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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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特麼坑,,一邊心甘情願地花錢。

宛若影視版的《等待普爾蘭》。

影視公司:呸!真當我們不知道要是我們真敢直接拍普爾蘭一世,你們就真敢直接把我們爆破了嗎?

這一次,紀錄片是由羅格朗國家電視台直接刀的,大家抱着更多的希望——説不定又會放出些什麼未公佈的隱秘呢?

紀錄片播出的時間在晚上八點。

一眾人早早地蹲着了,在家的打開電視機,在外面的打開了手機。

八點一到,播放屏幕暗了下來。

屏幕上,一片片暗金的花瓣落了下來,迅速組成了一朵鐵薔薇。鐵薔薇徹底怒放的那一刻,片名浮現:《普爾蘭一世:王者的巴別塔》………………

不過這些與國王和魔鬼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並肩走在梅茨爾城裏。

魔鬼撐開了他那把黑傘,過往的路人看到他們下意識地忽略了他們的長相,走過之後隱約只記得那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奇怪,不像是同行的友人,默契得就像他們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這裏變了很多。”國王説。

他們沿着穿過梅茨爾城的蘇里河前行,走得並不快。像他們這樣的人並不少,在岩石河堤上年輕的姑娘和年輕的小夥子結伴同行。在國王的記憶裏,這裏原本是梅茨爾城的戲劇區,皇家原型劇院就矗立在河的對面。

但是現在,這裏變成了一條繁華的商業街,在河的兩岸有許多不同的商店,它們保留了與周圍古典氣息相融洽的建築風格,面朝河的櫥窗被設計成美的薔薇花窗,暗金的窗欞線條修長通透。

鎏金之河。

輕快的腳步聲,穿着蓬鬆裙子的小姑娘和穿着小西裝的男孩手拉手,從他們身邊跑過。男孩和女孩的父母帶着笑意在後面大聲提醒,讓他們不要撞到別人。孩子們跑到一扇櫥窗前,女孩將圓圓的臉頰貼上冰冷的玻璃窗。

“看!好漂亮!”女孩指着櫥窗裏的漂亮洋娃娃。

男孩顯然更喜歡另外一邊的鎧甲模型,他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鎧甲,然後轉頭大聲問媽媽:“我能不能把我那一份……那一份錢讓給妹妹啊!”五六歲的孩子,還不懂什麼是“開支額度”,就選擇了最簡單的説法。

國王停下腳步,看着洋溢着燦爛笑容的孩子們。

喜歡洋娃娃的女孩,不用擔心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女巫”被綁上了火刑架。喜歡鎧甲的男孩,只是覺得它威風好看,不用從滿是焦土的戰場上,將鐵甲從死去的父兄身上取下,然後撿起他們留下的劍。

“哥哥,我把生許願的機會讓給你吧。”女孩仰起頭,看着哥哥説。

男孩裝出大人的模樣,用力板起臉:“我是哥哥,以後我賺錢了,就不用讓媽媽給你買了,我給你買!”

“那現在就讓爸爸給你們買好了!”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大笑着彎下,一手一個,將自己的孩子抱起來。母親笑着問男孩怎麼捨得放棄他那麼喜歡的鎧甲。

國王和魔鬼從他們身邊走過,聽到男孩大聲地説“因為爸爸説了,騎士就算沒有鎧甲,也是騎士。”蘇里河盡頭的圓形劇院倒還和國王記憶裏差不多,來劇院的人不少是附近的羅格朗第一學院的學生。他們穿着黑白的校服,三三兩兩結伴從劇院裏走出來,低聲談論着剛剛上演的“聖靈之死”的文學價值。

魔鬼和國王跟隨着這些學生的人,抄了一條小路,從繁華的鎏金之河商業區到了安靜的羅格朗第一學院內。第一學院與鎏金之河僅有一牆之隔,但是氛圍卻完全不一樣。在學院入口處,是一塊青銅石碑。

上面是一句話:“歡來到羅格朗,這裏是自由之地。”下面是一行小字:真理永不會被謬論埋葬,一如思想是永不落地的飛鳥。

“沃裏。”國王認出了石碑上的字跡。那是那時的懸劍者沃裏伯爵的手筆,這句話傳到現在,成為了羅格朗第一學院的校訓。

在學院的一處小噴泉旁邊,幾名物理學院的學生正在皺着眉頭,討論下一個星期應該完成的天體論文。在樹蔭下的草地上,沉靜的文學院學生們翻着書在閲讀。時不時,還能看到沒有什麼架子的教授一邊散步一邊討論最新的學術成就……這裏看起來很安靜,但是最烈的思想火花在這裏孕育着,迸濺着。

從十五世紀以來,這裏培養了太多卓越的人物。

學院有一面長長的石牆,上面雕刻了從十五世紀以來,學院裏誕生的所有知名人物。

人文主義思想家,理主義啓蒙家,漫主義詩人,發現了電磁應的物理學家,第一位將蒸汽動力與工業生產結合的發明家……正如校訓所説,在這裏,一切都是被鼓勵,被允許的。這裏沒有權威,沒有束縛。

真理,在這裏,所有人都能夠自由地去追。

再沒有人來束縛想要摘下太陽的手,再沒有人來錮想要踏足太空的腳步。

人類終於建立起自己的歷史,自己的國度,自己的世界。

漸漸暗淡下來的時候,國王和魔鬼站在聖威斯大教堂的墓地,他將花輕輕放在了白金漢公爵的墳墓前。

“您似乎終於鬆了口氣?”羅格朗政府對這片曾經的王室墓地加以嚴密的保護,平常的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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