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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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殺手不同意或者不敢接,一般他們還會找其他人,但無一例外的都會在十天內完成這個任務。這裏面有個時間越長,越容易消息的緣故。誰也不能擔保,找的每個殺手都保密。

十個加上其中的兩個休假,十二天的時問是很足夠。接下來就看他們什麼時候下手的了。

昨天我在威廉傳來的郵件之中,收到了第三個目標的數據。

基本數據:西條隆盛,奈良人,男,五十五歲,王子製紙東京事業本部事務部。

格愛好:做事細毒棘,從不輕易相信別人,三十五年的工作生涯中,曾經為了升職,陷害過五個人,使得他們家破人亡,其中一家二口服毒自殺。

家庭情況:一一子,情婦未知。

活動範圍:嚴格按照公司和家庭的一絛線,下班後在會社加班到晚上九點就回家,除休假喜歡打高爾夫外,無其他嗜好。

僱主要求:晚上死在事業本部的辦公室中,猝死即可。

老頭子給我定下的規矩中,有一條就是,殺手不可完全無義,所殺之人必須要有該死之事,否則絕對不允許出手。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敢騙北美第一殺手。

所以從第一天踏入殺手行當開始,我就要求僱主將要殺之人所做惡事寫出,故而我在北美還是在本,手中沒有殺過一個正直善良之人。王子製紙是本第一大紙業會社,同時也是三井財團的重要成員之一,為了他們的一個事務本部部長就出價一千萬美金,在我看來是划不來,要是他們社長還差不多。

在家裏一直調息到晚上六點,我才走了出去。這幾天不知怎的,百合都沒有做料理給我吃,平她家裏的燈光也沒有亮過,想來是到外地去了吧。

王子製紙的會社本部,在人口和商業區聚集的中央區銀座,有一座獨立的大樓,上面“王子製紙”的字樣因為有着瑩光的閃爍,很遠就能看到。

雖然已經到了天黑的時候,但周圍都是繁華的街道和大樓,霓虹燈照耀在大樓外表的每個角落,在這裏表演蜘蛛人是極為不恰當的,改變了形貌的我,只得走進大廈,看了看進門口旁邊的銘牌,坐電梯到了事務部所在的第三十八層。

本人有着加班的習慣,現在六點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倒也不算太礙眼。

任何現代化的建築中,通風口是每一層樓必不可少的東西,也確實可以通到樓層的每一個房間,但電影中有很多關於在通風口衝出來殺人的情節,我可以很鄭重的説,事實上基本不可能。因為通風口只是樓層和天花板之間的一層隔板,用普通的鋼鐵皮做成,承重量最多不過三十公斤,尋常人撲進通風口,還不用他爬動,立刻就得掉下來,到時被打成豬頭都説不一定。不過通風口也不是誰都不能利用,像是我運功提氣後,緊緊貼在頂部石板上,就可以順利的爬行,本不用接觸到下面的薄薄鐵板。

饒是如此,我需要花費的真氣實在太多,等到我找了二十幾個仍舊有人的大小辦公室後,幾乎耗費了一半真氣的我,才找到了一間寬大的辦公室。裏面坐着一個面沉重的中年人,拿着筆埋首寫着什麼,好半天后,才臉陰暗的抬起了頭。我打量了一番,這人正是我要找的西條隆盛。

對於接下的任務,我沒有任何去了解的想法,在通風口的百葉窗縫隙中,我彈出一道指風,準確的打在了他的“氣舍”上。

就這麼一彈,相當於五十公斤重的東西砸中了“氣舍”,西條隆盛只覺得忽然口一疼,手剛剛摸在口上,就因為心臟缺血,一口氣提不上來,滿臉痛苦的倒在了桌子上。

對我的身手,我從來沒有懷疑,見狀我加快了速度,在外面的人還沒有發現之前,快速回到了我進入通風口的那個廁所小房間,將一切復原後,施施然的走向了電梯。

從大廈中走出來,忽然間聽到警笛聲尖鋭的響着,夜幕之中,數十輛警車和摩托車都飛速的衝過這裏,目的地是遠處。我微微一笑,身為殺手就是有這個麻煩,在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是來抓我的呢!

銀座的大街小巷都是人湧湧,這裏晚上的娛樂項目很多,但更多的是前來觀光的外國遊人。

我並沒有在這裏叫出租車,而是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兒就穿過了好幾條狹小的街道,眼前的路也越來越黑暗。

“噢!”一聲細微的呻聲傳入了耳朵,我的手下意識的一提,望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這是在一楝大樓背後的小巷,旁邊幾乎都是堆放垃圾的場所,而垃圾堆的後方正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剛才的呻聲就是這個人發出來的,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眉頭一皺,原因是他蒼白的臉,以及口的一灘血跡。除此之外,他的身邊有一個大包,裏面的東西在月之下,也閃爍着金或者亮白的光芒。此時年輕男人也看見了我,他的手似乎想要抬一抬,卻沒有舉起來,苦笑一聲:“請……請過來一下……我求求你!”聯想到剛才蜂擁而過的一排警車,我笑了笑道:“你搶劫了珠寶店?”

“是……是的。”這個男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他強提着神道,“我……我求你幫我、幫我一個忙……拜託了!”

“説一説是什麼?”

“我……豐島區西巢鴨十八街五號三o一房間……我的子……山下慶子……這些東西……給她……”

“為什麼?”我淡然的看着他,“你搶劫了珠寶店是犯罪,還想我幫你去送贓物?”

“不……不……她、她的眼睛……看不見……這些錢……給她……換……眼睛……看……看一次……朝陽……”本來都打定主意轉身離去的我,在年輕男子説出這番話後,我停下了腳步。等到我想要再問問他,這個男人卻已昏了過去。

略微思索了一下,我伸手在年輕男子的身上點了幾下,暫時封閉了他傷口周圍的血脈,隨即轉身離去,隨便找個小型停車場,片刻之後就從中開出一輛麪包車,停靠在這個路邊。將年輕男人和他的大包提在手上,進車子後,麪包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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