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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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麼好,在學校我怎麼沒有聽説過呢?

思量過處,不知不覺京香的眼神又轉了過來,“先生,她是誰?”我頷首答道:“俊雄的學生之一,也就是上次帶着保鏢闖進你辦公室的那個小女孩。”別説天童夫婦,就蝶舞聽到了這句話,也覺出了我的冷淡。

不過還好,他們知道納克先生格冷淡,最不喜歡人以權勢壓人,芙美雖然是心急救,但也太過頤指氣使,當然被這位神醫所不喜。

蝶舞眼眸兒一挑,嬌聲的道:“先生,您這就太過小氣了……媽媽,別拉我,我就要説……芙美也是俊雄疼愛的學生,況且又是您的晚輩,難道你自家的小孩以後犯錯了,您也是這麼對待他們的嗎?”一旁的天童淑美還有天童信友,簡直連臉都慘白了。

好不容易在全國矚目的情況下,請到了納克醫生來家裏做客,本來是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情,對天童家族的聲望和威望都有着莫大的提升,乖女兒你別一口氣把先生給得罪了起身就走,那我們天童家族就成了別人的笑柄了啊!

但話已出口,他們想要呵斥女兒都已經來不及,只得祈求納克先生看在蝶舞年幼無知、以及是柳俊雄學生的分上,別發大火。

連京香最初都有些不舒服,她對我的崇敬是誰也不能比的,她知道我在身處醫生這個身分時,有着太多醫生的驕傲和執着,對於芙美那次硬生生的闖進辦公室,一副指使的樣子,京香很替我氣憤,覺得芙美沒有給先生必要的尊敬,缺乏禮貌。

然而從內心深處,京香還是很理解芙美當時的心態,畢竟為了救,她心急之下如此做也無可厚非;再者説了,今天芙美眼巴巴的跑來,悄悄的和蝶舞合作,還不是想要謝先生嗎?這就代表着她的道歉和

京香更期望的是,自己崇拜和深愛的男人可以有一顆寬廣的心,原諒一個小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我冷冷的看了蝶舞一眼,蝶舞毫不畏懼的昂頭回望過來,不過仔細一看,那美眸兒之中,還有着一絲的請求。

“俊雄對每個學生都很好,你們倒是有趣,拿着他的旗號到處招搖。”我淡然的開口了,“什麼是最疼愛的?非要説得這麼曖昧不清,你一個,小她們也是,傳出去他這個櫻花學園的老師,也別想再做了。”眾人齊齊的鬆了一口氣,能用這種口吻説出來,那就是沒事了,最怕納克先生用冷淡的、毫不在乎的口氣説話.蝶舞芳心放下後,知道我不會和她計較,膽子不覺大了幾分,“是啊,原來先生也知道我不是最厲害的,小和繪里她們才叫囂張,常常在課堂上調戲俊雄,還要俊雄辭職了,去當她們的家庭老師呢。可憐的俊雄,沒辦法,誰叫他在一個女校教書呢?”我險些有抓住小妮子,狠狠打她股的衝動,有這麼肆無忌憚説話的嗎?

天童信友聽着也直搖頭,“這羣孩子,平裏接觸的都是女的老師和同學,所以難免乖張了一些。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漸漸的贊同了校長大人請柳先生來執教一事,這樣會帶給她們很多不同的知識,也會有不同觀念的增進。像是蝶舞這麼孤僻又不喜歡説話的孩子,回到家裏,和我們説起金融時事、國際資本市場風雲變幻,居然也能頭頭是道,這實在是柳先生的功勞啊。”

“其實不光小她們這麼想,我聽説寺口夫人也提過,等到小畢業後,想請柳先生去四國,專門教導小呢.”天童淑美也抿嘴一笑,“從現在柳先生表現出來的超強能力來説,恐怕不止寺口家族有這個心思了哦。”頓了頓,她又嘆息着説:“柳老師的確不錯,人品好,能力又強,果然不愧是哈佛大學有名的天才,只是不知道,有哪家的女兒能得到他的垂青啊。”我點點頭,手一抬,指向了我身旁的大美人兒,“來,重新認識一下,鈴木京香,柳俊雄的女朋友。”

“啊?”天童家族的三人驚訝無比,可心態卻各不一樣。

天童夫婦有些恍然大悟的覺。我説呢,怎麼兩人一起來參加宴會,表現得卻是融治中帶着一點疏遠,原來鈴木小姐是柳俊雄的女朋友!這麼説起來,恐怕納克先生來到鈴木私人診所,也是因為幫助朋友的緣故了。

蝶舞卻是眼睛一亮,大八卦啊大八卦,俊雄居然這麼快就找了個漂亮女朋友!

如此重磅消息,讓她這個平很淡薄的美少女,都有着想要立刻打電話給同學們的衝動!

想着剛才誤會了鈴木京香,天童夫婦就有些不好意思,連連的敬酒來致歉。

旁邊的蝶舞,等到幾杯酒喝完,又開始了輕咳,“先生,您還沒有説,要不要芙美出來呢,她可是很想跟您親口説一聲謝謝的。”我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幽雅的空谷幽蘭美少女見狀一喜,也不顧形象,爬起來就往她出來的大門跑去,人都沒有進門,就在門口一拉,拉出一個身着盛裝的少女來。

少女的身高不算太高,身材也只能算苗條纖美,但一張嬌靨端的是美麗無雙,清麗中帶着嬌媚,一雙大眼睛帶着一點怯怯之意,很注意我臉的變化。

但小美人兒不知道,坐在這裏的我,還是她的老師,既然是師生關係,我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生氣?

只不過,她的子是需要磨練一下,不是在何時何地,都有人能很理智的對待別人的。遇到毫無理智的壞人,芙美這樣的格遲早要吃虧——這也是我對她嚴厲的用意所在。

“先生……”芙美輕輕的來到我的跟前,和剛才的蝶舞一樣,雙膝跪下,粉臉低埋,雙手酒杯奉上前,“先前是芙美不好,太過驕蠻,您看在俊雄的分上,別和我一般計較……謝謝您救了我的。”我先不接酒,而是問她道:“是你父親要你來的?”芙美輕搖頭,“不,我爸爸不知道,是蝶舞告訴我,今晚會邀請先生赴宴,我就趕過來了。”一旁的蝶舞幫着説話道:“先生,您看看芙美多有誠意?北海道如今風雲變幻,到處危機四伏,芙美想着要謝您,連猶豫都沒有,下午立刻就趕到了我們這邊。”

“應該的,先生對我們恩重如山,這點小小的謝意都不能表達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自處了。”芙美柔柔的小聲説道。聽她現在的語氣,和之前那咄咄人的威勢,簡直是兩回事,這樣的女孩子才是乖孩子。

我也不再去為難她,接過了酒杯,“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不會再看到你帶着保鏢橫衝直撞的情形。”京香看着抬起頭來的芙美,眼眶中晶瑩的淚珠在閃閃發亮,怕她哭起來,想了想道:“淺井小姐,先生只是對親近的人才會説教,其他的人他是連理會都不會理會的。”

“我知道。”芙美瓊鼻一皺,阻止着淚花的落下,“先生説我,也是為我好……”

“好了好了,今天是謝先生的宴席,本來該開心才對,不然先生吃飯都會吃不好。”蝶舞又出來岔開話題,對我道:“先生,芙美的古箏和我的舞蹈,都還不錯吧?”

“蝶舞!”天童淑美怒視了女兒一跟,都説母女連心,她忽然覺得,女兒對待納克先生的態度太過隨意自然和親熱,頗有些不對勁。

我沒有想蝶舞怎麼樣,倒是從天童淑美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擔心。

心中暗自一笑:蝶舞這麼冷淡的女孩子,只不過是對神醫納克有點興趣罷了,哪裏有你想得那麼多心思?

酒過三巡,芙美知道我不再計較她的無理,也放開了來,兩個美少女和京香湊到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説着什麼。

我保持着一貫的冷淡,如此的拒人於千里之外,連天童信友都有些不敢多來敬酒。但總體説來,天童信友和天童淑美是很高興的了,這麼幾年以來,還從來沒有聽説納克先生出席過誰的私人宴席,單憑這一點,他們天童家族就要被人高看一分。

“砰砰!”外面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站立在大門旁的侍女一愣,望向天童信友時,他眉頭微微一皺,頷首示意了她們打開了大門。

天童國亮出現在門口,他輕巧的走進來,靠着牆壁小步走動,不一刻便來到了天童信友的身後,微微低語了幾句。

天童信友臉上閃過驚訝之,揮手讓天童國亮在後面候着,抬頭起來道:“先生,外面來了一羣美國人,為首的叫赫德曼,説是您的朋友,想要見您。”我冷冰冰的道:“不見。”

“好。”天童信友當然以我的意見為主,“國亮,聽到先生的話了嗎?”

“可是……”天童國亮小聲的道,“老爺,他們是由拉姆斯菲爾德先生陪同而來的。”

“拉姆斯菲爾德?”天童信友頓時出意動之,從實用角度來説,納克先生固然是值得往,但未來的美國國防部長,更是需要搞好關係啊!那對整個天童家族的利益和威望,又是一個巨大的提升呢。

幸好天童信友還知道,見不見什麼人,還輪不到他替我做主,而且他是真心的謝我醫治了他的女兒,所以想要請拉姆斯菲爾德的念頭只是一晃而過,就再也不去想。

“誰陪他來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聽到先生的話了沒有?”天童信友怒斥二管家道。不過平心而論,他的語氣中沒有什麼生氣的意思,二管家唯唯諾諾,也不怎麼害怕的往外面走了。

第七章一月一人“等一等……”我忽地叫住了天童國亮。

憑良心説,赫德曼這個老院長還是不錯的,當初我沒有任何的行醫經驗,只是憑空考了個行醫資格證書,他看了一下我展示的醫術,就決定僱用我;這一點和華盛頓其他幾個醫院院長很不一樣,當然,事後這些人都後悔極了。

後來我出了名,利用我來賺錢和累積人脈,倒也不全是他的過錯,事實上當時醫院主事的權力,早已被醫學委員會的那羣官僚們拿走了,什麼安排都是他們在做。

老頭子讓我儘量多歷練,以累積經驗和增廣見聞為主,所以我也沒有去計較那麼多。不過赫德曼就算在權勢旁落的時候,也很尊重我的意見,我説一週只做一台手術,幾乎所有人都在埋怨、懇求,就他一個人默不出聲,平裏在各個方面對我的照顧也很多,如今他來到本了,我連見都不見一下,確實有些説不過去。

“請赫德曼先生進來,其餘的人不見。”想起前塵往事,我淡淡的吩咐了下去。

見識過我的威風的天童國亮,甚至不用看主子的臉,直接就應聲而去了。

片刻之後,一個白髮蒼蒼,卻又神奕奕的老者,在天童國亮的帶領下,走進了飯廳。

看見我都站了起來,他們幾個也不好意思再坐着,也都站起來接赫德曼。

“哈哈哈!納克。”赫德曼笑容滿面的大踏步走了過來,毫不生疏的和我來了個擁抱,“你偷偷摸摸的跑了,倒是把我們急壞了!”

“赫德曼院長,給你添麻煩了。”我邀請他在我旁邊坐下,從侍女手上接過來一杯酒給他,“這幾年承蒙你照顧,謝謝。”赫德曼微微一愣,但還是接過了酒,一飲而盡。

“納克,這可是兩三年以來,你第一次請我喝酒啊。”赫德曼嘆息着道,“別人都説你是個冷酷無情的傢伙,但我卻知道,你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怎麼可能當一個好的醫生?就更別説成為世界數一數二的神醫了。”

“一上來就拍馬,赫德曼院長,這可不像是你。”我又拿過兩杯酒,“來,謝謝你來本看我。”院長大人不得已,只得再次喝酒,多虧本酒不怎麼醉人,否則他這把老骨頭可不起這麼喝。

就在我要遞給他第三杯時,老院長總算是舉起了雙手,“我説,納克,你就是這麼對待千里迢迢來找你的老朋友的?”

“我知道你想要説什麼,但是……我的回答是no。”我平和的看着他,“今天是老赫德曼你來,我才給面子説這麼多,否則其他人,我是一概不見的,更別説聽他們説話了。”

“唉,我知道你心中委屈。”沉默了一陣,赫德曼自已卻示意侍女給他本清酒,一飲而盡後道,“辛辛苦苦為醫院工作了兩三年,做了幾百台的高難度手術,從來都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可醫院除了給你一份普通的薪水外,其餘什麼的東西都沒有給你,這在任何一家醫院都是無法想像的。”我心中一陣慨,差點就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講:院長先生,你這個時候才知道説這些啊?那點錢怎麼夠我家裏的那個老仙人用?害得我只有去做殺手來替他賺錢,你們要是能把收取別人費用的十分之一給我,我也用不着那麼辛苦吶!

心中這麼想着,我臉上出雲淡風輕的神情來,“錢財和名譽對我來説,都算不得什麼,如果學醫只是為了這些,難免有些無趣。能有那麼多挑戰等着我,卻是值得我去努力和提高的動力,從這點來説,我能有今的成就,還得謝他們讓我參加那麼多的手術治療工作。”幾人的憤憤不平之,在聽到我這麼回答後,對我的觀立刻又有了上升。

特別是蝶舞和芙美,本來就是祟拜英雄的年齡,又見識過我的厲害,當然是點頭不已。

能在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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