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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兩面三刀2021年9月7字數:14017字清晨,略微刺目的光芒灑落在我的臉上,懷中的異動讓我驚醒過來。

我腦袋發矇,仔細回憶後,才想起昨天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強姦了自己的母親,與她在牀上共度了宵。

我擁抱着媽媽赤豐滿的體,觸冰涼細膩,媽媽被我壓在角落裏,白皙如雪的四肢得不到伸展,只能牢牢攀附在我的身上,腿心處的花瓣緊緊貼着我的大腿,甚至能夠受到花瓣分離開來後,花的擠壓。

媽媽輕微但不均勻的呼聲貼近我的臉頰,氣沖刷着我的耳朵,我低頭看去,發現她早已甦醒,白裏透紅的清麗面容上還掛着淚水與唾劃過的痕跡,楚楚可憐,她明媚的眼眸睜大着,眼神複雜地打量着我,見我望去,原本懵然的表情變得清冷嚴肅,冷冷地説:「王明明,還不放開我?」語氣已恢復平常,不復昨晚的柔情與嬌媚,説完,她柔軟的身子掙扎着,想要從我懷中掙,碩大的房在我膛處擠壓,小腳也蹬在我小腿上。

我知道這是最為重要的一步,一着不慎,滿盤皆輸,我必須讓母親在清醒的狀態下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最起碼幫忙隱瞞,才能收穫好的結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是平時,被媽媽這樣瞪着,用命令式的語氣叫着我的全名,我可能心裏發慌了。

但是現在,媽媽的嬌軀還在我的掌控之中,嬌的陰户觸手可及,我只需向前近,就能將進她窄緊的壺中,因而當然多了一分底氣了。

於是,我不僅不退,反而向前動了一點,嘴巴輕觸媽媽的秀髮,早上自然起的頂在媽媽的肚子上。

見我這樣,媽媽反而更加慌亂,她用細的小手抵住我的膛,不想讓我繼續靠近,試圖用言語壓迫説服我:「畜生!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事情?還不放開我!」她已是端起了教師的架子,一派當然,彷佛手裏拿了教鞭,高高在上。

想來,媽媽一定是認為,我不會再有膽量進一步侵犯她了,畢竟她現在意識清醒,不含情慾。

可是,現在是我的鞭子直指媽媽,隨時都可以鞭撻她呢。

因而我不以為然,反而刻意問着:「我昨晚做了什麼,媽媽?」我的回應淡然,不慌不忙。

「你……」媽媽急得俏臉通紅,紅顫抖,小腳在我腿上輕輕摩擦,毫無辦法,她現在也是腦袋發矇,不敢面對和思考昨天的事情,並沒有表面上這般從容,原本是想要先把我嚇退,在好好想想該怎麼辦,見我一副滾刀模樣,特別是受到肚子上堅,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後也只得祭出殺招,「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告訴你爸了!」這是很有力的威脅,儘管早有準備,我還是心頭一跳,不過面上並沒有表出恐懼,反而調整了一下位置,把媽媽的修長大腿往我的上放,雞巴悄悄落在媽媽的蚌處,龜頭上分泌着粘稠的體,躍躍試,似乎下一刻就要進去。

而後不管不顧地説道:「既然你都要告訴爸爸了,那我就好好過過癮。」媽媽將最有殺傷力的底牌亮了出來,説明她已經無計可施了,只要在此時攻破她的心理防線,我便能掌握絕對的主動權。

而且,比起再次被兒子,還要把自己被兒子強姦的事情告訴丈夫,冒着家庭分裂的風險去徹底撕破臉皮,相信媽媽更願意的是擱置與拖延,直到想出辦法。

「嗯……」媽媽輕哼一聲,美目大睜,急忙伸出手臂,想要遮住自己的小,或是將撥開。

但是我們捱得實在太近了,沒有給她留住空間,以至於她青葱般的手掌僅僅到了我的肚子處,便難以往下了。

她眼眸濕潤,焦急地説:「明明,快放開媽媽,離媽媽遠點,我們是母子啊,不能再犯錯了!」此時的媽媽矜持的很,昨晚的消失無蹤,一個俗的詞語都沒有吐出來,展示出了教師的良好修養。

我沒有理會,反而控制着部,壯的兇器已然微微擠開媽媽的縫,擠到了狹窄的入口處,一手環住媽媽曲線分明的部,緩緩摩拭,另一隻手在媽媽的豐動,圓捏扁,肆意受,擺出了全面進攻的姿態。

「啊……不要……」見狀,媽媽嬌顏發白,瓊鼻氣,她最害怕我這樣不溝通,不妥協,一股子倔驢的勁,這是我從小到大以來都有的習慣,在某些事情上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後,就會悶聲堅持,不顧後果。

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答案,即使再不情願,為了守住自己貞潔的花,只得用哄人的語氣道:「好兒子,媽媽不告訴爸爸了,你快停下,有事跟媽媽好好商量,不要這樣。」她強作淡定,讓出了第一步,這也是她層層潰敗的開始。

我知道不能之過急,不能把媽媽急了,她也是個急子,脾氣上來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不過往往面對我這個喜歡細水長,慢工出細活的兒子,很多時候都討不到好。

我打出第二張牌,轉移起了媽媽的注意力:「媽媽,可是我下面好硬,好想要,怎麼辦啊?」説話間,我呼灼熱,噴在媽媽玉石般潔白光滑的臉蛋上。

媽媽的思路被我帶着走,竟然真的在思考如何解決我的慾問題,下意識便想到了昨天晚上母子合的場景,只是才浮上腦海,便馬上否決了,暗罵自己。

而後黛眉微蹙,細細思考。

我摟着正在考慮如何幫兒子發慾的媽媽,慾火漸起,雙手在媽媽的雪和嬌上游走,不住地佔着親生媽媽的便宜。

媽媽也不反抗,腦子轉動着,覺得只要不讓我入,就萬事大吉。

許久過後,她才試探地抬起小臉,美目中閃動着祈求似的光彩,徵詢着我的意見:「兒子,你自己用手解決,好不好?」她的聲音發虛,顯然是覺得我不會答應這麼一個建議,又覺得這樣至少自己能夠接受。

我聽着媽媽含蓄的説法,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問道:「怎麼用手解決啊?我不會,媽媽。」媽媽臉上的神恢復了平常,不是吃了催情藥物之後的意滿滿,反而是一種極為包容、和善的神態,標準的慈母模樣,是我悉的、較真的媽媽,如果能夠將這樣的媽媽征服,對我來説,才是真正具有成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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