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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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翻個身不理他,吹燈許久,霍震燁又問:“你要是實在擔心,要不要跟着看看他去哪裏?”白準雖沒回答,但霍震燁第二天一大早還是打電話給大頭,白黎就住在三官堂路的後巷,讓他看看有沒有搬走。

大頭打電話過來報告:“霍公子,是有個男人搬走,他還帶了只棺材。”作者有話要説:霍·該偷聽的沒聽到·七第27章兩錦懷愫/文“棺材?”霍震燁把這個記下,回去告訴白準。

大頭又説:“霍公子,你能不能來捕房一趟啊?有樁案子大家想請你看一眼?”

“什麼案子?”霍震燁一邊夾着電話一邊把錢給煙酒店的老闆,輕聲説,“麻煩你再給我買點糖果巧克力來。”這東西白準吃的尤其快。

煙酒店老闆把錢收進櫃枱,笑眯眯點頭:“還是沙利文糖果公司是伐?”這種東西就只有霍先生天天買,要不是他買,店裏進貨都少。

霍震燁點頭,一心二用聽見大頭説案子。

“死了兩個裁縫。”

“命案之間相隔多久?”

“隔了一天。”上一個兒童走失案,大頭就牢牢記得霍震燁是怎麼找線索的,有相之處的案子,一定有什麼關聯。

“死法呢?”霍震燁目光一瞥,看見煙酒店小老闆縮到櫃枱後。

他笑一笑轉過身,背靠櫃枱,從銀煙盒裏抖出支煙,趁在外面,上兩口:“你繼續説。”

“勒死的。”霍震燁了一口,伸手掐掉香煙:“我這幾天晚上都沒空,下午我去趟捕房。”晚上他要幫白準做紙紮法衣。

“好類。”霍震燁説完掛掉電話,穿過長巷,回白家小樓。

堂裏的孩子們看見他手裏端着砂鍋拎着紙包,全都湊過來,霍震燁笑一笑,彎彎,每個孩子在紙包裏掏了一把糖。

“少拿點這個。”彩玻璃紙包的糖,白準最喜歡吃。

幾個小孩子互相看看,笑着把透明水果糖再扔進紙包裏去。

白準睡在牀上,睡夢中他還聽見屋外阿秀串的玻璃風鈴聲,“叮咚”一聲脆響,再打個轉,又“叮咚”一聲。

天井牆處擺了一溜花盆,紅黃白綠,有的正是花季,有的還沒打骨朵,全是霍震燁拿回來的,其中有一盆曇花,已經長了五六個花苞,眼看就要開了。

牆邊還掛着個鐵絲籠子,養了只白朱頂雀,它體形跟紙黃雀差不多,額間一撮紅口淡茜紅間一圈鬆軟白茸,在籠中啾啾鳴叫個不停。

自從它進了白家大門,小黃雀就繞着籠子飛,兩足立在籠頂上,偶爾還會從天井中啣些葉子花瓣,扔進籠子裏,討好這隻鳥。

但白朱頂完全不將小黃雀放在眼裏,它初時還對這隻金翅雀過興趣,可不論它如何鳴叫,金翅都不回覆它。

它是隻啞巴鳥,朱頂扭過腦袋,不理它了。

白準在夢裏差點笑出聲,笑意一綻,人就醒來了。

一醒先聞見香味,竹輪椅骨碌碌滾到廳中,桌上已經擺好砂鍋,霍震燁卷着袖管在分筷子:“醒了?去洗漱,豆腐涼了就不好吃了。”豆腐足了鮮湯,筷子輕輕一劃就分成兩半,舀起一口配剛蒸好的米飯,湯汁浸潤下去,白準挖一勺子飯,往湯裏浸一浸再吃,不知不覺吃掉小半碗。

霍震燁蓋上鍋蓋,鐵面無私:“不能再吃了。”跟白準住了幾天,他算是知道白七爺有多嬌貴了,多吃一口就要撐着,少吃一口胃就疼,一天最多喝一瓶冰汽水,再多喝也要胃疼。

白準緩緩放下勺子,吃飽喝足,到天井裏澆花消食。

“你師兄帶着付棺材出城了。”

“知道了。”白準垂下眼瞼,師兄做紙獻萬千亡魂,偏偏送不走他愛的人。

霍震燁又老老實實跟他請假:“我下午去趟捕房,晚上肯定回來陪你進廟。”

“我用你陪?”

“你是不用我陪,那不是説好了,咱們一起吃甜酒釀嘛。”白準拎起花壺扭頭澆花,霍震燁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出門,他拍拍肩頭:“阿啾,過來。”阿啾聽不見,阿啾繞着籠子,阿啾把撕下來的月季花瓣送給朱頂。

霍震燁只好走過去,把阿啾握在手裏:“走了。”他一邊開車一邊對垂頭喪氣的小黃雀説:“要不然,給你再換一隻暗綠繡眼?”小黃雀跳到方向盤上用喙啄他的手背,霍震燁反手摸它一把:“真不要暗綠繡眼?那相思鳥也不錯,紅嘴綠前也有一圈紅。”小黃雀扭過股不理他了。

大頭在捕房門口等他,霍震燁一停車,他就小跑上前,坐進車裏,直奔現場。

別人查案子都是先審犯人,霍公子不一樣,他要先看現場。

“那條街幾乎都是賣布料做成衣的,兩家鋪子相隔就十幾米。”三天裏死了兩個裁縫,餘下的店鋪都不大敢開門了。

“有嫌犯嗎?”

“第一個案子裏,嫌犯是學徒,人都已經抓回來了,第二個案子又發生了。”讓大頭想起了花國案。

“兩個案子門都關着,死在屋裏的,本沒有外人進來過。”店鋪門都用木板一塊塊拼起來關上,深夜裏動木板門,街坊肯定能聽見。

霍震燁把車停在路邊,看了眼兩間鋪子之間的距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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