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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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學徒們的畫作。「你們的思路完全錯了,過來親自摸一摸吧,人體結構不能光靠想象,要靠親身體會。」老先生摸了一把我的腹肌線條,對學徒們説道。

既然師父都這麼吩咐了,這些年輕的男孩子固然也就不會客氣了,他們擠作一團地衝上來,沿着我的美順着肚子摸到小,甚至還有幾個調皮的孩子直接把手伸進了我的裏面。不過礙於一本正經的老畫師還在這裏,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太出格的舉動。

摸了一上午之後,下午這些孩子們畫出來的畫突然就有了突飛猛進般的進展,老畫師似乎也是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又在畫室當了幾天模,知道期限結束。

到了期限的子,我準備返回汴京了,老先生特意帶着全體學生一併給我送行。説實話,自從我開始做這一行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尊重地對待還是頭一遭。

老畫師到底還是個老藝術家,跟那些蟲上腦、恨不得擼到把自己腦漿子都出來的廢物不一樣,懂的尊敬別人,即使是像我這樣的煙花女子。

這次的外包倒是讓我心裏比較受用。雖然依然是要赤身體地面對一大幫人,但我絲毫沒有其他時候的那種羞愧和恥辱,似乎老先生對藝術的熱愛染了我,讓我也暫時離了女這個低賤的身份,為藝術奉獻了一次自己。

如果所有的外包都像這種活一樣輕鬆,那可就太好了……

帶着老畫師給寫的評價和回執,我回到了甜水巷。這一段時間攢下來的錢,已經差不多夠我所需要的數目的一半了。我現在只想快點湊齊需要的數目,早離這賣身為娼的苦海……

(五十二)硝煙從杭州的老畫家那裏回來以後,一直都沒有合適的外包項目。梁婆娘那裏雖然什麼委單子都敢接,但是很多單子都非常的……令人覺到生理不適。比如有些要兩個樓鳳伺候十幾口人的、租樓鳳去當人體傢俱的、更有甚者還有想看樓鳳跟牲口媾以供取樂的。

其實這些委託人並不是真的指望能包到願意來做這些活的樓鳳,只是碰碰運氣,看看那些真的非常着急用錢的樓鳳會不會願意接這些活計。

沒了外包之後,我也只能在暗巷裏隨緣接客了。現在已經五月了,街上已經沒那麼冷,甚至已經有些回暖了。只要氣温一回上來,很多人就願意出來走動了,我的客人也多了起來。三月份剛開始接客的時候,一天差不多也就一兩個客人,而現在一天至少能接四五次。

女已經兩個月了啊……我已經慢慢接受自己這個身份了。既能享受魚水之換,又能有錢拿,也沒什麼不好。雖然女是一個需要出賣自己尊嚴的職業,可其實大部分客人都還算很憐香惜玉的。

而且,隨着我每天都接客,我的好評率也在不斷爬升。因為我的身體構造,每次跟客人上牀都會很快高。而且大多數時候,還沒等客人我就已經高了。男人們似乎很享受這一套,似乎在牀上進行的是一場戰爭,誰先高誰就輸。

哪個男人不喜歡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成就呢?

其實之前所體驗和覺的,作為娼的劣等和低賤其實是僅限於那些站在街邊搔首姿的最低級站街女才會體驗的東西。在甜水巷裏的這些很受歡的風塵女子,雖然依舊把我們僅僅當作玩物,但至少嘴上不會這麼直接地説出來。

即使僅僅是這種很浮皮潦草的表面尊重,都能讓我心裏踏實不少,覺得至少我還沒完全把自己的尊嚴抹黑的一乾二淨。

進甜水巷已經兩個月了,我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從最一開始的一次正戲五貫,漲到了十七貫,外包的錢一天也是漲到了這個數字的三倍。而且想要包我必須得預付款,還得我點頭同意才可以。

這麼一想,我也可以算是甜水巷裏的紅人了。雖然不如夢嫣姐的人氣和身價,但至少作為一個只在暗巷活動的樓鳳,有這個熱度已經很讓我滿足了。人怕出名豬怕壯,雖然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一切,但還是不想被悉的人知道我在做這種行當……

這一天,梁婆娘又找到我,説有一個很優厚的外包,對方點名想要我。可在我剛想問具體內容的時候,彩夢嫣突然走了進來。

「其他事情都推掉,有些棘手的事情,先跟我回汴京據點。」她聲音有些凝重地説道。

「出什麼事了?」我也覺有一些不妙。如果事情都嚴重到夢嫣姐都覺得棘手的話,那一定是出大麻煩了……

我跟着彩夢嫣一路溜進了大相國寺地下的總部。會議廳已經準備好了,彩夢嫣坐上首席,旁邊幾個似乎是負責情報工作的刺客遞上來一卷寫滿了字的紙張。

彩夢嫣將那捲冊子來來回回翻了兩遍,似乎都沒注意到我和其他人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等着她發話。

「諸位,我們遇到大麻煩了。」彩夢嫣神情嚴肅的説道。「據前方的情報,城守很可能馬上要浮出水面了。他最近聯合九幽的各方勢力,一直在舞陽城附近活動。很可能是有什麼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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