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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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桃樹一定會死光的。”姚遠越聽越是放心,往後躺在椅背上,拍着自己的肚子説:“承蒙您的關照,一路都走得很順,當然是相信您。哎,就是不知道老黃這次是發什麼瘋,眼看着我們就要賺大發了,突然要撤股。”

“他沒有您這樣的好命。”柳譯笑道,“等樓盤開起來,才是最賺錢的,他現在撤了,肯定會後悔。”姚遠點點頭,暢想起了三天後鈔票大把大把地湧入自己的口袋的美好場景。

三天後。

玉泉山桃花節準時開幕。

一大早,姚遠就趕來了景區,在售票處看到熙熙攘攘的排隊買票的遊客時,他心裏的大石頭就落了地,喜滋滋地驅車從工作通道往核心景區去。

而車開入景區的時候,姚遠臉上的笑漸漸掛不住了。

他看到原本掛在桃樹上一個個漂亮的花苞都落在了地上,桃樹都沒打采,所有枝丫都往下垂,死氣騰騰。

姚遠被嚇了一跳,趕緊開着車到處逛了一圈,到了景區最核心的地方更是心驚。這裏有幾百棵他花大價錢引進的多年樹苗,應該是花苞開得最好的。但現在,那些桃樹眼可見已經死透了。

姚遠趕緊下車去瞧,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一羣遊客攔着幾名工作人員質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花了那麼貴的門票錢,就是來看這些枯樹嗎?”工作人員滿頭大汗地道:“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明明還是好好的……”又一名遊客更加憤怒地道:“而且你們發現沒有,這些樹死得太詭異了!覺特別晦氣……”工作人員都快哭了,被羣情奮的遊客們質問得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姚遠看了看這景象,沒敢往人羣裏去,趕緊回頭上車。

發動汽車之後,他急急忙忙打了兩個電話,一個讓負責種植管理的工作人員來看樹是怎麼回事,另一個電話把柳譯給叫了過來。

一個小時過後,種植管理那邊已經給了姚遠解釋,説是遇到了桃樹常見的細菌染。這種病傳染很強,死一棵就能染一片,現在工作人員正在排查病樹。

柳譯姍姍來遲,到了辦公室,姚遠還是恭恭敬敬地説:“大師,你來的路上,應該也看到情況了吧?”柳譯説:“種植方面的事情,我不懂,給專業人士。如果是對方破了我的風水局,那就可以放心了,我會去凌雲山看情況的。”姚遠心裏計算着損失心痛不已,但想着一直以來柳譯都沒有出過岔子,也慢慢平靜了下來,然後又咬牙切齒地罵道:“那就麻煩柳大師了,絕對不能讓對面那羣人好過。”*對面那羣人現在正在歡天喜地。

符掛上以後,桃樹很快就恢復了生機,整片山都呈現出了無比引人的仙氣。

山海一夢最近每天都會來直播,每一次直播都會引新的遊客前來。當然,還有一部分遊客是被玉泉山鋪天蓋地的宣傳給引來的。

今年的花期其實還沒有到,凌雲山已經是遊人如織,不少遊客賞花以後,也會順道來凌雲觀看看,連帶着這些天凌雲觀的香火都旺了不少,小道士們都特別高興。

但作為掌門的許清木,對這一切都不關心。他大部分時間都關在自己的房裏,努力地恢復自己的靈力和記憶。

今天和往常一樣,許清木在屋裏打坐,突然覺到指尖有一點輕微的麻癢,他低頭一看,是那天畫符時刺破手指的位置。

不用多想就知道,對面做石麒麟風水局的人發現了做的克火符,正在反擊。

許清木角微微勾了一下角,抬起手來,輕輕掐了一個訣,然後抬手就在虛空之中揮了一掌。

雖然眼前沒有人,但“啪”的一聲響,彷彿眼前有人被甩了一巴掌。

一切又歸於沉寂。

學着他打坐的守墓靈非常鋭地發現了許清木的異動,順着許清木的袖子爬到了他手上,有些擔憂地看着他的手。

許清木摸摸他的黑腦袋,笑説:“沒事。一會兒那人應該找上門了,帶你去看看熱鬧。”果然,過了一會兒,外面的小道士又開始炸鍋。賀星楚來找他,説是柳家的人來了,要找嶽野鶴。

許清木走出房門,順便問了問賀星楚柳家的情況。

賀星楚就給他科普。

柳家是這幾年才興起來的家族,在玄門協會里排名不算特別高,但有柳老爺子這個大能,於是也成為了協會管事的一員。

許清木就笑。

和當年一樣,玄門的人還是喜歡抱團扎堆,一羣人聚在一塊兒就覺得自己代表人間正義了。

到了客堂,許清木看到柳譯立刻沒忍住笑。

他的臉上五個指印異常清晰,紅彤彤的一看就疼。

柳譯滿臉恥辱,從高深莫測的柳大師到灰頭土臉的中年大叔,只需要一個隔空的巴掌。

柳譯看了許清木一會兒反應過來這就是和自己鬥法的人,大驚道説:“你是誰?克火符是你畫的?嶽野鶴呢?”許清木道:“嶽野鶴跑路了,現在我是凌雲觀的掌門。”柳譯盯了許清木半天,本不敢相信,他居然破不了這個少年的局,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開口,梗着脖子説:“你把克火符撤了!”許清木震驚道:“現在的玄門的人都這麼不要臉嗎?是你先立石麒麟,我被迫反擊。你自己鬥不過就上門來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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