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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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帶打結處卻是繞着樹枝纏了幾圈,綢擺偏生又是斷了半截。殘留下來的那還在半空中隨風搖曳,倔強得很。
沈域找那老婦人要了幾紅綢來,問着幾人要不要,葉安塵搖了搖頭,她道:“我只身一人,要這東西做甚。”沈域又看向了沐其笙,又問:“笙姨呢?”沐其笙卻是兀自看向了樹頂,目光搜尋着,最後停在了那樹冠之上,她輕笑:“不必了,多系無異。”顧錦央卻是拿了一
,沈域留下一
紅綢,又將多的還了回去。
樹下那一圈都被繫上了紅綢,畢竟那是高度最為合適的,在往上,就需要墊腳方能夠上。
沈域往外退了幾步,目光遷尋,往上瞧着合適的樹枝。
突然撇到了那樹冠頂上那特立獨行的黃綢,她指着那斷了半截的黃綢,“瞧那
斷綢,居然系這麼高,着實有趣。”她將手裏的綢緞遞給了蘇輕塵,讓她打上一個結釦,運起了輕功,將紅綢套到了那黃綢稍下的位置。
葉安塵見她下來,輕嘖一聲:“怎的不套到那黃綢之上,不像你的作風。”沈域挑眉道:“不奪她人之好,此乃成人之美。”畢竟會來這裏繫上紅綢之人,都是寄予期望之人,那人用着不一般的紅綢,甚至還不惜系在那樹冠之頂上,也足以見到那熾熱深情。
沐其笙卻是仔細瞧着那斷了半截的黃綢,驀的笑了起來,斷就斷了罷,偏生,結釦處還死死地纏着那枝丫,猶如溺水之人抱住那唯一救命的浮木,被水拍擊,沉浮着。
“你怎的拿黃綢?”
“別人都用紅綢,我就用黃綢。還要繫到那樹頂之上,讓所有人都能瞧見。”
“招搖。”果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黃綢還是如此招搖。
顧錦央捏着那紅綢,用食指戳了戳蘇清也,“阿也,這
能不能系高一些?”顧錦央不會武功,蘇清也身上又有傷,卻還是想將那紅綢系得高一些,不要被下面那些紅綢給淹沒。
蘇清也拿過紅綢,從裏衣上撕下一角,白與紅纏在一起,看了一眼笑容滿面的沈域,直接運起輕功,飛到了樹頂之上,她沒有故意打着結釦,只是虛虛握在手裏,
受着風向,然後鬆開了手。
紅綢落到了樹枝間的空隙上,蘇清也已經落地,死死地瞧着那與白布條相繫着的紅綢,風還在吹着,花瓣依舊在飄落,在風的作用下,紅綢擺動着,與那樹枝糾纏在了一起。
就在蘇清也鬆了一口氣時,原本糾纏得密不可分的紅綢又被毫無規律的風向解開,綢擺被理順,離了所蟄伏的樹枝,飄離了開來。
手猛的捏緊,心又被提了起來,果然嗎?自己沒有特意的去打那結釦,將那綢緞套在樹枝上面,就是想賭一把,藉着風,聽天由命。只是難得信一回,卻是這般。
氣氛有些唏噓,蘇清也轉過頭看着顧錦央,勾淺笑,有些釋然,又藏着幾分苦澀。
沒有人説話,因為蘇清也這種做法,風險太大了。紅綢的走向,纏繞的方式,全都不是人為可以決定的,都是風在左右。
只是誰沒想到,那與樹枝纏繞起來的,居然還能又被風吹開。
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顧錦央卻是依舊抬頭看着那被風吹得飄揚的紅綢,突然笑了起來,指着那樹冠所在的方向,笑了起來,容顏嬌俏,卻是滿心歡喜:“阿也,你瞧。”蘇清也順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瞳孔微縮,本該飄落下來的紅綢,不知在何時又被風吹了起來,牢牢的與那黃綢所在地枝丫糾纏在了一起。
紅的綢擺與周圍的枝丫繞在了一起,甚是複雜,隨着綢布的擺動,還有着越來越緊的趨勢,最後成了一個死結。
而另一邊與之系在一起的白布條,卻是在那樹冠之上,招搖的搖曳着。
確實是很招搖,一黃一白,在這滿是紅綢的樹上,矚目得很。
原以為已經落下來的定局,卻沒想到,居然又這樣陰差陽錯的掛了上去。
“還真是無心柳柳成蔭。”葉安塵輕嘆。
她手裏還提着三尾魚,從沈域將那水蛇從河裏逮了出來後,她便沒有在繼續抓了。
沐其笙看了一眼天,問道:“回了罷?”回那山腳下的庭院還要些時間,若是現在慢慢往回走,現下差不多恰好能趕上晚飯。
“那便回罷。”蘇清也輕聲應着。剛才是她強行調轉內力運起輕功,這會內息有點紊亂,臉白了幾分,差點站不穩,顧錦央在一旁忙穩住了她。
“那好,回去便叫廚房將這魚熬出來。”葉安塵也自是贊同。
沈域又接着説:“那要不要將那蛇也一併帶上,給你熬那蛇鞭羹”
“你噁心不噁心。”葉安塵嫌棄罵道。
“不噁心。”這次説話的卻是蘇輕塵了。
葉安塵指着沈域,又瞧瞧蘇輕塵,手指都有些顫抖,一個和她不對付就罷了,偏生還有一個幫忙,瞧瞧,這是人嗎?是人都幹不出這事!
她那温婉的臉上被氣得發青,直接對着沐其笙開始抱怨道:“笙姨,你瞧瞧,這都是些什麼狼虎之詞?”沈域:“......”這怎的就是狼虎之詞了?
還不是葉安塵你自個兒説出來的。怪她了?
作者有話要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