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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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纏繞了起來,被這黃光纏繞住的玉問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本動彈不得,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還能轉。
玉問心中又急又怒,卻只能瞪大了眼睛死盯着那諾。
那諾那個卑鄙的玩意兒就頂着褚和平的那張臉,慢慢地朝着玉問走了過來。
他嘴角帶着得意的笑,抬手要摸玉問的臉,在他的髒手要碰到玉問的時候,又是“轟”的一聲,大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
那諾還沒有反應過來,許清木和宋玦就一起出現在了房中。
二人相當默契,同時抬腳朝着那諾一踹,他本躲閃不過,身體在重擊之下狠狠退後,猛地地砸在了牆上。
那諾疼得叫都叫不出來,嘴角立刻滲出了血。
許清木再一道符紙在手心中燃燒,玉問的身體立即就能動了。
“你沒事吧?”許清木緊張地看着玉問。幸好今天他一直很警惕,才沒有放過這一點兒靈力的波動,否則讓玉問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他以後不用混了。
玉問快速搖頭,連忙衝過去一把掐住了那諾的脖子。
再細細地看一遍,玉問發現,這確實是褚和平的身體。
玉問一瞬間紅了眼,轉頭對許清木和宋玦説:“別打了,這是和平的身體。”許清木和宋玦互相看了一眼,都十分太噁心這個玩意兒。可現在,想直接掐死他都沒辦法。
玉問抓着那諾的衣領問道:“你把和平怎麼樣了!快説,不然我活剮了你!”那諾漸漸從痛苦之中緩過來,他輕輕的着氣,用心意催動金蠶蠱,想讓金蠶蠱趁機對許清木和宋玦下手。
可剛才還將玉問壓制住的金蠶蠱瞬間沒了動靜,又像是早上一樣開始裝死。
那諾十分不解,等了片刻終於是忍不住一把推開玉問的手,大聲喝道:“金蠶蠱!”這一聲之後,金蠶蠱竟然向他傳來的了恐懼的呼應。
那諾頓時渾身僵硬,他總算明白了: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金蠶蠱不是不屑,是真的嚇到了。
但現在明白卻為時已晚,許清木走到那諾面前,直接就將裝着金蠶蠱的木盒給奪了過來,然後從那裏將手掌大的金蠶蠱取了出來,捏在手心裏。
金蠶蠱不安地扭動着身體,發出低低的哀鳴。
金蠶蠱的表皮有劇毒,尋常人碰一下都會痛不生。那諾心中暗暗祈禱許清木被毒死,可他失望了,許清木一點兒事也沒有,金蠶蠱在他的手裏只是一隻任人宰割的醜蟲子罷了。
許清木居高臨下地看着那諾,等着他解釋。
那諾嚥了口唾沫,自己給自己壯膽説:“反正我現在在褚和平的身體裏……你們要是殺了我,他的身體也毀了,他也別想活。”許清木笑道:“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説完這話,許清木又在手心中燒了一張符,將金蠶蠱扔在了火焰之中,金蠶蠱瞬間發出尖利的蟲鳴,扭曲着肥胖的身體瘋狂掙扎。
金蠶蠱和主人心意相通,靈魂相連,它的痛直接會傳遞到主人的魂魄中,所以褚和平的身體沒有事,那諾的魂魄卻痛苦萬分,他忍不住大叫起來,開始在地上翻滾,卻本解不開這烈火焚燒的痛。
許清木尤覺得不解氣,又讓宋玦把落弓給了他,小小的箭矢沒有變大,許清木就拿着那小箭矢,像是容嬤嬤一樣無情地往金蠶蠱的身體上戳,一戳一個窟窿,一戳金蠶蠱就慘叫一聲。
那諾結結實實體驗了一把紫薇的痛苦,終於是忍受不住,不再嘴硬,大喊道:“饒命饒命!我馬上説!”許清木停下了對金蠶蠱的折磨,金蠶蠱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那諾也着
氣慢慢地恢復,終於開口:“是……奪舍。”其實許清木也想到了奪舍,只是這奪舍又有許多講究,有可能能將人救回來,也有可能不能。
通常來説,要對一個陽壽未盡的人奪舍,最大的問題還不在於用法術佔據對方的身體,而在於怎麼處置他的魂魄。如果只是直接將魂魄從身體之中趕出來,那遊蕩的魂魄早晚會迴歸陰司,奪舍之人所為也會被清算。
而如果將人的魂魄打散,這記載在生死簿上的魂魄莫名其妙沒了,也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厲害的修行者會採用最安全的做法——將被奪舍人的魂魄藏起來。或者貼身帶着做成傀儡,或者藏到不易被陰司發現的地方,這樣奪舍人才會能逃過因果的懲戒。
所以,褚和平的魂魄很大可能被那諾藏在某個地方,只要找回來,讓他回到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許清木便問:“直接説實話,你將褚和平的魂魄藏到哪裏去了?把他回來就饒你一命。”那諾身體抖如篩糠,小聲説:“可、可我……
不回來……”玉問臉
鉅變,立刻又要給他一巴掌,但抬起手的瞬間看到是褚和平的臉,又
本下不去手。
她已經急得快沒有分寸了,宋玦走上去小聲安她,許清木則再次拿出金蠶蠱威脅。
那諾連忙再次求饒:“不是我不想,我是真的不行……我做不到啊!我將他的魂魄給送到了……無間。”無間兩個字一出,許清木的眉頭立刻深深地擰了起來。
“無間”是幽冥世界之中,對極惡魂魄的處置之地。墮入無間的魂魄,永遠沒有解的希望,永世受烈火焚燒。苦無間,身無間,時無間,形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