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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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謝磊有着完全相同的身體受。

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樣的;他現在摸着米蕾的身體，手是一樣的。

但被刀刺的時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聲，則是我們對疼痛忍耐度不一樣。

他摸着米蕾，還有心思和我説話，我卻恨不得馬上把捅進去，這是人對慾望渴望程度不一樣。

至於情緒，比如緊張、快樂、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受到一些，但並不太強烈。

比如他十分緊張，我未必會緊張。

至於思想是完全封閉的，我們説的話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斷。

「我和米蕾做愛的時候，你能不能眼睛閉上。」我又氣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閉上我就看不到了。」

「閉着眼睛怎麼做愛，算了，今天不做看來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在謝浩進入米蕾身體那一瞬間，我受到靈魂震顫般的快。

我的慾望比謝浩更強烈，他們做到一半，我便了。

可能用這個詞度不妥當，身體都沒有，怎麼呢?什麼呢?但巨大的無比的快與時是一模一樣的。

謝浩還在做，我又慢慢亢奮起來，最後在他的時候又一次到達快樂巔峯。

但這小子真沒用，米蕾沒有被他幹出高來，最後也沒有留宿在謝家，讓我可以在他睡着的時候仍能受到女警身體的柔軟與温暖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華小剛發來的照片讓我如坐針氈，靈魂在謝浩身體裏象困獸般到處衝撞。

照片很多，有女兒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張，在昏暗的燈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摟着，兩人正在接吻。

那男的正是上次對女兒動手動腳的秦修凡，他不但吻着我的女兒，手還放在她的口，女兒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開。

「你女兒肯定被那姓秦的幹了。」

「不可能。」我怒吼道。

女兒雖然需要通過某種方式發壓抑的情緒，她可能倔強而叛逆，但憑我對她的瞭解，她決不會輕易和男人上牀。

而且從讀幼兒園開始，從來就是她欺負別的同學，老師家長來上門告狀，從沒有哭哭啼啼回來説被別人欺負了。

在某種意思上，我甚至覺得嫣然雖然是她的母親，但比女兒更柔弱、更需要人去保護。

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兒，也沒有十分着急，年輕人去下酒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我相信女兒會保護好自己。

但看到這張照片，我頓時失去了信心。

現在女兒面對的不是學校同學，而是各種不懷好意、變着法子想騙女人上牀的男人。

就象這個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大、文質彬彬，甚至與我年輕時有幾分相似，但把女兒騙上牀後會好好對她嗎?可能無限接近於零。

謝浩受到我怒意道:「就算還沒上牀，也快了。」

「謝浩，能不能過去看下。」我心急如焚。

「現在都一點多了，過去還會有人嗎，好了，好好，我幫你問下。」謝浩打了華小剛的電話，對方説人已經走了。

現在就是謝浩肯去也沒地方找了，總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這一夜，謝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無眠。

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縮在男人的下，驚恐地叫着「爸爸」，她的細細的雙腿被男人野蠻掰開，大的生殖器惡狠狠地刺進了她稚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