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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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皇上為什麼不要容棠?”趙棲裹緊自己的小被子,“朕説了,朕不想勉強他。”賀長洲笑了聲,“可方才的情形,分明是容棠在強迫皇上。”趙棲含糊道:“朕要睡了……”賀長洲隔着被子抱住趙棲,“皇上不説,就不讓皇上睡。”趙棲太陽突突地跳,把湊到面前的腦袋推開,“你們這是集體中了嗎?怎麼一個個都不讓朕省心啊。”賀長洲在趙棲的手心拱了拱,“皇上告訴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賀長洲問:“皇上是不是不喜歡容棠了?”趙棲破罐子破摔,超大聲地説:“是的沒錯,朕變心了!”賀長洲追問:“那皇上現在喜歡的是誰?”趙棲含情脈脈道:“還能是誰?是朕千千萬萬的大靖子民啊!”賀長洲:“……”

“天下所有人都是朕的孩子,朕愛死他們了。”趙棲道,“你也是其中之一。來,叫聲爹爹給朕聽聽。”第27章賀長洲的臉青了一陣,隨後像是想開了,道:“皇上真是愛民如子啊。”

“朕是皇帝嘛,應該的。”

“我也是皇上的子民,所以,”賀長洲頓了頓,“皇上愛我嗎?”趙棲敷衍道:“愛愛愛,對你愛愛愛不完。”

“哈哈哈哈——”賀長洲笑了半天沒緩過來。趙棲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想着要不要找個太醫給賀長洲看看腦子。

賀長洲笑夠了,眼睛亮亮的,“嗯,我也愛皇上。”趙棲道:“就算你這麼説,朕也漲不了你的俸祿,升不了你的官——丞相倒可以,你不如去找他,把剛才的話對他再説一遍。”賀長洲好氣又好笑:“皇上你真是——”敲門聲響起,外頭傳來江德海的聲音:“皇上,您睡了嗎?”趙棲嗖地坐起身,“沒有,進來説。”江德海走了進來,趙棲問他:“容棠怎麼樣了?”江德海道:“回皇上,院判大人已經將容公子身上的藥壓了下去。”趙棲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聽到他説:“不過因為冷療,容公子發起了寒症,高熱不退,如今正昏着。”趙棲心中一沉,“朕去看看他。”龍牀上,容棠沉沉地睡着,口微微起伏,臉蒼白得近乎透明,讓人覺得非常不安。按照太醫的説法,容棠雖然命無虞,但也是元氣大傷,病骨支離,估計得卧牀好一陣子。

趙棲坐在牀側,難過得要命,愧疚得要命。狗皇帝欠容棠的實在太多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麼還。

趙棲用手背碰了碰容棠的額頭,驚道:“燙燙燙燙——”江德海手裏拿着塊用涼水泡過的帕子,“皇上……”

“朕來吧。”趙棲接過帕子,輕輕放在容棠額間。容棠似有所,微微蹙起眉。

趙棲發着愁,不由地説了句霸道帝王的經典台詞:“容棠,朕該拿你怎麼辦啊……”他霸道了一句話的時間,又道:“不如朕給你求個佛?皇天在上,后土為證,朕願用趙橋單身一輩子換容棠早康復。”江德海道:“皇上,容公子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奴才讓人將他送回醉書齋?”

“人都病成這樣了,還折騰啥啊。”趙棲道,“你去把平伺候容棠的那個小宮女帶來,讓她照顧容棠。這幾朕繼續睡偏殿就好了。”

“奴才遵旨。皇上,四公子還在外頭跪着呢。”江德海提醒道。

趙棲想到這個坑哥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讓他回府關足,到了萬壽節再放他出來。還有,朕要罰他抄句子,就抄‘我是兩腳獸,不是有事沒事亂髮情的四腳獸’,一天五百遍,抄十天。”江德海憋着笑,“是,奴才這就和四公子説去。”趙棲哼哼:“他最好沒有説謊,如果朕發現是他容棠吃藥,那就不是足和抄句子那麼簡單了。”趙棲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只能頂着黑眼圈上朝。同樣是熬夜,他萎靡不振,賀長洲卻是一如既往地神抖擻,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趙棲再一次想打哈欠的時候,蕭世卿冷眼掃來,他愣是把打到一半的哈欠憋了回去,朝蕭世卿微微一笑。

下朝之後,趙棲還不能休息,有一堆人排着隊等着他召見——各國來的使臣,回京述職的大臣,以及新晉的狀元,榜眼和探花。

趙棲自認為大靖的官服還好看的,帶一點制服誘惑的覺。可惜官服再好看也拯救不了新晉探花郎的顏值。

徐邱知道自己的探花之位來之不易,是皇帝力排眾異給他的。面聖的時候,他一個勁地盯着趙棲看,趙棲知道他是在自己,但還是被看得全身發,只能不時地去看看蕭世卿洗洗眼。

新晉三甲按規矩都要先領一個閒職。狀元和榜眼去了翰林院,徐邱則去了御史台。趙棲説了幾句勉勵的話,讓他們好好幹,別因為是閒職就掉以輕心之類的。

狀元和榜眼只應了聲“是”,徐邱慷慨昂道:“皇上放心,臣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皇上再造之恩。”趙棲心道你一個言官還是別鞠躬盡瘁了,你越忙就證明朝廷越亂,面上卻笑着説:“朕看好你喲。”蕭世卿放下手中的茶盞,道:“你們退下罷。”徐邱聞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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