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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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大汗,一臉的苦相。

看來姥姥也是這裏很有威望的人,見到了她,警察們立刻就是一陣埋怨:“明生婆婆,你看看,大叔大媽們實在是太過分了,要求我們必須今晚破案,我們分局才五個警察,還有兩個出去辦事了,哪裏來得及?”

“別説那麼多!杉木,你這個臭小子,今天你不把事情解決好,我明天就叫我女兒回家。”一個穿着短袖的大爺指着他腦門道。

名叫杉木的警察,苦笑着不敢説話。馨子在我耳邊輕輕説,這位老大爺正是杉木的岳父,難怪他氣勢這麼強大。

美少女的清麗體香,聞起來很舒服,就像她的人一樣。

馨子還説了,這裏附近的居民,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這裏的,像是她媽媽年齡大一點,就會回到九丈野生活,所以附近的警察、政府人員,都是自己的家鄉人,處理事情來,都比較照顧村民們,不像是東京的警察那樣,不太講人情。

看着杉木一開始埋怨,説今晚不能行動,大家動的情緒又上來了,圍着他們倆就是一陣斥責,又恢復了我們來之前的景象。

姥姥聽了一陣,忽然大叫了一聲:“糟了!”大家一聽,頓時停下了爭執,望向了姥姥。

“我家裏還有兩頭牛!十五隻雞呢!”姥姥慌張的大喊一聲,坐上了車子,“快,快回家。”

“明生婆婆,你可不要慌啊!東西沒有了也沒事。人平安了就好。”幾個人連忙大聲呼喊着,這話像極了安,讓姥姥更是心急火燎,汽車一溜煙的跑了。

姥姥的家,是在很靠近九丈野的地方,經過一座小橋,再前進五百公尺,就是她的家了。

站在她家庭院的門口,回頭就能夠看見小橋下靜靜淌的水,處在這山巒的附近,又有着水滋潤,就算太陽高照,也不像札幌那樣炎熱,還有點清涼的味道。

姥姥的房子,還是獨棟的本古式房屋,只不過因為是在鄉村,庭院比城市大許多。

依附着宅院的外面,還有一個很大的籬笆小院,裏面看得出還有一些圓欄之類的木建築,只不過現在籬笆早已被破壞一空,裏面空無一物,到處是血跡。

“我的牛啊……我的雞啊……”姥姥難過得哭了起來,站在汽車前的她老淚縱橫,要不是米原津子和馨子扶住她,老人家早已癱軟的坐在地上。

在路上馨子就對我説了,那兩頭牛是姥姥養來平喝牛的,照顧得很好,十隻雞則是剛買回來不到兩個月,正是成長的好時機,等到這半個月長大了,姥姥準備讓她吃了補補身子的。

我仔細的觀看着籬笆破壞的痕跡,它只被破壞了一面,而且範圍並不大,並不像是老虎這種兇惡的動物所破壞的程度。

地上有着很深的痕跡,痕跡雜亂且深陷,但是幾乎是一條直線,而且痕跡的末端是消失在小河邊,老虎好像不怎麼喜歡水吧?

馨子顯然比她媽媽會安人,米原津子説了半天的話都不頂用,美少女低頭説了幾句,姥姥就點點頭,抹乾了眼淚,止住了大哭。

“先生,讓您見笑了!”等到我們坐進一樓的客廳,在米原津子去泡茶之際,姥姥仍舊是紅着眼眶。

我嘴角動了一下,就算是笑了:“姥姥,從醫學角度來説,人傷心的時候痛哭一場,還能增強體質,讓心情變好,如果非要憋着,反而會使得身體有損害。”姥姥轉向了坐在她身旁的美少女:“馨子,這算不算你平裏識的那些冷笑話?”馨子強忍住笑:“姥姥,先生説的可不是笑話,他就是一本正經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笑話。”姥姥又是一點頭:“對,就是這樣的人,説起笑話來才好笑。”我:“……”充當一個冷漠的醫生,還真的不是人人能幹的,我自己都想笑了,卻還得忍着。

不一會兒,茶端了上來,還是上次馨子泡給我喝的那種,清香撲鼻,的確不是外面的大眾品種。

看着我和姥姥在喝茶,美少女沒有在旁邊陪着,而是跟着她媽媽一道,開始了對房間的清掃,看着她們麻利的勁兒,就知道平裏是做慣了家務活。

姥姥的難過,還沒到晚上就消散開去,她甚至還跑到了旁邊的鄰居家裏,要了一隻雞和一隻鴨子,拿回來為我們做她拿手的料理。

本人做的料理,大部分以生冷為主,更多的是煮、蒸、烤、燴,以不破壞原料的新鮮和本身營養為原則,所以姥姥做的料理,有白菜燴豬、馬鈴薯燒雞、海帶小蝦燉鴨子,當然還有烤鰻魚和烤紅薯,滿滿的擺了一桌。

就我們四個人,圍在並不太大的桌子前,看着豐盛的菜餚,我是有種“在家裏吃果然比在外面要好得多”的覺。

姥姥甚至還拿出了一瓶很大的清酒,據説是村子裏的一位大叔釀製的,連東京帝國飯店的懷石料理都選用他的酒,可見名氣之大。

不過那位大叔很有意思,賣給家鄉的人們,就是成本價而已,賣給外面的人就得一百毫升一萬元,喜歡買就買,不喜歡就請離開……這樣做的結果,只是造成了他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做的酒本就不夠賣,但那位大叔還是第一優先滿足自己的鄉親們。

“來,我們今晚多喝一點,今天姥姥我很高興啊。”姥姥拿出幾個大杯子,邊倒酒邊道,“先生您是我們家的恩人,又很給我老婆子面子,來我們家做客,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就是一些茶淡飯,您可一定不能客氣啊!”

“治療病人是我的職責,不用多謝我。”我平和的道,“多謝姥姥的款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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