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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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和主背道而馳,想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為所愛花費心血。

如果沒有愛,誰會做這樣傻的事呢?我不是傻,我只是個固執的真心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固執和真心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很多次我崩潰,想過放棄吧,放棄吧,可是我打開評論,看到有人説喜歡美美桓,我就又默默坐回了桌前,繼續寫了。只要有人説喜歡,那美美桓就有存在下去的意義,我就是靠這樣評論汲取力量,活下去的。

非常謝大家對美美桓真誠的愛意。希望真心永不被辜負。

後續的婚後番外還會繼續寫,大家可以關注我的渣和美美桓的超話。如果可以的話,也請大家幫忙安利一下美桓!魚每次看到有人説小美麗不好看,都很難過,希望這樣好的小美麗,可以被更多人喜歡。

下一篇要開的文是《從下崗嚮導到宇宙首富》,超可愛的豹豹攻我已經偷偷嗑過好幾遍了,喜歡的仙女教母們可以來蹲蹲哇!

——————————美美桓的崽崽番外,(實際上是美桓狗)《千年家族第一繼承人的我與黑皮哥的故事1》我小學時,黑皮哥哥讀高中,我上高中了,他還在讀高三。他讀了九年高中,全校上下沒有人不認識他。

他很高很帥,就是有點黑,所以即使他比我高,我也不在乎。我踏進高中校門第一天,他在門口等我,上下打量着穿着制服的我,着實嘆了一番:“蠢人類讀上高中,本大爺終於不用去小孩學校門口接你了。”沒錯,我從幼兒園到中考的最後一天都是黑皮哥負責接送的。我就此和父母表示過抗議,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可以坐車子,我就得抱着黑皮哥的,被他在自行車上顛簸半小時,不論風吹雨打,這樣一點也不酷,還可能會冒。

我母親反問我:“你冒了嗎?”我無法作答,因為有那樣一位通醫術的父親,想生點小病小痛來逃避作業,都是白做夢。

關於酷不酷的問題,我的母親是這麼告訴我的:“你有啥可抱怨的,坐那傢伙可比坐車子拉風多了。”我父親也説:“體會一下平民生活,也好。”也好,也好,到底哪裏好了?為什麼我們家明明住在百層樓高的大宅子,家裏大得能跑火車,卻得出去説,我們住在居民老小區裏。甚至連喊同學到家裏玩,都是去那個小房子。……雖然從某方面考慮,黑皮哥的自行車的確很神奇就是了。從小到大,我們在放學路上碰到了無數次車禍,有一些發生地匪夷所思,譬如三層樓高的章魚觸角掀翻了上學必經之路什麼的。但章魚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可是眼睜睜看着自行車載着我們飛上了五百米高空,躲過了三十九隻觸手,又穩穩落地。

我為什麼會知道有多少隻?因為我過於震驚,為了轉移注意力,讓我的唯物主義世界觀不就此崩塌,就趁着那幾秒數了數。

所以我得出結論:這輛自行車一定有非凡之處,搞不好是家裏庫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騎的時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懟卡車的時一把錘壞的鈴鐺,到現在都沒有修好。

是很寒磣的自行車,一點也沒有我母親所形容的“拉風”。

於是我去問他,他假裝思考了一會,對我説:“那是你還沒有找到正確使用它的竅門。”一輛自行車?還要掌握竅門?就算是飛天車,我也懶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親把一大盤子爆炒章魚哐當砸在桌上,我沒去細想這是哪來的海鮮,父親放下書,瞄了一眼,直接説:“我不吃。”我母親把圍裙一丟:“不吃正好,慣得你。”再轉頭對我和黑皮哥,“你倆吃,都吃光。這玩意難得一見,吃了會長高。”我和黑皮哥對視一眼,開始暗中角力,比比誰嚼的觸手更q彈,誰咬的盤更大隻。

父親一言不發進了廚房,母親跟了進去。我和黑皮哥同時聽到他倆反鎖了門,一股香味從門縫裏跑出來。

果然,我和黑皮哥賭氣不吃飯,就得餓一天。

有人賭氣不吃飯,就會開小灶。

這種差別對待,我已經習慣了。還好有黑皮哥陪我,有時候他比我還慘些,讓我多少有點心理安

黑皮哥每天都很累,我跟黑皮哥説:“我不想坐自行車了,你也不想騎,要不我們逃學吧。”黑皮哥當時正在和四十五度斜坡鬥爭,兩條大腿蹬得像發動機,氣吁吁跟我咬牙説:“不行,白説這是修行,我得幹滿十八年才行。”十八年,掐指一算就剩四年了。黑皮哥,加油幹。

黑皮哥的話曾經説得很不利索,我母親説:“哦,因為他是外國人來着。”黑皮哥問:“什麼是歪裹仁?”我點頭:“真的是外國人。”於是我遭到了黑皮哥一口氣嘰裏咕嚕連串怒罵。他告訴我,這是他本族語言,那個罵人的單詞長達兩百個音節,他們的族人都以一口氣説完為榮。

我問他:“你剛剛有一口氣説完嗎?”他哼哼:“我偷偷換了兩次氣,但你沒聽出來吧!”還叉得意起來了。

我:“你可以教我説那個單詞嗎?”他很快:“那個太長了,我教你個別的。”他教了我一個短短的詞,發聲只有五個音節。我總是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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