在身後伸出小窗。

很快,她的雙手被扭成一個不舒服的手背靠手背姿勢,一幅冰冷的搋子被戴在腕上,接下來又是拇指銬和肘銬。

顧漫婷有些好笑,自已是殺人犯麼?需要這般嚴格的拘束?可是特級女死囚不是被剝奪了人權,只能算是國家財產麼?自已應該算是破壞公共財物罪才對吧?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鐵門被打開,兩位管教將她身上亂七八糟的拘束衣徹底扒下來,隨後扶着她站起身,就這樣赤地順着走廊向浴室走去。

走廊兩邊滿是好奇的眼神和竊竊私語。

「看見沒,傳説中的絕命獄醫,聽説她殺了5名犯人!」

「哇~好恐怖哦,這下子肯定得死刑了吧?」

「估計是吧,不過對無冤無仇的犯人下手,這是愉悦犯吧?聽説還關在最裏面的變態專用單間。」

「這種神經病,還是早點處決了好。」

「聽到沒?神經病!趕快去死吧!絞刑、電椅、注,斷頭台,你喜歡哪一個?」聽着這些污言穢語,顧漫婷毫不動容,她被撐大到極限的嘴邊甚至還掛着淡淡的笑:那個人跟自己説,只要自己配合,就可以跟姐姐永遠在一起了…嘻嘻嘻…好期待明天的庭審結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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