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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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地看着曹秋瀾,一臉我是受害者,我很無辜,不是我先出手的表情。曹秋瀾見狀不由白了他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什麼乖呢。兩人的眉來眼去,看的曹厭覺眼睛更疼了,自從董一言從一隻貓變成一個人,不對,應該是説一隻有實體的鬼開始,他就心情複雜。
現在看到董一言和曹秋瀾秀恩愛,曹厭就更有一種,這傢伙彷彿在跟他示威的覺。
若不是看在曹秋瀾的面上,曹厭特別想要揍董一言一頓,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打不過。
李慶南第二天來玄樞觀的時候,就看不到那隻黑貓了,只看到和曹秋瀾並排而坐,舉止曖昧的俊美男子董一言。他不由愣了愣神,下意識地問道:“這位道長是?”因為董一言同樣是一頭長髮束起,穿上還穿着和曹秋瀾同款只是顏稍微有一點不同的道袍,李慶南便下意識地認為他也是道士。作為虔誠道教信徒,他倒沒問道教也能同
相戀這種話。
董一言微微一笑,也沒有反駁説自己不是道士,雖然他確實不是道士,“我叫董一言,瀾瀾的伴侶。”是伴侶,不是道侶。很多外行人一聽到道侶,就覺是伴侶的意思,但其實並不是。道侶也叫煙霞侶,和情愛無關,純粹指的是志同道合一起修道的同道。
比如曹秋瀾和曹厭,現在差不多就是一起修道的關係,他們之間就可以稱為道侶。道教所謂修行“財侶法地”缺一不可,這個侶指的就是道侶。把道侶關係當成夫關係,那純粹是外行人不知道內情,望文生義的結果。所以對李慶南這樣的內行,董一言是要説清楚的!
李慶南聞言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自己被秀了一臉的覺。給他倒茶的張鳴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被秀了一臉的豈止是他啊,這幾天,道觀裏的道長們每個人都是這待遇。
張鳴禮覺得,這也就難怪曹厭師伯看董師叔越看越不順眼了,誰樂意這麼天天被秀,天天被硬狗糧啊。連他都覺得有點撐得慌,晚上睡覺之前忍不住找好朋友宋子木吐槽了。幸好宋子木夠仗義,一點都不因為成為他的心靈垃圾桶而生氣,反而給他想了很多排解鬱氣的方法。
這也導致,張鳴禮更喜歡和宋子木聊天了,他發現自己以前真是錯過了宋子木這個寶藏男人,多好的聊天對象啊!不管他想聊什麼話題,宋子木都能接得上話,不管聊什麼,都能和他聊得很投機。宋子木居士微微一笑:温水煮青蛙的第一步,讓心上人習慣和自己聊天。
所幸該説的昨天差不多已經説了,幾個人也沒聊多久,曹秋瀾把玄樞觀的事情代給曹厭,便和李慶南一起出發了。比較讓李慶南難過的大概是,董一言也一起去,所以他還是被秀一臉……
李正佳的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在另外一個城市,不過行程都有李慶南安排,倒是不需要曹秋瀾他們擔心。到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所在城市的時候,恰好是中午十二點左右。李慶南先請曹秋瀾他們吃了午飯,然後才在曹秋瀾的要求下,直接帶着三人去了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
這次研究所的所有人李正佳也過來了,李慶南先給曹秋瀾他們介紹了李正佳,又對李正佳説道:“姐,他們就是我跟你説的專業人士。這位是曹秋瀾道長,淮城市玄樞觀的觀主,天師府張乃生道長的師弟。這位是董一言道長,曹道長的伴侶。這位是張鳴禮道長,曹道長的高徒。”李正佳看了看曹秋瀾,又看了看董一言,眼裏帶了一點疑惑,大概在想:現在的道士,對顏值要求這麼高的嗎?不過她到底還是個很有涵養的人,雖然現在心裏對鬼神之説還是半信半疑,但當着道士的面卻沒有表現出這一點來,禮貌地欠身道:“麻煩幾位道長跑這一趟了。”沒有在門口多聊,李正佳很快就把眾人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去説話。目前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正處於放假之中,而且是帶薪休假的那種,研究所裏除了他們幾個就沒人了。李正佳親自給他們幾個泡了茶,然後才坐下,説道:“不好意思,因為大家都休息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曹秋瀾客氣了幾句了,便問起了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的現狀。李正佳沉默了一下,説道:“其實,我昨天又在研究所裏摔了一次。雖然第一次摔倒之後,我確實有些慌,因為真的很奇怪,怎麼會覺到有一隻手抓着我的腳踝,所以衝動之下就跟慶南説了這件事情。”
“抱歉,曹道長,我無意冒犯你們的信仰,但我對這些確實是不太相信的。事後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那可能只是我的幻覺,我或許是受到了研究所裏言的影響,受到了一定的心理暗示。所以我決定,再到研究所裏來試驗一下。”
“當時,我故意把護身符放到一邊,結果真的又摔到了。這次和之前那次不一樣,我沒有再覺到那隻手,而是覺得腳下有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然後我抓到了放在旁邊的護身符,回頭一看,地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之後也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現在其實還是半信半疑。”
“雖然我自己也親身經歷過了,確實很神奇,但是這和我一直以來的理念完全衝突。也許是我自欺欺人吧,但如果沒有更明確的證據,我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這種改變。不可否認的是,確實有一些看似很神奇的事情,都是可以用科學原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