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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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誤會相比,命誠然更可貴。而在經歷過許多事後他才會明白,要遇到一個相知相愛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糾結這些小事並沒有意義。他沒有理由不原諒兩次都拼命捨身救他的嚴昊,但就像李祺説過的一樣,他確實是白傷心一場了,所以這股無處發的怨氣還是該出一下的。

於是鍾起然對着嚴昊笑了,“讓我揍一頓消消氣吧。”第19章真有出息鍾起然搭飛機走了。

嚴昊坐在車上目送他乘坐的飛機駛離跑道,才叫司機開車。

司機頭上三條黑線,還是再確認了一次:“嚴總,你真的要去公司嗎?”

“去。為什麼不去。”嚴昊覺得司機的問題十分莫名其妙,他以往就算有事或者出差,再晚都會去公司一趟。這一點司機應該是知道的。

司機嘆了口氣沒再説話,乖乖的開車送嚴總去公司。

嚴昊一踏進公司大門的時候,櫃枱總機小姐的笑容僵了一下。嚴昊上樓乘坐電梯的時候,員工都紛紛低着頭跟他打招呼。嚴昊走進自己辦公室時,秘書含在口中的茶毫不客氣地噴了出來。嚴昊上午開會的時候,高層幹部們的表情都十分的不自然。他們想瞧又不敢瞧,但開會時不看老闆好像又不太禮貌。只是一看就難免會看見老闆眼睛周圍的……

嚴昊面無表情的開完會,好似沒有看見這些人詫異的目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工作上絲毫不馬虎。

中午時,嚴父百忙之中空打了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問:“你媽説你的臉,是鍾起然的?”嚴昊接道:“沒事。”

“怎麼這麼胡鬧,你可是公司的門面。”嚴父只念了幾句,語氣並不重,好像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例行關心。

嚴父相對於嚴母來説,還是比較公正客觀的。從商的人基本頭腦比較靈活,見多識廣,也比較開明。他對自己兒子出櫃的事雖然不太認同,但也沒有特別反對。只是嚴母需要有人支持,他只好站在她那一邊。但在關鍵時刻,嚴父還是會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就像在嚴昊病重那時,嚴父便是覺得嚴母做得過分了,把兒子的命當兒戲,才要求她讓鍾起然回來看看的。

嚴昊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打算先從嚴父下手。鍾起然既然決定要面對這個問題,他更沒理由袖手旁觀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先幫他們的未來鋪路。

“無所謂,我今天沒有需要接見的客户。”嚴父沒有再説什麼,只代幾句要有分寸之類的話。

嚴昊聽了一會,突然説:“只要能把人追回來,就算讓他揍一頓又有什麼關係呢。”嚴昊是故意這麼説的。他想知道經過這些事後,他父親對鍾起然的態度有沒有改變。反對,中立,或者默認,這將會決定他們往後要走的路是長是短。

嚴父笑了一聲,不帶貶義,也不帶褒義地回了他一句:“真有出息。”而一天之後,在海的另外一頭,李祺在電話中得知鍾起然這次回去的遭遇,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真的揍了他一頓?”

“沒有。我只是拿奇異筆在他臉上畫了一個黑眼圈而已,油的。”鍾起然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足夠幼稚,也足夠讓嚴昊丟臉,“我讓他帶着去上班,一整天都不準洗掉。”打人太費勁了。鍾起然沒有練過,萬一下手沒有輕重,把人打出問題來了,嚴母又要叫了。

“這懲罰太輕了,你不是捨不得吧。”李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又想要挑撥離間,“而且説不定你一離開,他轉頭就擦掉了。”

“他不會。”

“你怎麼知道?”鍾起然不用想也知道。

李祺沒聽見鍾起然回應,也不再開玩笑,“還真有點羨慕你們了。不過你還是別太寵他了,我會嫉妒。”鍾起然笑了起來,突然又問:“我記得你的前任,應該已經大學畢業了吧。”李祺頓了一下,“嗯。”

“沒連繫嗎?”

“不用。既然當初是因為我出國而分開的,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聯繫。”鍾起然聽出來了,這話多少有些賭氣的成分在,“以後呢?”

“等回國以後再説吧。”接下來的半年時間,兩人都各自忙着自己的畢業論文,也很少再碰面。反而是鍾起然跟嚴昊的開始頻繁了起來,還是為了那個提案。

嚴昊時常會傳資料給他看,聽取他的意見。鍾起然也會據分析的結果告訴他每個時段市場需求不同的變化,調整對應措施。

嚴昊最後統整各部門的意見,做出決策。他們努力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打出了通路,開始轉虧為盈。

嚴昊不只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鍾起然,甚至整理了一系列的資料給嚴父看。

想當初,嚴父還是最反對的那個人。

嚴家幾代都經商,前人辛苦打下來的路,總希望後代子孫能走得順暢一點。嚴父也是愛子心切,才會斥責的這麼厲害。然而這次的合作案,對嚴昊而言卻不只是單純的一件工作,它或許是一個象徵,以起死回生,代表了他跟鍾起然重新開始的過程,意義自然不同。更何況,這裏頭甚至還有鍾起然付出的心血,他重視的這個人同樣參與了從無到有的過程。

商人的漫或許就是這樣。他們不會買花,不會吃大餐慶祝紀念,但他們會把重視的一切以自己獨特的方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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