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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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閃電般的速度,一下子身軀上被同時紮上了三銀針。

這一次的銀針和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的紮上就倒,這一次的卻是一股巨大的疼痛自傷口處傳出,痛得他雙腿猛地跪在地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大友正男五歲那年,被父親用木痛打教訓一般。

慘叫聲不絕於耳,少女們看着他有些可憐,心中又有些不忍了。

我淡然一笑:“大友正男,在商業行為上你雖然沒有過錯,但是作為一個人,你已經失去了必要的善良人。針上的毒會讓你的體痛苦不堪,但你有沒有想過,每次被你惡意倒閉的會社,那些為會社辛苦幾十年的職員,內心又是多麼的痛苦?失去了工作,又因為惡意倒閉而沒有遣散金,他們拿什麼去養活自己的子和兒女?因為這個原因而悲觀絕望乃至自殺的人,不在少數吧?”少女們聽我這麼一説,暗自點着頭,心中對大友正男的厭惡又再次的加深了許多,要不是千影和繪里阻止,洋娃娃美少女又要將銀針調成連發狀態,賞給他一次十四支銀針了。

“啊……痛!痛死了!”大友正男淒厲的慘叫着,卻是還有一絲神智,“救救我!救救我……我什麼都願意去做,我什麼都給你們!”我淡然的丟出一顆藥丸,大友正男顫抖着手,趕緊將藥丸進了嘴裏。説來也奇怪,僅僅是半分鐘不到,大友正男就停止了慘叫,慢慢的站立起來,將身上的幾銀針拔了出來,畏畏縮縮的看着三個少女和我。

我掃向計算器主屏幕,此刻顯示在數百公尺外,有數百個快速移動的紅點正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

“乖乖們,待會兒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寫在紙上,要他對着全東京、全本的觀眾念上一遍吧。”我給小老婆們一個任務道。

“我們要允許攝影機進來嗎?”繪里驚愕地問道。

“不用,我這裏就可以直接切播到電視信號裏,能傳出聲音,讓所有的人都能聽見。”

“嗯……好……”少女們都有小魔女的潛質,大眼睛一轉,狡黠的笑笑,就在桌上拿起一張紙,邊想邊寫起來。

大友正男看見少女們將銀筒放在離他兩公尺之外的桌子上,但因為知道銀筒裏的銀針的威力,他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經過幾十年的奮鬥和打拚,從一個漁夫兒子成為如今擁有兩千多億圓的大富豪,大友正男有着別人沒有的很多本領,比如出的眼光就是其中一個。

雖然進到房間裏,動手的只是三個美麗的小女生,但是大友正男知道,這個眼前掛着淡淡笑意的少年,才是最為恐怖的人。別的不説,那個住吉會高手連開槍都來不及,就被人用鋒利的飛刀刺穿手掌,這是多麼的可怕啊──如此手段,總不會是嬌滴滴的三個小姑娘乾的吧?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考慮,大友正男明白,一動手可能的結果是自己將這四個人給制服,但更有可能是自己被直接擊殺,下場比剛才還慘。所以,雖然看似逃的機會就在眼前,大友正男也不敢動一分一毫。

我不以為然的掃過他大汗淋漓的臉,抬頭往計算器屏幕上掃去,屏幕上,前後門都快速的有紅點在接近着。

按了一下“y”鍵,前後門的門前忽地爆炸開來,威力不算大,正好足以產生一股熱,捲起周圍的門窗和石頭,飛撲向想要跑進來的武裝特警們。

爆炸聲和沉哼聲,都清晰的從屏幕的喇叭顯現出來,全身穿着防護衣的特警們,因為還沒有衝進前後門,所以都沒有受傷,最多隻是被熱衝出十幾公尺,震昏當場罷了。

但是這個恰到好處的爆炸,徹底斷絕了警察們想要悄悄潛入的希望。這個爆炸可以看作是一次警告,綁架者既然敢在此時引爆埋伏在前後門口的炸彈,那麼誰知道里面還有多少炸彈呢?

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用特警的人命去堆積出一條血路來,本不是大家所希望的。故而,幾百個特警將大樓團團的圍住,在沒有進一步的指令前,誰也不敢妄動。

在現場指揮的,是東京警視廳九大部之一的地域部中,下屬的地域總務課課長小林廉良。

小林廉良是一個典型的本男人,格堅毅,面目冷漠,做事一絲不苟。作為他的手下,無時無刻都從他如鷹隼的鋭利眼光裏,受到莫大的壓力。在地域部有一個傳很久的笑話,如果遇到敲不開嘴巴的犯人,只要讓他和小林課長待上幾個小時,包準什麼情報都手到擒來。

今天的案件,在爆炸的一分鐘內,就被東京警視廳的衞星給監測到了巨大的黑雲,隨即他們看到了數百個狼狽的職員,驚慌的從大友大廈裏面跑出來,然後是無數恐慌的人迅即撒離。

警視廳的人立刻將監控錄像轉給了總務部企劃課“東京都公安委員會室”。

值班的官員也不敢怠慢,呈給了總務部部長,再由總務部部長據新宿繁華街頭的具體情況,請調了地域部的地域總務課,因為警視廳九部之中,只有警務部和地域部有特別部隊,而地域部的總務課下屬“遊擊特別警衞隊”,正好擅長這種控制全大廈的恐怖活動。

小林廉良就是這麼被命令着,帶着自己的“遊擊特別警衞隊”,來到了新宿街頭。

在趕來的路途中,小林廉良就接到一個不好的消息,監測衞星本無法穿透大廈的外表透視裏面的情形,原因是受到了不明信號的干擾。他們只是從逃出來的人口中得知,全大廈的人幾乎都出來了,但就是最頂樓的人,包括大友正男社長在內的三十三個人,一個都沒有跑出來,相信那個所謂的“公理聖戰團”,綁架的就是頂樓的那些人了。

這些混蛋,不簡單啊!只是看着剛才用爆炸阻止“遊擊特別警衞隊”進入的一幕,小林廉良就皺起了黑濃的眉頭。

“接通了嗎?”站在數十輛警車的最前面,小林廉良問身後的手下道。

“報告課長,裏面的所有電話都被強烈信號干擾,一點接通的跡象都沒有。”一個技術人員滿頭是汗的從車裏冒出頭來道。

“四周的狙擊手到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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