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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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半空,我正納悶她要幹什麼時,只見她將冰火兩股內力凝聚在一起,成一個小光球。兩種屬
互斥的內力突然被強行
到一起,劇烈地發出不穩定的波動。
要糟,這是神相派的絕技:灰燼冰河,讓兩種內力反覆互斥以造成範圍極大的破壞。為了防這一招,我不得不退出隱身狀態,將所有的內力化為護住全身的一層氣盾,準備硬吃這一套衝擊。
因為不知道我的準確位置,「庖廚」才會使出這一招。灰燼冰河對內力的消耗巨大,對身體的副作用也極強。可能是因為我的隱身讓她瞬間慌了,才不得不出此下下策。
然而,我那一層薄薄的氣盾並無法抵擋住灰燼冰河衝擊波的威力。當我覺到氣盾破碎時,我已經被震得翻了兩個跟頭了。逆水寒也從我手中震飛了出去。
「嗚……」我到
口一甜,一口血吐到地上,渾身骨頭彷彿被震斷了一般難受。我想站起來,卻
覺雙腿想灌了鉛一樣沉重。這下完了,這個「庖廚」居然這麼強……
然而,在躺了一小會之後,「庖廚」那本該得意洋洋地來收集戰利品的樣子卻並沒有出現。我左手將袖劍彈出,扶着一棵樹站起來,卻發現「庖廚」倒在正門前,似乎暈了過去。
灰燼冰河可能耗盡了她的內力,讓她體力不支才暈了過去的。這下可是我逃過一劫……我從不遠處的地面上拾起逆水寒,將不省人事的「庖廚」捆起來,帶到她的廚房去,坐在椅子上歇了好一會,身體裏那種疲憊和傷痛才漸漸褪去。
休息過來後,我一盆水將「庖廚」潑醒。
「金元是誰?説出來,給你個痛快的。」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個被我困在房樑柱上的教團女人。我和「金元」一系的教團成員並沒有什麼私人仇恨,所以我的態度少了一分仇恨,卻多了一分玩味。
「呸。」
「庖廚」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不説是吧。」我從椅子上站起。「我聽説你有個很特別的愛好啊,你想過被你殘害的那些女孩有多痛苦嗎?」我扇了「庖廚」一個耳光,恨恨地問道。
「你管不着。」庖廚咬着牙,死死盯着我。
「呵。」我直接被氣消了。教團的人,自以為高人一等,永遠不會去想別人怎麼想,永遠都是隻顧自己。
「我管不着,你不是愛吃子宮嗎,那我今天就滿足滿足你。」説着,我左手袖劍一彈,一劍進了她小腹左側的皮膚裏。
「你不神相嗎,嗯?內功大師,還灰燼冰河?自己想辦法止血吧。」我本身想抓一把香灰給她敷上,然而既然馬上都要死的人了,既是教團的人,讓她為自己的罪孽付出點代價也無可厚非。
我又在「庖廚」的右側腹部劃了一刀,在她小腹上劃開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
用內力包裹住右手,揪住她的子宮壁,一把將那塊温軟的塊連着半拉卵巢從她的肚子中扯了出來。
我掃了一眼她的廚房,似乎有一些不錯的道具……比如,西牆
下那個裝滿了煤塊的燒烤架……
「噗」的一聲,我用一細細的鐵籤子將「庖廚」那肥厚
軟的子宮和卵巢分別串起,點起了烤爐。「庖廚」肥厚的子宮在火堆的炙烤下發出「滋滋」般的油膩響聲。
過了不一會,這串子宮就已經烤的外焦裏了,甚至還頗有些酥脆的質
。
我拿起廚房裏的調料罐,往上面撒了點鹽和胡椒粉,切好裝在小盤子裏。
「小妹並不擅廚藝,也不知這烤的如何,就勞煩姐姐幫我嚐嚐了。」我用筷子夾起一小塊子宮,遞到「庖廚」的嘴邊。
「不吃是嗎?你應該也吃過不老少了吧,怎麼到吃自己的子宮就這麼抗拒了呢?」我笑了笑,抬起膝蓋對準她的傷口狠狠撞了上去。
「啊——!」庖廚一吃痛,咧開嘴大叫起來,我順手將那小塊子宮丟進她的嘴裏,右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沒法張開嘴。也不知是屈辱還是疼痛讓「庖廚」的眼淚沁了出來。
「現在知道難受了?那些被你害了的姑娘們又找誰説理去?」我嘲笑地説道。
「怎麼樣,自己的子宮好吃嗎?」
「庖廚」用她那無力的目光惡狠狠地瞪着我,卻一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
「想來個痛快的?告訴我金元是誰?」
「不可能……」她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
「不説是吧,這太好辦了。來,先吃點東西吧。」我伸出手將「庖廚」的嘴扒開,將剩下的烤子宮一股腦倒了進去。她的面容由屈辱到痛苦,最後噙着淚拒絕了兩下,將自己被烤的焦脆的子宮下了肚中。
「還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這樣從你肚子裏拿出來的東西也算回到了你肚子裏,不算我待你吧。」我又拿起那串卵巢,「再給你一次機會,金元是誰?」我問道。
「你要這麼想費時間,還不如現在就讓我吃下去。」
「庖廚」故作鎮定地説道。
「想吃是吧,做夢呢。」我反手將她的卵巢扔在地上,狠狠踏上一腳。「庖廚」呆呆地看着自己生命中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