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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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氣不氣勢並不重要。”

“不是組建兵陣護衞他?那他搞那麼些陶俑做什麼?”

“陪葬陶俑並非只有一種。”裴慈解釋道,“最開始是以人殉,殉人制度沒落後,以陶俑代替活人陪葬逐漸成為傳統……而且除了那位橫掃六合的帝王,其他君王也不會在陵墓裏埋葬那麼多兵士陶俑,大部分是仕女、舞者、樂師俑,偶爾會有官員俑。”畢竟,死了還想繼續征戰的帝王也不多。

紅藥接話道:“景末帝墓中就有不少官員俑。”方衝有些意外:“沒想到那景末帝還……還情。”方衝原本想説那景末帝還有追求,墳墓裏都不忘整一套工作體系,可他突然想到,景末帝在位期間最大的成就就是耍了一個實力強盛的國家,被人強行改了朝換了代。這話就實在説不口了,只能僵硬急轉彎。

“是啊,是情的……”紅藥看着不知什麼時候垂落到門口的白布巾幡,淡淡道,“每一個被他下令賜死的官員,不論年份不管死法,都得了隨葬帝陵的殊榮。”方衝驚了,這他媽和人殉陪葬有什麼區別?!

紅藥看懂了方衝眼中的驚異,歪頭思索片刻,胡亂猜測道:“可能這樣比較節省空間?”反正人已經殺了,陶俑不僅佔地小、好擺,而且要放在堆滿奇珍異寶的陵寢裏的話,當然比一具具會腐爛發臭的屍體好。

讀並背誦了不少景朝歷史的裴慈正經道出真相:“因為被景末帝賜死的人絕大部分都沒有全屍,所以用陶俑代替。”給人整得死無全屍都不算完,還要出個替身陶俑繼續陪葬……很好,景末帝暴君昏君人設不崩。

三人正説着話,飄落在門口的巾幡像是受不了冷落一般,無風自動,搖搖曳曳地晃悠到他們面前,然後巾幡下方的白布條就像觸手一樣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紅藥看着眼前動作略微有些急切的巾幡,貼心問道:“想讓我們出去?”巾幡愣了一瞬,然後狂對摺點頭。

紅藥又問:“外面有東西要給我們看?”巾幡差點將自己原地折成小方塊。

“這樣啊……”紅藥沉兩秒,然後飛起一腳就將巾幡踢出大門,“先前讓我們進這會兒又讓我們出,不過順了一回立馬就恃寵而驕起來了,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給臉。”還特意搞了個景末帝陵墓幻境,這是故意刺誰眼呢?

紅藥拍了拍因為踢腿而略微凌亂的衣襬,對裴慈安撫一笑道:“看來那人是不打算面了,咱們先去各個房間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吧。”裴慈贊同點頭。

為了不觸發落單即死定律,他們並沒有分開行動。

三個一向跳活躍的小鬼頭也像是知道這裏很危險一般,安安靜靜地飄在紅藥裴慈身邊,乖巧的不得了。

二層的小樓房間不算少,但有用的信息實在不多。

有人氣兒的房間只有三個,一個是廚房,灶上還煨着半鍋粥。

一個是收拾得乾淨舒適鋪鍛掛錦的卧室,霈霈説是那個愛睡覺的小哥哥住的。

最後一個就是放着幾個大鐵籠的陰暗倉庫,這是霈霈生前被飼養的地方。雖然裏面不見一星半點的怨氣陰氣,但地上牆上殘留着的大灘黑血跡,明晃晃地昭示着此處曾發生過的罪惡。

霈霈輕輕扯了扯紅藥的衣襬,伸着短胖手指指着地上的一片黑,氣地説:“紅藥哥哥,霈霈就是在這裏用愛睡覺小哥哥的腦袋撞鐵疙瘩的。”紅藥嘴角,十分真誠地説:“好厲害。”就這出血量,必死無疑啊。

得了誇獎的霈霈脯,仰着小腦袋非常得意地道:“霈霈還有好東西要送給漂亮哥哥!”説罷,小胖墩便蹦躂到他從前住的鐵籠子旁邊,拱着股往地上一趴,小胖胳膊伸到籠底一陣扒拉,在腦袋上的小紙帽被蹭掉之前,總算扒拉出來個羊皮小本本。

霈霈獻寶一樣將古舊羊皮本舉給紅藥,胖臉蛋上全是得意快活:“這是大壞蛋的,他每天都要翻好多遍!”羊皮本陳舊如古董,在籠底被一頓摩擦後愈顯殘破,覺稍微用點力就會四分五裂,紅藥接過後神有些複雜:“霈霈知道這是什麼嗎?”霈霈茫然地搖搖頭:“霈霈還不識字哇。”

“不過只要是大壞蛋喜歡的東西,霈霈就全都要悄悄給他藏起來!藏不起來的就……就把它壞!”紅藥看着羊皮本封面上的‘施氏族譜’字樣,再看看地上的大攤黑紅血跡,不得不承認,霈霈年歲雖小,卻已然有了小小男子漢的風骨,真的做到了説到做到。

雖然倉庫裏並沒有什麼可怖的殘屍碎骸,但畢竟是兇殺現場,待久了也不太好,拿到族譜已經是意外之喜,體貼員工的紅老闆當即帶着人回到空曠寬敞的廳堂研究族譜。

羊皮本翻開第一頁,就是景朝開國皇帝的名字與生平,紅藥與裴慈對視一眼,眼神中是相似的興味。

“這假的吧?”方衝這段時間特意去惡補過景朝歷史,自認雖然沒有兩位老闆知道得多、瞭解得深,但基礎還有的,“景末帝無子無女,嘉文公主也沒能和武安大將軍成婚便自盡殉國……這施氏怎麼傳承到現在的?”現在好多人家的族譜都不是真的一代代記載傳承下來的族譜,起源不是同姓的皇帝就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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