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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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卡,好處多多。

新的身份證上,他的名字就叫陶顓。三個孩子跟了他姓,分別叫陶蒙頂、陶普洱、陶尖。

“一看你們的名字就知道你們是一家人。可惜現在天然茶葉都死貴,就是我平時也只能喝白開水解渴。”鎮長拍拍突出的肚子嘆。

終於拿到合法新身份卡的陶顓心情非常愉快,説話都活潑不少,“白開水也很好,健康。”鎮長哈哈大笑,突然問:“那以後我們就叫你陶顓了?”陶顓的名字比較少見,鎮長等人聽到他報名,都以為他叫陶磚或陶專。

陶顓看到警長記錄他的名字為陶磚也沒否認,鎮長等人前段時間就認定他的名字叫陶磚。

陶顓笑了笑,“之前都沒有機會詳細介紹,我其實就是這附近的人。”鎮長和警長:你就編吧,我們姑且聽着。

“真的,我從小就在附近的村莊長大,因為家裏人會做陶,就給我取了個小名叫陶磚兒。房遇老爺子曾去過我們村莊,我因此認識了房家好運大哥,和他們家人有一些來往。可惜我們村因為被異獸偷襲,裏面的村民都散了,我就跟着家人去了其他地方生活,不久我家人一個接一個疾病去世,我不得不在十五歲就當了自由獵人,我念着過去的家人,就把小名當大名用,只是把磚換成了顓。

但帶我的隊伍為了剝削我,不肯給我辦理身份卡,我一直忍耐到二十二歲,之後那支獵人小隊因為分贓不均散夥,我也趁此機會用存款買了自由。二十二歲到二十四歲之間,我在外面遊歷,途中遇到了兒時朋友房好運夫,他們準備回老家,我也心動,就與他們結伴同行。可就在我們好不容易回到大荒洲自由之地,眼看就要到家時,遭到了疾風狼羣襲擊,最後我們雖然齊力把狼羣殺滅,但房大哥夫倆也受了重傷,臨死前把三個孩子託付給我,讓我帶回英雄鎮。”鎮長:“……嗯,沒錯,我聽房老頭説過,他是認識一個燒陶的匠人。那個村子因此叫陶村,大約在十五年前遭到異獸和詭族的連番襲擊,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咳,我以為死光了,沒想到還有人逃了出去。”鎮長看着陶顓一臉欣

兩人彼此都知道陶顓在説謊,但陶顓説得像真的一樣,鎮長也一副這就是真實的動樣。

警長:聽你們説的,我都以為是真的了。

鎮長:其實我也在疑惑陶顓説的就是真的。因為那個陶村真的存在,也真的全村都死在異獸和詭族口中。如果陶顓説得真的是真的,那他要辦身份卡也不奇怪,因為他之前都沒有機會和能力辦理。

而陶顓為什麼一定要回來大荒洲辦理身份卡,鎮長猜測他很可能在外面得罪了某個不能得罪的人,或是犯了什麼罪行。而除了大荒洲以外的十六個洲,幾乎都通了網絡,陶顓想要一個新身份卡,會很難很難,得拿出一堆證明資料來證明他就是他自己。那樣,真還不如回大荒洲,至少他們這裏只要肯給錢,就給辦身份卡,連來歷都能幫着重新一份。

陶顓在新來歷中也沒提他當過兵的事,可能就是在軍隊時得罪了人,或者乾脆就是逃兵?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身份卡都已經辦下來,其他就不需要深究了。

鎮長把陶顓口述的經歷讓警長記錄下來,就當做人口檔案收起。以後只要陶顓的真實身份不暴,這幾年,沒事多宣揚宣揚他的“真實”來歷,幾年後恐怕誰來問,鎮民都會認定陶顓就是曾經那個陶村的倖存人口陶磚兒,而他的三個孩子都是房家後代,被好心的陶顓收養。

陶顓趁熱打鐵,拿到身份卡就帶着三個小崽去了鎮酒屋,在那邊做了一次豪,以成功入籍的名頭,請所有在酒屋的客人喝了一杯啤酒。同時不忘把自己的“真實”來歷告訴大家。

酒屋中的鎮民不管心裏怎麼想,白喝了人家的酒,嘴上都在為陶顓恭賀慶祝。

老闆娘夫婦湊熱鬧,給三個孩子做了一頓白的牛咖喱麪條。麪條是用營養粉所做,本來咖喱配米飯最好,但在大荒洲稻米實在太貴。

三個孩子吃得嘴巴邊都是一圈白的咖喱汁,陶顓看得口水分泌,忍不住也跟老闆娘買了一盤。

老闆娘想着那碟乾,給陶顓的分量盛得足足的,還説一鍋都是他的,算一盤的價。

陶顓能吃,但他平時都有所剋制,難得今天老闆娘説量管夠,他也就真放開肚皮大吃了一頓。

期間他還跟老闆娘打聽了哪裏有獵人公會的分會。

老闆娘看到陶顓的真實飯量,頗為吃驚,心想怪不得這位忙着狩獵,就這胃口,一般收入還真養不活。再看三個小崽,似乎也吃得比一般同齡小孩多?

“我們附近最近的獵人公會在黃泉堡,朝鎮東邊走,距離約七百多里路。這一段路比西邊和北邊的路好走,路途中有不少人類聚集地,或大或小,異生物相對少一些。但也就因為人類多,才要更小心。”

“謝謝。有地圖嗎?”

“有。兩千一張,飯請你了,地圖就不免費了。”

“當然。”陶顓笑起來。

“這是我老公在獵人公會買到的地圖,他當時多買了兩張,想着以後高價賣出去,既然你要,就本錢賣給你。”老闆娘從吧枱翻了一張九成新的地圖出來,給陶顓。

陶顓一打開地圖,就發現他這兩千塊花得太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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