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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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緊不慢道:“臣不懂皇上的意思。皇上現在與美人在牀上顛鸞倒鳳,有什麼需要臣去救的?”趙棲哭無淚,“你瞎啦!沒看到容棠制着朕不讓朕動麼,這算哪門子的顛鸞倒鳳!”蕭世卿掃了一眼趙棲,目光又落在容棠身上,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沒看到。”容棠對上蕭世卿的視線,蹙了蹙眉,仍舊壓着趙棲。
趙棲放棄向蕭世卿求救,大喊:“來人!”守在外頭的侍衞魚貫而入,手握着刀柄,“皇上?”
“快把容公子從朕身上拿下去!”
“是!”前頭的侍衞想要上前,蕭世卿用餘光若有似無地瞟了他們一眼,侍衞陡然停下腳步,老老實實地立在蕭世卿身後,不敢再有動作。
趙棲:“……”他這個皇帝實在當得窩囊,宮裏的人表面上對他畢恭畢敬,言聽計從,可在他們心裏,丞相的話才是聖旨。
蕭世卿抿了口茶,説:“據臣所知,容棠大病未愈,卧病在牀多時,這正是皇上疼美人的好時機。還請皇上准許臣留在此處觀摩,讓臣能習得皇上真傳。”趙棲憋得臉都紅了,“蕭世卿你別鬧了……”蕭世卿放下杯子,語氣陡然冷了下來,“一個病秧子都推不開,你是有多廢物?還不快滾下牀!”被他這麼一刺,趙棲一個
靈,用盡全力去推容棠。容棠和他耗了這麼久,又在病中,早已體力不支,猝不及防地被他這麼一堆,倒在了一邊,一陣猛咳,咳得玉容都被燻得微紅。
趙棲慌不擇路跳地下了牀,一個沒站穩,直直地朝坐在一旁的蕭世卿撲去,從一個帶着藥香味的懷抱來到另一個帶着墨香味的懷抱,場面一度非常尷尬。他抬頭對上蕭世卿冷若冰霜的眼睛,沒頭沒腦地來了句:“丞相來之前是在批閲奏本啊。”蕭世卿也看着他,“不是。”
“哎?”
“皇上把勤政殿的燈罩都拿走了,臣怎麼看奏本?”趙棲:“……”蕭世卿垂眸看着趙棲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問:“皇上抱夠了麼?”趙棲趕緊把自己爪子拿開,“夠了。”蕭世卿拍了拍自己的官服,好像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似的,“皇上,太后不將和臣定下皇后人選的名單,在此之前,還請皇……”他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容棠,“節制一二。”
“朕不是,朕沒有,是容棠他……”趙棲頓了頓,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當着侍衞的面,他實在沒臉告訴蕭世卿自己假裝調戲不成反被壓的事實,這也太丟人了,雖然他的臉早就丟盡了。
容棠勉強止住咳嗽,他眼中沉靜如水,無波無瀾,好似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關係,和方才強勢壓着皇帝的時候判若兩人。趙棲看着他,萬分苦惱,完全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算了,”趙棲説,“你先吃藥歇息吧,朕先走了。”容棠沒説什麼,蕭世卿道:“皇上慢走。”
“丞相不走?”蕭世卿道:“皇上覺得臣來醉書齋是來救皇上的?”趙棲有點懵,“那不然呢?”容棠淡淡道:“蕭大人的意思是,他是來找我的。”趙棲看看蕭世卿,又看看容棠,在心裏敲響了警鐘。在《大靖無疆》的原著中,蕭世卿和容棠也有過幾次單獨的談,談話的內容都是圍繞着一人——淮王趙桐。
容棠一心向着趙桐,他知道蕭世卿是趙桐稱帝的最大阻礙,幾次三番暗示他棄暗投明,放棄狗皇帝,助趙桐一臂之力。蕭世卿礙於温太后的恩情,和他虛與委蛇,一直到温太后薨逝。
現在蕭世卿竟然主動來找容棠,難道他已經有叛變的心思?他最近也沒作什麼死啊,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拿走了勤政殿的燈罩,蕭世卿對他懷恨在心,才決定背叛他們母子?
…
…不能夠吧。蕭世卿見趙棲呆在原地,問:“皇上還不走?”趙棲猶豫了一會兒,説:“這就走了。”趙棲剛走出醉書齋便停下了腳步,回頭望着裏面。
江德海道:“皇上?”趙棲説:“不行,朕得回去看看,你們不用跟着,在這裏等朕就好。”他不能讓蕭世卿這麼快就被趙桐搶走了。温太后説的沒錯,現在的大靖離不開蕭世卿,他想要在皇位上坐得安穩,也離不開蕭世卿。
趙棲從後門繞回醉書齋,剛好有扇窗沒關,他躲在後面,能看到面對面坐着的容棠和蕭世卿。
蕭世卿嘴角似笑非笑地揚着,“該説趙棲對你是情深義重,還是説他蠢鈍如豬。上回險些死在你的牀上,今天還能重蹈覆轍,本相也算是長見識了。”容棠臉蒼白,嘴
卻比常人要紅豔,“若是可以,容棠倒想讓丞相嚐嚐皇上的‘情深義重’。”蕭世卿輕描淡寫道:“你給趙棲下毒未遂一事,趙棲未曾告知本相和太后,如若不然,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着坐在這同本相説話麼。”容棠無甚反應,“那丞相又是如何得知的?”蕭世卿輕笑一聲,“本相想知道的事情,自然能知道。”容棠點點頭,“也是。宮中眾人誰不知,蕭丞相上朝時坐的那把太師椅,才是大靖真正的龍椅。”蕭世卿笑意微收,手指敲打着桌案,漫不經心道:“容公子説這種話,是怕本相過得太舒坦了?可惜,這話傳不進太后耳裏。即便傳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