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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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alpha硬扯到頭頂,整個遮住。

omega翻身上沙發,連人帶毯子把人壓得死緊,摁住了alpha假裝憤怒:“不得了了你,你再咬我一個試試?”求仁得仁。毯子拉開,一口白牙朝着他手腕進發。桓修白躲也沒躲,趁他分神,強行一把出毯子往上一揚,自己毫無障礙地貼了下去,毯子飄飄落在他頭頂,alpha的小牙也死死磕在了他裏。

桓修白老神在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把毯子捂在自己身上,蒙罩下去,alpha因側頭而出的脖頸被他啃了個正着,輕輕溢出“嗚”得一聲。

桓修白趕緊順了順他的,把他撈進懷裏嘆着:“哎呀,我們家嬌氣包,可憐壞了。”磕在他手腕的牙鬆開,牙印,突然發出一聲低沉威脅:“滾開,桓修白。”桓修白知道他不過是厲內荏。真想不被人看見,以他家alpha的本事有一萬種方法藏在別處偷偷舐傷口而不被發現。既然乖乖躺在沙發上自閉,暴在他視線範圍內,那就直接等於——撒嬌想被抱。

要是現在聽alpha的話,從alpha身上起來,不需要明天,今晚他就能被離婚證書砸臉上。

所以桓修白非但不聽從,反而變本加厲,把人抱住狂起信息素來。

該趁機享受的福利,一,個,也,不,能,少!

席莫回一開始躺着任他,過了一會還沒停下的跡象,alpha肌越來越緊繃。桓修白心道一聲,各就各位準備爆發!就被alpha一下推開。席莫回掙扎着往後退了退,抬頭直面,一臉不耐煩:“你玩夠沒有!”桓修白一本正經:“玩夠是不可能玩夠的。”席莫回面朝沙發椅背,藏起臉,“別坐我肚子上。”混頭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問:“怎麼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來。”手摸到後面,“崽是沒有,二十七年菇倒是有,我喜歡。”誰料alpha怒了起來,“桓修白,你從來就沒有正經的時候。”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倆的姿勢,嚴正評斷道:“我要是對上你還能正經起來,那還是個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嗎?”

“你本來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本連你一頭髮絲也配不上。”omega開始洋洋自得。

説罷,他拉着alpha的手,強行放在自己尚未變軟的八塊腹肌上,“你家崽説讓你摸摸。”

“……荒謬,它還沒一個月。”説話不情不願,還是接着摸了。

“壞了!我鍋裏的甜品。”桓修白從毯子下鑽出來,鞋也沒穿,匆匆趕去廚房。

席莫回繼續躺了一會,覺着怎樣都難受。身體難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墮胎藥的味道長久地殘留在嘴裏,苦中混合了一點藥物的甜,味道很怪異,不小心嚥進唾沫的時候總想反胃。

雖然知道自己並沒有能讓藥物產生作用的實質器官,他還是會焦慮。

那是他們倆的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一丁點差錯。

他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攥着毯子邊緣,朝廚房門裏悄悄張望。桓修白正在調整火候,餘光瞟到了alpha愣愣坐着盯視着自己的樣子,頓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居然會黏他了,“產”也太好了。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頭發散亂,眼眶發紅,視線還有些茫然無措,顯然還沒從“痛失愛子”的情緒中完全離出來。他像遭到了打擊,碎成了一地琉璃片,彷彿脆弱無助得惹人憐惜。

但那也是“彷彿”。換一個不是他老婆的人,誰敢在這時候碰他一頭髮,會被切成一片一片再殘忍碾碎成丸子,煮了親切送去動物中心餵狗。

桓修白突然興奮!

啊,就是這種覺,看起來柔軟但實際危險地頭皮發麻,好像踩在滿是地雷的地面,隨時能被炸個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裏有一枚停止鍵,玩得再大都可以關鍵時刻保命一次。

太刺了!

席太太把火一關,決定趁此機會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從温柔好情人到殘暴禽獸間只需一秒切換。

他走出去,瀟灑把圍裙一摘,甩到一旁,嘴邊噙起一抹霸總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這孩子補回來。”席莫回眯起眼睛:“怎麼補?”桓前夫:“怎麼來的就怎麼補。”

“禽獸。”這人嘴上憤恨罵着,卻掀開毯子,把未着一縷的長腿出來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過的道理,自然是撲上去把個沙發擠壓得嘎吱嘎吱來回響了一個小時。席影帝和前夫久不見,一見便是乾柴烈火,舊燃情,把忌之火燒了個徹頭徹尾。席影帝不顧“產”後的“虛弱”,揹着離家工作的桓總在金主包下的套房裏拒還,熱情相。兩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悉,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知道放任自,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亂鬧了一通,那股針扎似的失落消失了大半。□□中頻繁的親密接觸勞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軟包含,被抱住,貼着額頭細密親吻,讓他在之前殘留的緊繃中逐漸放鬆下來,身體中被評價為“不符合alpha本”的那部分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這隻omega不會吝於任何關愛。他想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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