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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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陣陣情熱。

尤其當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兩隻老狼的下,因快而悸動着爆發着慾,每當她覺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時,男人總能帶來更多的情,同時渴望的幽谷卻總做出與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舉動,緊緊住入侵的男人,嬌纏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體,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願意,身體仍是忍不住順從着慾的渴求,無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躪。

愈想臉蛋愈是燙手,幽谷之中陣陣酥癢,水般潤澤的汁不住溢出,就連撫摸着自己前的手,都可覺到肌膚的灼燙,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時的覺!

南宮雪仙愈想愈恨,卻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閉上雙目,夾緊一雙玉腿,無法自拔地輕輕摩掌起來,口中微微地嬌着,但不管她怎麼磨擦,都無法緩解這股熱,偏偏一雙在美峯上頭連的纖手,卻是怎麼也不願向下滑動,只在脹起的兩點櫻桃一頭滑動不休,那種陷在當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該這樣,昨夜之事應該徹底封鎖起來,就連想都不該去想,可一方面從體內升起的渴望,卻驅動着她對自己展開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過了多久,當南宮雪仙的纖手終於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師到股間,觸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時,那兒的柔軟和灼熱令她不由吃了一驚!這般對自己的愛撫她不是沒試過,卻沒有這一次這般火辣刺,尤其是在那令她羞恥恨怒的一夜之後!

當指尖觸及幽谷口處那難以忍耐的濕潤,觸及了一滴不是從她身上沁出的汁時,南宮雪仙猛地一省,睜開的美目中滿是羞恨;若非指尖觸着了昨夜也不知是鍾出還是顏設留在她身上的,引發了羞恨的記憶,只怕還醒不過來哩!

咬着牙將纖指離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宮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鏡中妖媚誘人的情動美女的衝動,眼光在房中轉着,終於轉到了旁邊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兒,上頭的繩結一點沒有打開過的痕跡,顯然虎門三煞當真是沒發覺自己的身份,否則若是起了任何一點點疑惑,將自己的包袱攤開來翻找線索,都是必要的舉措。

本該鬆下了一口氣的南宮雪仙此刻卻是輕鬆不起來,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顫抖的手從裏頭取出了衣物,飛快地着起衣裳,雖是盡力將自己包得緊緊的,能怎麼遮掩就怎麼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時還一點不,可不知怎麼着,她就是覺得渾身發冷,自己的身體彷佛還暴在空氣之中,一點沒有遮掩的覺,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飛快地在山道上飛馳,奔得猶如腳下生煙,顏君斗的身法快到連外頭的駐衞人員都來不及招呼,若非還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爺回來了,只怕示警的鐘聲早已響徹雲霄。

處理完了瑣事,顏君鬥好整以暇地回到與眾弟妹相約之處,本來他心下還不怎麼驚慌,雖説二弟宮先與自己家裏頭的恩怨一時間分解不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確是不好做人,但無論如何,宮先都被自己救了兩次,即便兄弟間不管什麼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宮先該當不會對自己的長輩太過火;何況就算彼此間恩怨再難解,總也大不過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與眾人會合之後,回到澤天居取了虎符草出來,讓宮先能救得了家中長輩,事後無論是自己親自向宮先家裏人致意,又或找丐幫的劉明出來當和事佬,天大的事也總有個解決的機會。

沒想到一回到客棧,面而來的卻是再壞不過的壞消息!朱華沁等人不知輕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來,整個趕路的疲憊都浮起來之後,才慢地告訴自己,宮先已早了自己好幾天回來,拿了介紹信之後便獨自一個人上澤天居去了!

這事聽得顏君鬥心中一驚,忙不迭地就衝回澤天居來。對鍾出和顏設的為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靜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沒放在心上,可顏君鬥自己卻是心知肚明!從當在崖邊把宮先救起之後,自肢體的接觸之中,他已覺出宮先是女兒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説破,自己也不好講明,只能等着她自己揭謎底。

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單身女子闖蕩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釵而弁本算不得什麼,但別人不知,他卻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澤天居獲勝之後得意忘形,還是那十道滅元訣的影響,自己的父親愈來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鍾出也與他一個鼻孔出氣,旁的猶可,對女的渴望卻是與俱增,愈來愈沒有自制,就連三姑梁君也説不動他們,這下宮先自投羅網,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門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許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兒身份,以現下鍾出和顏設那副德,見宮先這般人品,也不知會否誘姦於她?這般行絕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們真的幹出了事,到時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該怎麼解決才是?

只是宮先比他出發早得太多,即便顏君鬥沒沒夜地急趕慢趕,等回到澤天居時也已是天矇矇亮了,他衝進了大廳,卻見侍從們正收拾着昨夜還未整理的宴席,一聽他們説起昨夜虎門三煞為宮先接風,顏君鬥便知糟了,連父伯那邊都沒去請安,直截了當就向後院衝了過去,只在路上鑽到了藥室裏頭,找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封固之物取出,寶貝似地揣在懷內向後院衝去。

才衝到後院,只聽得水聲一波波襲來,他放慢了腳步,轉過了迥廊,只見還沒全然從東邊冒出頭的陽光微亮之下,井邊一個女子正打水衝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舉起,從頭狠狠地淋了下來,不只披散的秀髮整個濕透,除了水波衝開的部分外都黏在頭側頸邊,就連一身衣裳也濕得透了,緊緊黏貼着嬌軀,在在暴出前凸後翹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腳邊早已經是一片沼澤,微微積起的水澤甚至還來不及滲進泥土裏,新的水又已經淋了下來,山間清晨寒氣未消,井水又極冷冽,可那女子卻似一點覺不到身上的濕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什麼髒污之物,卻是怎麼都覺得洗不乾淨,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個不停,讓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沖洗着嬌軀,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沒被井水徹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終究還是遲來了一步,顏君鬥只覺腳下虛浮,走向那女子的動作無比蹣跚,怎麼也邁不出步子,偏偏山風濕寒,眼前宮先淋水的動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點阻止她的自,只怕事後不會是區區的一點風寒而已。

這般天氣就連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經受不起,即便宮先武功高於自己,但內力一道與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間,自己難抗寒氣,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況昨夜事後,她心下難過,這等心態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機,“二妹……”聽顏君鬥出言招呼,南宮雪仙定住了動作,直到此刻她才覺到山風習習,直透骨髓,但也不知為何,這風吹起來暖洋洋的,一點沒有寒冷之,與其説是山風温涼,還不如説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個人如墮冰窖,就連山裏寒風也抵不過她身上的冷氣。

她輕輕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撥了下去,這才轉過頭望向旁邊語還休的顏君鬥。雖説被他發現自己身為女子的真面目,但經歷了昨夜那蕩混亂的噩夢,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覺心中陣陣痛,和這相比之下,被結義兄弟揭穿真面目的衝擊,本是輕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來了……”聽宮先雖是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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