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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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多的安也彌補不了女兒心中的懊悔和傷痛，那七天，我從不敢提這事，雖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騙上牀了幾次，對她又做了些什麼，後來小雪是怎樣認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這些，無疑是揭女兒的傷疤。

此時我該説些什麼?如果還是不和女兒發生那種關係，我又該説什麼?

「我們認識時間還不長，需要更多的彼此瞭解。」這樣説，一定會大大傷了小雪的心。

「我太愛你了，我得對你負責，所以我不能和你發生關係。」唉，這也太假了吧，因為愛而不能做愛，這是什麼狗邏輯。

「等我們結婚之後再那樣吧。」這個更假，假得別説沒人會信，我説都説不出口。

必須要有決斷了，沒有實際行動，再多的甜言語都是那樣的蒼白。事世變遷，未來的事又有誰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輪到謝浩做主，是讓他和女兒發生關係呢，還是讓他和女兒分手?前一種我不甘心，後一種謝浩雖然十惡不赦，但現在如果沒他，誰知道女兒又會發生什麼事?至少謝浩表明了態度，又在我眼皮底下，我多少總放心一點。

唉，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考慮亂倫不亂倫好象實在太矯情了，在這個似真似假、變幻莫測的世界，把握住現在，讓自己最珍惜的人在這一刻開心快樂才是我要做的。

「小雪，我喜歡你，我會……會讓你快樂的。」其實我是想説「我會永遠和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兒嫁給謝浩，怎麼想怎麼彆扭。

説話時，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襬，慢慢地向上去。唉，這動作，再加上前面那句「讓你快樂」的話，我突然到自己非常象個賊的。

小雪對甜言語沒啥反應，但開始她的衣服時，表情一下亮了起來。有開心喜悦，也有少女的嬌羞，雖然她今天是準備獻身來的，但這一刻，我覺到女兒的小心臟還是「嘭嘭」猛烈無比的跳動起來。

雪白的肌膚一寸寸在我眼前，女兒人雖不高，但也喜歡跳舞，所以身體線條暢得令人賞心悦目，凹陷的小腹，雖然馬甲線不如嫣然清晰，更沒法與米蕾相比，但隨着一呼一間，巧的肋骨突現起來，令小腹的線條頓時變得更加立體與誘人。

b罩杯的白文包裹着女兒翹的房，我腦海中浮現它的形狀，但記憶並不美好。那次在賓館，女兒雖然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後我都沒有仔細去看她赤的身體。

但是，在秦修凡的別墅裏，女兒一絲不掛的樣子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雖然我總想去忘記，但越痛苦的回憶往往越深刻。看着女兒的房，雖然還被罩包裹着，但眼前總是揮不去一雙指節修長的手掌緊攫它時的模樣。

努力將那些凌亂畫面從我腦海中趕走，在t恤的下沿越過罩後，小雪舉起手臂，寬大的t恤順着細細胳膊了出來。她乖巧的模樣，我不由想起小時候給她換衣服。小雪發育得比較晚，七、八歲時還和人家五、六歲似的，一眨眼十來年過去，女兒都成為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護着女兒，還是女兒用自己嬌柔的身軀守望着父親?那晚看到嫣然出軌，對我帶來的打擊比目睹她被強暴還要沉重，如果不是女兒，我可能會喪失最後一點人，不僅林映容，謝浩的媽媽還有妹妹，都可能成為我報復的對象，那個時候我象野獸肯定已經多過象人。

是小雪幫我渡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無笑容、用最熱切真摯的親吻，用她嬌小温暖的身體，把我從黑暗的深淵中一步一步拉了上來。我給予了女兒生命，而女兒將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饋了給我。

手掌沿着文兩側伸到了女兒背後，小雪微微起身，讓我能更方便地解開鈕釦。這一刻，女兒小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而我摸索着文鈕釦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小雪很象她的親生母親，偶爾我會在夢中夢到她，畢竟她是我的初戀。隨着小雪慢慢長大，有時我會驚悚地發現在夢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兒，這讓我產生無比強烈的罪惡。

此時，隨着我的手離開她的後背，女兒雪白的房俏生生地在我眼前，這種罪惡又一次縈繞在的心中。

從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個質的飛躍，雖不及嫣然桃般的圓潤豐盈，更別説林映容小西瓜一樣的巨碩，但小也有小的緻，小也有小的人，那似羊角一樣翹的弧線，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變。

女兒的房很結實，嫣然的房也算結實，但平躺下來時形狀還是會有所改變，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房下半部看上去會更大一些。剛結婚的時候變化小些，現在變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後的歲月裏，小雪的房還會再豐潤一些，而總有一天，在男人不斷摸摸捏下，房會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樣上翹的弧線;在男人生殖器一次次進入她身體，小小的暈會慢慢變大，現在是粉的頭澤也會越來越深。

在一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這一切真的不能改變，最好由我來親手來完成。

想到哪一天謝浩掌控了身體，雖還是同一個人、同一隻手着女兒的房，我無由來地到莫名的煩燥。

忍不住將手掌輕輕覆蓋在女兒翹的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受着手掌、指尖傳來的每一絲的觸覺，細膩、光滑、結實、小巧緻、彈十足，種種受不足以形容我對女兒房的喜愛。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女兒的呼越來越急促，剛剛一手掌握的房在我手心中一脹一縮、一起一伏的覺美妙得難以形容。

慾念空前的強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出人的體時還要強烈，但心中的罪惡依然揮之不去。罪惡能抑制人的慾念嗎?有時能，比如上次酒醉後醒來，但有時不能，比如現在。

罪惡只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惡，雖然有點好也不會打女兒的主意，但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得光女兒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打破忌的罪惡變成了慾望的催化劑。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對時間的概念極其模糊，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終於，手掌滑過凹陷的小腹，把謝浩的休閒短褲了下來。這一次小雪沒有屈膝什麼配合我的行動，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牀單，她很羞澀，臉蛋紅紅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樂與期待。

看到着女兒的樣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掉她衣服時，她也是這般緊張羞澀卻又快樂期待，多麼美好，那一刻，我堅信我們將白頭偕老，但還沒等我們長出幾白頭髮，她卻已在別的男人下輾轉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