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的淫亂悶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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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虎手機的監控中可以很清楚看到,那個穿着寬厚運動裝,而且帽子和眼鏡把面容全部遮掩了的不知火舞正時刻扭動着自己的頭部,而她的眼珠也隨着頭部左右浮動,細無遺漏的觀察着四周的狀況。

「嗚噫!這……這女人……是要做什麼啦!?居然打算從車站就開始找起嗎?

忍者也太可怕了吧!」直虎此刻的臉十分難看,她完全想不明白薩爾和舞到底是怎麼鎖定自己所在地的,可她很明白,這兩個人,尤其是舞絕對不是善茬。

自己的祖母兒時就曾告誡過,優秀的忍者都擁有透徹而鋭的觀察力,只要是到達一個新的地方,她們都能迅速觀察四周的人羣,建築,地形或者是車情況,接着將之作為某種三維的立體圖像刻畫進腦袋裏面,以便能隨時隨地的從中查詢線索,一旦被這種對手盯上的話,絕對不能長時間待在同一個地方,不然一定會被對方查出蛛絲馬跡,然後順藤摸瓜給抓到,現在看來,舞毫無疑問,正是這樣一個棘手的對手。

「祖母,我到底該怎麼辦啦!難不成我果然不適合繼承這個工作嗎?」直虎心亂如麻,一張可愛俏皮,又極富靈氣的臉蛋上愁雲滿布,直看得人心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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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om按照歷史,井伊一族從古時開始,便一直是侍奉今川家的附庸,他們在今川的麾下,足足待了百年有餘,不過這點其實很有意思,因為在歷史中並沒有記載的是:其實井伊一族在當時,為今川所幹的工作並非表面那麼簡單,他們背地裏,還是今川家的探子,專為他們蒐集其他大名的情報。

初代井伊直虎便是其中之翹楚,甚至幾乎可以説是無可挑剔,多得她立下的汗馬功勞,今川家才能有當時的輝煌,也因此,井伊眾人才會允許一介女擔任家族之長,管理廣闊的土地與城池,與此同時,井伊直虎之名也開始代代傳頌,每代都有人繼承這個名號,成為縱橫一時的情報大亨。

時至今,如今的「井伊直虎」已然是傳到第14代了,不過大概是因為出生於和平年代的緣故吧!現在的直虎並沒有過去的「直虎」們那般的霸氣與睿智,甚至若非自己的祖母固執己見,幾番頑固要求之下,她都不打算繼承這個位子,因而她基本就沒啥覺悟,心中也抱着很重的僥倖心理。

就連她之所以為警方工作,也是因為較之其它地方,警方無疑更為安全與靠譜,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直虎一直以來為警方提供的情報都是準確無誤,並且足以定罪的重大證據,自然而然,直虎所查過的人,基本都入了大獄,平裏也有專線同她定期聯繫,以確保她的安全,而今天正是説好的,定期與警方線下易的時候。

「嗚嗚嗚,電話還是打不通!,小虎好害怕呀!!」説着,直虎竟哭出了聲,整個人也頹廢似的的蹲了下去,俗稱抱頭蹲防的捲縮成了一團,她自接任工作以來,直至今為止,就沒遇見過什麼大風大,一直過得順風順水,如今突然發生意外事故,警方的接人還聯繫不上,自己已是獨自一人,孤立無援,這可是直虎出道以來頭一遭,自然嚇得她魂不附體。

「那些警察到底是在做什麼啊!麗明明答應了要保護我的,為什麼現在還不派人來啦!?」哭着哭着,直虎又突然抱怨了起來,她看了看電話上的留言通告,上面寫着「中午十二點,老地方見」,可再一看時間,竟是4小時之前的消息了。

直虎此時正停留在郊區的公園,在這公園附近,有一個空曠的停車場,那裏十分冷清,由於今天不是什麼特殊假節,只是單純的週末,雖説閒人較之平確實是大為的增多,但因為終歸不能説是旅遊的好子,所以這停車場零零散散也只能見到那麼幾輛車而已。

這裏便是直虎與警方見面時的接頭之地,往裏只消直虎打了聯繫電話,警方那邊最多兩個小時以內,必然會遣人至此,可今早已過去四個小時了,莫説有人過來了,現在的直虎可是連電話也打不通。

當然,此時的直虎並不知道,大概也不可能知道,實際上,警方早已派人來接她了,但很遺憾的,他們派來的是所謂的便衣警察,為了隱蔽,他們並沒有自己開車,而是乘坐電車過來的,而十分不幸的,今天從都內到靜岡只有一班電車,剛好,薩爾與舞所乘坐的也是這班電車。

~~~~~~~~~~~~~~~~~~~~~~~~~~~薩爾並非是個有慧的人物,這一點不只是他過去的任課老師們,包括父母,乃至他自己都這麼覺得,非但如此,他在某些時候甚至會覺自己不只是沒有慧這種東西,還比同塾的學生們更加笨拙和更加無知,換而言之,即是他發自肺腑的嘆:自己或許真心是一個笨蛋也説不一定。

「為啥會變成這樣啊!?」薩爾嘆似的説道,他中惋惜之情貨真價實,但他心中的愉悦之情也是誠然不假。

説起來倒也怪不得他,任誰看到眼前這副奇妙的場景都會忍不住發笑的:電車的廁所內,有兩個西裝革履,模樣周正的男子陷入了昏,他們身上先是被繩索團團纏住,接着又在四肢關節處與嘴巴上都綁上了繃帶,層層疊疊,僅有頭部留在空氣外面,一眼看去簡直就是兩塊黃的大粽子一般。

「行了,這樣一來這兩個人應該就不會記得任何事了!」始作俑者——舞調皮的説着,她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汗水,朗的笑容,順便還給地上的兩個被綁着的男人繫了個蝴蝶結。

半個,啊不,嚴格來説應該是四十三分鐘之前,舞對薩爾説她想要去上個廁所,於是便起身離席,向電車下列的洗手間走去,起初薩爾倒也沒在意,可待到他左等右等也不見舞的蹤跡之後,他才發覺事情並不簡單,要知道這班電車分為上下兩層,洗手間就在他們的正下方,來回不過一分鐘的事,舞無論去做什麼,都未免太久了,薩爾越想越擔心,遂而也是再坐不住了,他爬起來就往洗手間趕去,在他推開洗手間那並沒有關嚴實的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如今這一副場景。

「我説啊!這兩……」彷彿怎麼也想不通,薩爾指了指地上的兩人,接着詫異地問道:「什麼情況啊!?」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兩個痴漢吧!我剛剛才一進衞生間,他們兩就從我背後撲了進來……」舞説得輕描淡寫,可薩爾卻知道實際絕不是她説的那般輕鬆,舞雖然有着忍者的高超技藝,但也只是技藝,她本質上還是一個弱質女,身體能力全然不會比兩個壯漢子強,最起碼就他知道的,舞的腕力就完全不如他,要是當真毫無準備的被這樣的壯漢偷襲成功,舞哪裏能毫髮無損的掙呢?

想及此處,薩爾頓時怒從心起,他氣得渾身發抖,面鐵青,伴隨着一聲怒吼,抬起腳就狠狠踹到了昏的男人的身上,「兩個混賬,想對誰的女人出手啊!」

「咦咦咦!?慢……慢着,薩爾你做什麼呢?」沒想到薩爾會如此生氣,繞是舞也被嚇得楞了半拍,好不容易等她反應過來,薩爾已然又連踢了數腳,倒在地上的男人們頓時發出幾聲悶哼,幾乎便去掉了半條命。

「放開我!舞,讓我滅了這兩個畜生。」

「你先冷靜一點,你這樣會死這兩個人的。」舞急得趕忙抓住了薩爾的手,往後拽住他,試圖讓其停止下來,但氣頭上的薩爾使盡了渾身解數,繞是舞一時之間也完全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別開玩笑了,這兩個混球可是對你圖不軌欸,這我要不埋了他們,我誓不為人!

「不……不是啦!剛才是我開玩笑的,這兩個人不是痴漢啦!呀,快別踹了,聽我跟你説呀!」見舞臉上的慌張與焦急並不像是假的,薩爾這才冷靜了幾分,他氣放下自己的腳,並且努力平復着盪的呼,他看了看一臉尷尬的舞,又低頭看了看那兩個被他踢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心情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可隨着怒火的褪去,思緒回覆清明的薩爾又開始滿腦疑惑。

「那……這兩個……到底誰啊!?」薩爾糾結的指了指地上的男人,他的表情堪稱是一臉懵,畢竟他現在已經快被舞給攪糊塗,整個人都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呃,這個……他們大概,也許,可能,應該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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