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人,怎麼就這麼乖呢。
這一刻,温束清楚的意識到,他真的不是孑然一身了,上一世無趣到選擇**,未嘗沒有再無牽掛的原因,他死了,沒人會記得他,更沒人會為他傷心。
但是這一世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有一個將他放在心上的人,他家小騙子如此看重他在乎他,憂他所憂痛他所痛,這是温束從未受到過的,與另一個人緊密相連的
覺。
温束的呼急促起來,心中突生一股貪慾,他想要更多,想讓小騙子再多在乎他一些,最好他的心裏眼裏,自己是最重要的,不,最好只有自己……
“喂!你到底説不説!”夏琛氣還沒消,怒氣衝衝道:“你要是不願説,就別耽誤我時間了。”要不是這人知道子箋下落,他早走了。
温束:“……”温束頓覺頭痛,眼前的麻煩解決不了,不説讓小騙子更在乎他了,怕是搞不好得跟他斷。
“他有事離開了。”温束一通瞎編,他決定先把夏琛穩住,先用温束的身份跟他往一段時間,努力讓夏琛改變對他看法,然後再徐徐圖之。
“他去哪了?”夏琛追問,子箋眼睛不好,家裏能讓他在寺廟裏一待十來年,肯定不會好心接他回去,若是去別處,大冬天的路又不好走。
“他……”温束絞盡腦汁想一個合理去處,夏琛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等一個答案。
[他騙你的。]突然響起的機械音讓夏琛不自覺睜大眼睛,夏銅板突然上線,對他的信任讓夏琛毫不猶豫出言質疑:“你騙我。”温束話音一滯,夏琛在腦海中問夏銅板:“他不知道子箋在哪兒嗎?”夏琛覺得温束應該是見過子箋的,否則不會知道子箋年紀多大。
夏銅板沉默一瞬,無語道:[你不覺得他聲音耳嗎?]“對啊,耳
,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夏琛苦惱道,那種答案就在眼前,但是死活差那麼一點兒,就是摸不着的
覺,讓他快糾結死了。
夏銅板憋得差點冒煙,因為系統自帶的出廠設置含有的限制,他不能告知宿主時間軸中可能發生的未來,也不能告訴宿主他不可能知道的事。
比如夏琛和温束剛遇見的時候,他知道只要兩個人接觸下去,夏琛必然會發現温束的身份,但是那是未來會發生的事,他就不能説。
所以他只能提醒夏琛一句“聲音很悉”,這是夏琛自己已經
知到的,算是小小的鑽了個空子,但是再多他就不能説了。
在發現夏銅板説完一句又沒聲了之後,夏琛將眼神轉向突然沉默的温束,夏銅板的提示跟温束騙他的事有關嗎?
子箋?!
夏琛腦中彷彿有靈光一閃而過,温束的聲音,跟子箋特別像!
他之所以一直沒聽出來,只因為子箋説話一向温聲細語,語調温和帶笑,聽他念個故事,晚上連睡眠都要好一些。温束雖然跟子箋音質相同,但跟他説話時要麼冷漠要麼調侃,就算是笑都帶着幾分氣,跟子箋完全是兩個風格,這才誤導了夏琛,導致他這麼久都沒反應過來。
“你、你是子箋的兄弟嗎?”夏琛下意識不想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子箋明明是個格温和的人,而且子箋看不見的。
温束沉默良久,知道不説實話是不行了,於是收斂了自己張揚的氣質,放緩語調,就跟往常與夏琛聊天是一般,緩聲道:“元寶,我是子箋。”夏琛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好一會兒才像突然回過神般,朝温束伸出手,温束順從地閉眼,任由他將手指落在自己眼皮上:“你是眼睛治好了,還是從一開始就在騙我?”温束沉默不語,夏琛的反應讓他有點心慌,他下意識覺得,如果此時再説謊,可能會有更糟的結果,但他又無法直接告訴夏琛,對,我騙你的,我一直在騙你……
無言亦是回答,夏琛手臂像是失去力氣般垂下,他低着頭,聲音微顫語無倫次,顯然情緒十分動:“你為什麼要騙我呢?我沒想到,我以為你是我想的那樣,你是覺得我傻嗎?有意思嗎?騙一個傻子玩兒,騙我十年,你這麼無聊嗎?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我的子箋難道都是假的嗎?!”最後一句話,夏琛簡直是吼出來的,他眼眶泛紅,嗓音裏更是帶着幾分泣音,十年了,就是養只寵物都養出
情了,更別説是每天都會跟他聊天,互道晚安談天説地無所不聊的朋友。
怎麼突然間,都成了假的呢?明明他來帝京之前,是多期待和子箋見面啊。
活了兩世,温束今天算是嘗夠了束手無策的滋味,夏琛一聲聲質問,讓他無措又心疼,到了最後,温束只覺得心臟像是被猛捏了一把,又酸又疼。
“你花呢?”夏琛摸了把臉,不死心地説:“你的花呢,拿出來我看看。”温束想自己去拿,又怕夏琛跑了,只好吩咐折柳,讓他動作快點兒。
不小心聽了主人私事折柳一直縮在一旁裝壁角,他沒想到真是看走眼了,小白兔一樣的書生能把他主子吼得無話可説,聽見主子吩咐,他飛一樣跑回院子把山茶花抱出來。
“摸。”夏琛看見山茶花,臉更冷了,又騙他。
温束此刻無比乖順,摸了摸山茶花,紅的山茶立刻開始發光,而夏琛也
知到了魔法書裏卡牌化的喇叭花在發光。自從他跟魔法書綁定後,裏面的卡牌變化他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