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參與朝政後,更是與謝大人水火不容。

原先朝中熾手可熱的內史大人,一下變得地位尷尬起來。

更有甚者,為了討好新帝而迫不及待地上奏彈劾她。……—永樂十八年。

剛懷上龍胎的貴人不慎摔入蓮花池,落了胎。

今上龍顏大怒,把自己關在望仙殿裡摔奏摺罵外相「朕非得砍了那禿驢,邊疆不穩,南邊水災西北大旱,問他何時能夠風調雨順,竟告訴朕要等九子降世帶來福澤!」

「現下熙兒又滑了胎,九…九子?朕怕是死前也見不到大燕的太平盛世了嗎??」他膝下子嗣單薄,幾位小皇子陸續夭折後,偌大的大燕王朝僅剩太子殿下一獨子。

「陛下息怒,」皇后在旁坐著,慢悠悠地揭開茶壺往裡注水,茶香順著升騰而上的熱氣飄散,敷衍地説,「陛下萬金之軀,犯不著跟渾人置氣。」

「我看他就是在嘲朕!」今上果然一絲一毫也沒息怒,拍著桌子就要傳旨把外相送去永州城賑災。

內侍還未上前,皇后剛喝下熱茶,突然摀住腹部喊肚子疼。

匆忙地傳來太醫,診出喜脈來。

現下的太子殿下是二皇子,其餘的幾位皇子公主都不幸早歿,惠妃誕下的三胞胎皇子排行六七八。季喻要晚他們幾天生,排行九。

—永樂十九年,皇子公主接連出生後,後宮一掃原先子嗣單薄的荒涼模樣。

明明是三伏天,卻傳來了大雨緩解乾旱的喜訊,同年對大燕虎視眈眈的匈奴,王病死,膝下四個王子互不相服,部曲內亂。

前朝,今上聞訊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左相稟告完,垂著眼皮躬身呈上奏摺。今上急急地奪過來,翻開細閲後笑得東倒西歪,鬍子還濺著剛噴出來的茶。

秋收過後,國庫糧食豐厚。

今上趁機出兵鎮壓匈奴,軍隊猶如天助般勢如破竹地打入宮殿,捷報頻傳,往常戰鬥兇猛的匈奴因內鬥而元氣大傷毫無反手之力。四顆人頭被提到君前。

短短幾月,困擾大燕數載的邊陲不穩,徹底平息下來。

今上大喜,為了九公主大赦天下。

季喻尚未滿月就有小字,元瑾,甚至還被今上抱著一同上朝。一直抱到六歲,她都是坐在爹爹膝頭的。

外相曾卜算國運,掛上説,王之九子源異星之變,乃福澤之像,小時了了,大亦龍章鳳姿。

皇后自誕下太子後多年未有所出,季喻既是嫡出又帶著福祿之象,闔宮上下無不對其寵愛至極。

—謝懷柔出身低微,但對讀書一事不曾懈怠過,俗話説三十老明經,七十少進士。她十九歲卻已是連中三元,是本朝第一個女狀元。

殿試過後有酒宴,隆重的歌舞平升。

宴散,謝懷柔挨不過眾人的意思,只得跟隨他們一起在殿前賞月作賦。半響,她不耐煩再應付同窗的那些各懷異心,假借更衣,悄悄離開。

沿著出宮的慢慢走。

她原想散散酒氣,故意繞了點路,卻沒想到高估了自己對路的悉程度。天暗下來後,宮殿與宮殿之間的路變得模糊起來。

謝懷柔走到一處準備新建的宮殿前,確認自己路了。

月光照著青磚,樹影晃動間,忽然有個小丫頭冒出頭來,嚇了她一跳。

「你是誰?」她明顯也被謝懷柔嚇到,旋即張口就斥,「壓著腳步鬼鬼祟祟做什麼?看你就不是好人。」謝懷柔只是好脾氣地笑了下,問她這是哪個宮殿,小丫頭不耐煩地答了,她又問些關於方向的話,她都一一作答,雖然語氣不好。

謝懷柔謝過她,正要回去。

「你去哪兒——」季鬱叫住她時,心思一動,知道她是要出宮的人,「你帶我一起。但我走不動路了,你揹我。」她這幅練使喚人的模樣,跟身上灰撲撲的衣服不相配。

謝懷柔一時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小女郎。

她蹲下,耐心問話。

季喻卻沒好臉地説「你把我揹出去不就成了,旁的別多話。好事之徒。」謝懷柔見她不知哪兒學來的詞就胡用「好事之徒,好事者為之也。你不想我多問,用不許』刨究底『,』東捱西問『都可。」季喻「我偏愛説你是好事之徒,怎樣?」謝懷柔「意思不對。」季喻不以為然「那我跟爹爹説,讓他把意思改掉。」

「你爹爹是孔孟?」

「孔孟是誰,沒聽説過,但我爹爹肯定比他厲害。」謝懷柔「……」她轉身要走,懶得當她嘴裡的好事之徒。

季喻愣愣地看她往前走「你不聽話嗎?當心我拿鞭子你。」七歲大的丫頭被慣得囂張跋扈,稍有不滿,順手就要拿起自己的馬鞭人。

其實她一小女童力氣不大,又不會真下狠手,小馬鞭隔著衣服到身上不輕不重的,宮女內侍跪在地上反倒賠笑説這鞭子出來的嘩嘩聲好聽。

把這小祖宗哄高興,犯點小錯也就既往不咎了。

那麼算,其實她才是最仁慈的。

但謝懷柔不知道內情。

她皺著眉,轉臉望眼這個除皮囊上佳外,看著一無是處的小丫頭片子,再也沒有耐心與之周旋地説「朽木不可雕也。」季喻氣得不行,真撿起地上長長的木想要打人。

被謝懷柔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