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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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理?”紅藥正指揮小鬼們收拾鍋碗,聞言懶洋洋道,“大概是……聲控?音控?光控?”方衝:“……”我問您,您反給我出個選擇題?我選d!

就在方衝準備自力更生,靠自己的智慧搞懂紙燈籠的秘密時,突然聽到紅藥無比自然的對裴慈來了一句:“你今晚別回去了,就在我這兒過夜。”那千年靈蓮子估摸着今晚就會起作用,還是親眼看着放心一些。

方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還不等老闆回答,就口而出了句:“這不好吧?”紅藥掃了憨憨方衝一眼:“怎麼就不好了?”方衝剛想説沒有房間,突然反應過來這裏目之所能及之處全是紅老闆的江山,於是憋了半晌也只憋出來一句:“沒……沒換洗衣服。”

“怎麼沒有。”紅藥眨眨眼,“我不是給他做了好幾身嗎。”方衝被紅藥的不羈給打敗了,那些不是換洗衣物,特麼是壽衣啊啊啊!

可惜他的百般糾結與不安也抵不過裴慈簡短有力的一個‘好’字。

方衝在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既然老闆已經做了決定,那他也只能在這個決定的基礎上盡力讓老闆過得舒適了。

“紅老闆,我們住哪兩間客房啊?”紅藥語氣十分自然地道:“裴慈和我一起住,你的話就……想住哪間就住哪間吧。”方衝:“!!!”這這這——裴慈神自若:“好。”方衝:“……”行叭。……紅藥給裴慈做的幾身壽……衣服,大多用的都是上好的錦緞,他從裏頭挑出了套白細棉製成的中衣中褲給裴慈當今晚的睡衣。於是等裴慈從浴室出來,坐在雕花軟塌上垂眸細細擦拭濕發,打眼一瞧,和這古香古的環境當真相配,就像他合該坐在這兒一樣。

中衣尺寸將將好,裴慈又是個坐立行走都拔姿態端莊的人,即便是當睡衣沒有任何花俏設計的白中衣穿在他身上,也瞬間有了種低調緻之

看得穿着背心大褲衩的紅藥連連點頭,為自己的製衣手藝,也為給衣服增值的衣架子裴慈。

滴水的頭髮擦到半乾裴慈便放下了帕子,他看向盤腿坐在地板軟墊上的紅藥,卻被一片白得驚人的肌膚晃了眼,裴慈略略移開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問:“……紅老闆在花?”紅藥面前放了一個半米高的白敞口大肚瓷瓶,旁邊是一堆或含苞或半開盛放的荷花,這也是那水鬼清理湖面一起搞來的貢品,紅藥正一股腦兒把它們往瓷瓶裏放。

“那些蓮藕蓮蓬還放得幾,這堆花再不處理就全蔫了……你應當是喜歡這些的吧?”紅藥也不管什麼大小、配、角度,就是實打實的一支支往裏放,愣是將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雅荷花整出了一派擁擠熱鬧景象。

聽了紅藥的話,裴慈怔愣良久……原來是因為他,才擺歸置這些荷花的嗎?

不過想想也是,以紅老闆的子,這些荷花在他眼裏怕都只是些再也結不成蓮蓬的無用之物,又怎會費心找來花瓶細緻處理呢。

想到此處,裴慈心中驟然一輕,像是有微涼的長風吹散了長久壓在他心頭的濃霧,沒有了重壓,那些可愛柔軟的雲朵便慢慢悠悠地往上飄、一直往上飄,它們包裹着一些他現在還不明瞭的情緒,迫不及待地想要衝破最後的錮。

裴慈清俊的眉目間帶着他自己都不知曉的温柔笑意,他學着紅藥的樣子,盤腿坐在花瓶的另一邊,撿起一支含苞待放的粉荷,輕聲道:“……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它們現在也就這點價值了……”紅藥見裴慈上手,便識趣地停下了糟蹋荷花的魔爪,他雖然沒有風雅花的能力,卻有相當高的審美,心裏很清楚自己所謂的花也就比把它們堆在地上好上那麼一點兒。

裴慈的動作明明也十分隨,可花朵們就是非常聽話,乖乖巧巧地排成了賞心悦目的造型……比花更賞心悦目的是垂着眼眸認真花的裴慈。

紅藥的目光定定的停在裴慈在朦朧燈光下如同小扇子一樣的睫上,呆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回神,心癢癢的,想要‘催花拂扇’的手也蠢蠢動。

“這花也太多了……我再去找幾個花瓶來!”那湖裏的荷花開得實在太好太盛,紅藥不僅將庫房裏所有的純大瓷瓶都翻了出來,還順帶搬出了幾個大瓷盆,這才將那一堆荷花全部歸置好。

十幾個花瓶瓷盆排兵佈陣一樣佔據了大半個屋子,紅藥又開始為難了,這該怎麼擺才好看?

糾結好半晌,紅藥才讓它們各就其位。

最開始他得熱鬧又滿當的那一敞口瓶花,經過裴慈的添葉加蓮蓬、調整疏密,已經煥然一新變得繁盛又不失雅緻,這是他們倆誠合作完成的作品,自然要放在牀頭。

裴慈將那些被他折騰得莖杆折斷、花瓣凋零的荷花修修剪剪,與小荷葉一起鋪進盛着清水的瓷盆裏二次利用造的你小湖景也很巧別緻,必須要擺在外間案几上。

還有窗台上、書架邊也要放兩瓶……

裴慈眉眼含笑地看着紅藥在房間裏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就像裝飾巢的小蝴蝶……不對,是小蜂,可愛又超兇……

兩個人都沒發覺,兩個大男人、兩個長得很好看的大男人,頭一回一起睡,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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