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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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蕭世卿想將趙棲散落額前的髮絲挽入耳後，但他很少做這種事情，試了幾次髮絲都掉了下來。

趙棲看不下去了，道:“哥哥，不用麻煩了，朕回頭讓小緊子幫朕梳頭就行。”蕭世卿道:“或者我幫你梳？”

“還是算了吧，”趙棲道，“就哥哥的技術，朕怕被梳禿了。”最近家事國事事事心，他的頭髮可沒少掉。

蕭世卿:“……小傻子。”趙棲表面上微笑着，心裏卻罵了句“大傻”。

蕭世卿好像和趙棲的頭髮槓上了，輕輕了一把，道:“沒什麼可愁的，若我沒猜錯，西夏大王子的案子不久就能破了。”趙棲抓住重點，“哥哥可是有重大發現了？”

“想有自然會有。”趙棲不太明白。蕭世卿解釋道:“七之限轉眼便至，無論最後結果如何，都要給西夏一個説法。至於這個説法的虛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讓西夏閉嘴。”趙棲慢道:“搞了半天，丞相是想找人當替罪羊啊。這不太好吧，替罪之人何其無辜。”蕭世卿淡漠道:“有些人總歸是要死的。既然如此，就該讓他們死的更有價值。”趙棲搖搖頭，不敢苟同。但他知道，這不是人人平等的時代，皇權高於一切，他也沒那個本事，帶領大靖走向共和。

“不是還剩幾天麼，”他説，“朕還不信了，靠這麼多人的智慧找不出真兇！”蕭世卿不置可否，道:“上朝罷。”

“哦，”趙棲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裏衣不是昨天穿的那件，又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上相當清，驚道:“是有人幫朕沐浴了嗎？”

“嗯。”

“誰啊？誰這麼大膽！朕要掀他的眼睛皮！”應該不是江德海和小緊子，貼身伺候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讓人幫自己洗澡。

蕭世卿眼眸微挑，“本人。”短暫的錯愕後，趙棲默默地把被子蓋了回去。

“別擋了，早看光了。”蕭世卿雲淡風輕道，“腿還直。”趙棲直地倒回了牀上，頭埋在枕頭裏——他沒臉見人了。

“朕沒有擋，”趙棲的聲音悶悶的，“哥哥和朕都是男子，看就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朕就當去了趟大澡堂子吧。”蕭世卿:“……”回到雍華宮，趙棲找來江德海和小緊子，詢問昨夜的情景。

“朕明明是在自己寢宮喝的酒，怎麼會去了海晏殿？”趙棲語氣不善，“不是讓你們看好，誰都不許進來的嗎？”江德海苦笑道:“皇上，這兩人，奴才們一個攔不住，一個不敢攔，這……”

“等等，”趙棲震驚了，“又是不止一個人？！”江德海伸出兩手指，“就兩人——賀小將軍和丞相。”趙棲瞪大眼睛，“賀長洲？那個狗男人又來了？！”

“皇上莫慌，賀小將軍應該沒對皇上做什麼，奴才跟着丞相進殿的時候，皇上身上還嚴嚴實實的呢……”趙棲一計冷眼掃過去，江德海立馬閉上了嘴。他受了一下自己的，沒有上次的痠痛，某個羞恥的部位也沒什麼異樣。

趙棲冷哼一聲，“算他還有點良心。”小緊子忍不住道:“皇上，您就不問問丞相對您做了什麼嗎？”趙棲不以為意，“丞相能做什麼，他對朕又沒趣。”江德海和小緊子用眼神進行了一番烈的。江德海道:“皇上啊……”

“對了，小緊子，朕讓你寫的觀察記呢？”趙棲道，“快拿來給朕看看。”趙棲看完了記，沉冤得雪，仰天長嘯:“朕酒後不會發情，朕是清白的！老江，你看，你快看啊！”江德海道:“看到了看到了，皇上這是被人所害，才釀成宮宴之災啊。”

“對，一定是有人給朕下了藥！”趙棲氣憤道，“朕不能拆賀長洲的蛋，就拿他的蛋來祭天了！”

“皇上，依奴才看，此人不一定是男子。”

“你讓朕縷一縷。”趙棲雙手兩指頂着太陽做冥思狀，“什麼樣的人，會對朕用藥呢。”江德海:“如果那夜的人是賀小將軍，那會不會是他……”趙棲想也沒想就否定了江德海的説法:“長洲睡朕歸睡朕，但他肯定不會對朕下藥。”就憑賀長洲的身手，想對他用強分分鐘的事，完全沒必要下藥，更不會睡了還主動承認。

“下藥的人不想要朕的命，只是想讓朕發情……”江德海壓低聲音，“皇上，您已經許久沒去後宮了。”趙棲道:“那朕明就去看看。”

“皇上，還有一件事。”江德海提醒道，“前不久兩瓶長相思失竊的事，您還記得麼？”趙棲如夢初醒。難道，他中的也是長相思？

次，趙棲百忙之中出了點時間，帶着江德海和小緊子去了後宮。

自從上回蕭世卿一口氣把後宮裏一半的美人遣散後，後宮就冷清了很多。據後宮的一個灑掃宮女説，前陣子還有江寶兒會組織大家出來“練功”，最近江寶兒也不出門了，後宮清淨得和冷宮差不多。

“説起江寶兒，他以前不是總是愛在朕面前刷存在麼，”趙棲道，“近來怎麼消停了不少？”江德海道:“奴才不知。皇上要不要去明粹宮瞧瞧？”趙棲:“走。”趙棲突然造訪，也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