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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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大聲呼叫救護車的聲音。

“冬晴阿姨,別慌……”京香是情豐富的女孩子,陪着冬晴阿姨一起,眼眶紅紅的道,“先生是非常厲害的醫生,他一定能救三郎大叔的!”冬晴阿姨像是抓到了一救命稻草,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力氣,她驀地掙開了眾人,腦袋一下子叩到了地上,泣聲道:“柳先生……請您救救三郎!救救三郎!”

“能盡力的事情,我不會推辭。”我淡淡的扶起了她,“現在你要做的不是哭泣,不是求我,而是像剛才一樣,給予三郎大叔堅持的信心,這才是你最應該做的。”醫學上有過一個統計,如果醫生對待病人的態度略顯暴或者是冷漠,在很多時候,反而能幫助病人或者他們的家屬穩定下情緒,有利於病情的治療。

我的淡然語氣,讓冬晴阿姨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來不及抹乾眼裏的淚珠,她立刻又轉頭過去,輕輕的伏在三郎大叔的身邊,柔和的説起了話語,雖然這麼温柔的語氣不大適合她這樣年齢的中年女人,但我在旁邊也能覺到,三郎大叔的心跳和氣脈慢慢的有了平和的跡象。

幾個中年男女生怕打攪了他們,小心翼翼的往牆角挪去。

京香雙膝一移,靠着我跪立,“先生……三郎大叔,他、他還有救嗎?”美人兒是經過正統醫學教育的醫生,自然知道“腔大出血”是多麼大的一個傷勢,這種將傷者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機率不但小得可憐,就算救回來了,癱瘓和成植物人的機率,也是非常的大。

面對如此嚴重的傷勢,京香沒來由的慌了。

我瞪了她一眼,見到周圍人沒有注意到我們,我順手一巴掌拍打在了美人兒的豐盈翹上。

“哎喲……”美被打的京香,差點沒有跳起來,她的驚呼剛剛出口,就知道不對,趕緊將小嘴撝住,對着看過來的冬晴阿姨做出抱歉的手勢。

等到回過頭來,美人兒粉臉通紅,“先生……你打我幹什麼?”

“打你是因為你笨!”我淡淡的道,“你該對自己的老師有信心,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能救的傷者!”

“呵呵……”京香臉上的羞澀和嬌嗔,轉化成了不好意思的笑容,頗有些嬌俏傻丫頭的味道。

“烏拉……烏拉……”救護車的聲音,幾分鐘後就在門口響了起來,這麼快的速度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在這裏!”中年大叔帶着幾個醫護人員跑了進來,其中兩個男醫護人員提着一個簡易的擔架,旁邊還有一個提着藥箱的護士,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生。

醫生先是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三郎大叔,臉一變:“怎麼這麼嚴重?”京香了上去,“是的,醫生,三郎大叔在出海的時候遇到了大風暴,被救之後,腔因為受到水壓和風暴的聯合作用,已經開始大出血,如果不趕快進行手術,放壯淤血和修補腔的話,他就有生命危險!”醫生打量了一下京香,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看美女,他的心情早已被京香的話語破壞了個乾淨。

腔大出血?

打開腔手術?

修復腔?

開什麼玩笑!

醫生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我……我們這裏只是小醫院,這麼大的手術……怎麼能做出來?還是快點送橫須賀市,哦,不,至少是神奈川國立醫院才行!”我在旁邊搖頭道:“不行,他不能顛簸那麼長時間,更何況,他的身體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能就近處理。”

“這個……這個我也知道!”醫生緊張的道,“但是,但是我們醫院只做過一些很簡單的小手術,哪裏有醫生能夠做這麼大的手術啊?何況現在請神奈川的權威醫生們來,也是時間來不及吶!”

“手術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京香沒有戲這個醫生的心思,“請趕快將三郎大叔送往醫院,並通知那邊準備好醫療儀器和手術室,手術由我們來做。”

“你們?”醫生一楞,看了看我和京香,“你們是誰?”

“我叫鈴木京香,是東京都的一位醫生。”京香從旁邊的皮包拿出了自己的醫生資格證書,讓這個男醫生看了一下後,又收了回去,“這位是我的同事,我們是來三郎大叔家裏做客的,恰好遇見了這次意外。”京香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只是證明了自己的身分,但順帶着,讓男醫生也相信了我也是一個醫生——嗯,雖然我合格得不能再合格了,但在本這塊土地上,我還沒有取得行醫資格。

男醫生並沒有懷疑什麼,可是他想了想,又是搖搖頭,“不行,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這位大叔的手術,千萬馬虎不得,不能亂來……”他説了一長串,就差明説:我信不過你們,還是找有名的醫生的好,這樣我也不用承擔責任了。

京香笑了笑,“三郎大叔的腔出血,就是我們用位刺術暫時控制住的,你覺得我們會沒有資格做這個手術?”

“這麼説來……”男醫生明顯的猶豫了一下,望向已經被小心的抬到擔架上的三郎大叔,他也能看出來,三郎大叔剛才的吐血很厲害,現在卻只是昏不醒,顯然是被控制住了。

“不行!”男醫生還是迅速的做了決定,“大叔是我們這裏的居民,我作為附近的醫生,就替他做決定吧。隆子,你趕快打電話給神奈川國立醫院,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派出心內科醫生來,我們這裏有位情況很危急的病人。”他後面一半話是對隆子説的,按理説這已經是他這個小醫生能做到的最好的辦法,可這樣一來,傷勢嚴重的三郎大叔肯定會沒救。

“等一等!”京香趕緊叫住了要拿出手機的護士,不再和男醫生説話,而是轉向了一直關注着這邊,卻早已臉蒼白如紙的冬晴阿姨,“冬晴阿姨,如果這麼拖延下去,三郎大叔會很危險,我和先生想為他做手術,您覺得怎麼樣?”在兩方醫生起爭執的時候,傷者家屬的意見非常重要。

冬晴阿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她看了看躺在擔架上的丈夫,又望了望京香和我,閉目之後迅速的睜開,“如此就拜託你們了,我相信柳先生能將三郎從風暴肆的海里帶回來,就一定能救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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