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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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出不大不小的步伐,規律地來回徘徊,與瓷磚地板奏出聲響。注視她白皙的肌膚一點一滴宣染出緋紅的澤,映襯着她絕美的容顏,相輔相成,添增多層次的姿

然後,指尖勾起潘安琳的下巴,輕挑地説:「很好,就決定是妳。」霎時間,有股明顯的顫抖來自潘安琳內心的深處,彷彿靈魂裏某樣東西炸裂爆發,同心圓狀地擴散她所有的神經,令她哆嗦不停,瞳孔不由自主地下垂,被這突如其來的勾引震憾心神。

就跟邵福萊記憶中的子如出一轍,她本來就潛藏這樣的喜好,只是不曾被開發出來。他腦海裏浮現出愛被脅迫的那些年一步步墮入深淵的畫面,身體也跟着蠢蠢動起來。

張彥均以遴選玩物的瞳眸,藐視的態度,把她當作窯子裏的女,擺顯尋歡作樂的嫖客模樣,製造出與總裁夫人平時不同的反差階級,將她拉進這時想要她扮演的角中。

「嘿!」他們的臉蛋更為接近,僅剩下數公分的距離,「説吧,妳一次要多少錢呢?」刻意用下賤的辭彙,刺對方的心情,更過分地低頭靠去,強硬地咬上她白皙的脖頸,啃出牙齒的痕跡。

「嗚…不!」本來理智的眼神忽然茫。

「不管多少…」彥均大膽地起咬痕,「…我都不會給,白嫖。」突如其來的侵略襲擊,完全超乎她的預期。一個結婚多年的處女人,居然被眼前的大男孩給完全引。兩手接着一抓,扣住她的雙肩,壓上沙發上。

「不許妳平視我。」青年厲聲羞辱地説:「欠乾的女人。」接着,掐住她的雙頰,深深地吻上香換彼此的唾

她兩眼離,不敢置信,就如此簡單,被對方給佔便宜。換成平時,早就甩開對方,報警處理,控訴下半輩子只能待在監獄。

此刻,她卻是掙不能,抵靠在他膛的雙手拒還。推開也不是,擁抱也不對,嬌軀僵硬地懸空,身子任他擺佈隨意。

啾嚕……

舌尖撬開她的牙齒,糾纏她嘴裏的。從生澀的輕啄,漸漸轉為熱情的吻。而彥均的主動,誘發起她不為人知的癖,融入自已今的身分──騷且任人欺凌的賤婊。

邵福萊視無比佩服張彥均的手段。據他獲得的資訊,青年就是個從知名大學心理系畢業的應屆畢業生,且已獲得心理治療師的資格。目前任職於某個專業的調教俱樂部,是裏面的招牌人物。

他萬萬沒想到青年的功力如此高超,簡直到難以置信的地步。

每個步伐、每個動作,每個眼神,每個言詞,皆好像設計好的橋段,輕而易舉就讓自已的愛沉淪,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跟演繹。

她的兩手不知不覺地挪移,來到彥均的後脖,十指扣緊,熱情地與他舌吻纏綿,貪婪地取對方口中的氣體,罷不能。隨之,合青年的站立姿勢,向上奮起,一點一點地爭取主動的區域,直到面對面的站立。

啜啾!呼啾!咕啾咕啾!

熱吻的聲響,壟罩在彼此的耳朵裏,看得邵福萊興奮不已。

不僅如此,潘安琳還持續掠地攻城,搔起大男孩的頭髮,想要將他強勢地給壓過去。擠出的雙峯抵住青年的膛,清晰地受到飽滿地柔軟與熱度,試圖勾動對方的情慾。施展出她不知從哪邊學來的一套媚惑,湛地詮釋而出。

啾唔!啪咕!唧咻!咕啾!

混沌的眼神充斥着念,鬆開摟住張彥均的雙手,而去牽引他的掌心,探入安琳豐滿房的深溝當中,搜索其中的奧妙趣味。抓玩着腫脹的部,有如成的果。此外,剩餘的另外一隻玉手化成五爪,由下往上的施展「猴子偷桃」,扣住大男孩的下體,把玩調戲。

「呼呼……」旁邊觀看的邵福萊,呼跟着急促。

沒預期到愛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就能忠實扮演引發他慾望的角。無論是眼神表情、一顰一笑,或是舉手投足間,皆像是遊走多年這行業的女人,知男人的弱點,還有他們的獸念。

與記憶中淪為便器的她,有種兩者合為一體的錯覺。

「我…我想要……」她嫵媚地嬌

「要啥?」

「你…你的大…」嬌羞恥地軟音説:「…幹我……」表情視羞慚,但動作卻毫無廉恥可言,指頭放肆地在對方的陰囊上彈奏,忽重忽輕的力道,慢慢地向前攀附而至,觸摸西裝長褲的前緣,按壓在龜頭位置。

接着,換上靈活的拇指,沿着外圍按摩動,漸漸的往中心挪移。

搔癢的快,迅速地竄。呼應着其餘四指的挑逗,令張彥均不一口氣:「嘶……」這時,張夫人慢條斯理地蹲下來,使搖曳的裙襬向四周散去,從下而上仰視他。美豔的臉蛋,靠近男人的褲襠,漾着水亮的嘴,吐出晶瑩的舌尖,惡作劇地親吻他的褲頭的脹起。

邵福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居然完全起。是打從陽痿與那一晚的短暫之後,重新恢復他過往的旺盛慾跟活力。

內心是有些悲哀跟莫名的欣喜。

哀傷是自己必須承認這羞辱的綠帽癖,必須靠着老婆被他人玩才能刺慾;欣喜是他重生的這一世,目前可以自主地控制人生,有大機率可以避免他腦海中的那些悲慘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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