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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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不掂量,我來幫你掂量。”槍口玄光一閃,由解構力濃縮成的跨次元子彈中玻璃器皿裏的手指頭。被這種子彈打中,不是血橫飛,而是乾脆粉化成了分子,風一吹,連痕跡都沒了。

主神沉默五秒鐘,再開口就變成了:“這次你們想要什麼?”席莫回輕輕揚:“我給了你假屍體,你事後既然發現,卻沒來找我問責,説明這段時間有比這具屍體更引你的事……比如,方未興受到重創,你有可能重新奪回神格。”主神給了個出乎意料的答案:“神格於我,並沒有那麼重要。”

“我想做的事,也不是那麼簡單。”

“如果有興趣,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參與的機會,獎勵品會超乎你們的想象。”

“想好之後,可以來和我面談。”桓修白警惕問:“到哪裏見你,時間,地點。”主神言語不詳:“到了該到的時候,你們自然會懂。”説完,玻璃碎片奇妙地粘了回去,變得完好如初。

桓修白和席莫回互相對視一眼。娛樂世界這趟渾水,到底有多少“神”來蹚?

——————席影帝的人生似乎一夜之際跌到了低谷。

曾經浩浩蕩蕩跟隨伺候未來豪門太太的司機,保鏢,營養師,各種用途的助理們都撤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席漠一個光桿美人,冷冷清清坐在片場角落,誰也不挨,誰也不理。

《月宮嬌》的參演演員們,不論二線三線,甚至是隨行經紀人,都翻身農奴得解放,恨不得沒人輪番上去冷嘲熱諷,一整天不帶歇。

席影帝很憔悴,席影帝很心酸,席影帝再也沒人撐沒人愛了。

,席漠又在拍戲途中喊cut,搖搖晃晃捂着嘴去衞生間吐。和他對戲的女beta不悦地“嘖”了聲,“還裝給誰看”。她聲音很大,席漠不可能沒聽到。但男人只是腳步頓了一下,強迫自己直脊背,沒有回頭,繼續往深處走。

他失去了金主,就不再是那隻高傲矜貴的百合,成了任人欺凌的小白花,誰都能上來踩一腳。

導演洪客和編劇二人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誒,老洪,我們這個本子被人找上門來了。”洪客瞟他一眼,“不是説好買斷了嗎?那人嫌錢少?”編劇推推厚底眼鏡:“不是,我們給錢的那個是中間二道販子,真正寫本子的那人説要告我們剽竊。”洪客“呿”了聲,點着了煙:“告就讓他告去,儘管告,看看最後死的是誰。有能耐的還能出來賣本子?用他寫的東西那叫他的榮耀。”編劇點點頭:“我尋思也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那人來勢洶洶,我怕出差錯。”洪客斜了一眼:“他叫啥名?我找人查查去。”

“喬躍。”

“喬躍?”洪客眯起眼睛,了一口煙,吐出個圓溜溜的煙圈,“沒聽過。小人物,隨便處理了吧。”

“劇本怎麼辦?”此時,恰巧席影帝臉蒼白從衞生間回來。他腳步虛浮,一直有意無意捂着肚子,白襯衫沾了些水,深深淺淺,有點皺亂,曾經被金主寶貝地不得了的長髮散下來,失去了造型師的心保養,也丟掉了光澤。

比起一個星期前,仗着金主勢威在劇組作威作福的樣子,現在簡直狼狽得沒眼看。

偏偏細看起來,席影帝這幅樣子又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魔力。好比大樹傾倒,落花碾碎,泉水枯竭,抬起的雙眼荒寂無波,是令人驚心動魄的頹亂美。

好想惹人欺辱一番。

洪客轉回頭,拇指頭朝那邊揚了一下:“桓總撤資,承諾的資金也沒了下文,林總那邊倒是一直和我們熱切聯繫。你把後面沒拍的劇本看着改一改,該縮的縮,該加的加,正好也免得有人上門説本子的問題。”

“好,我今晚就修劇本,把席漠的戲多加在徐若那邊。”洪客“嗯嗯”應着,又忍不住瞄了眼為了散熱而敞開領口的席漠,無端想起了八卦娛樂新聞那句【h總就喜歡玩體温高的孕夫】。

導演打了幾分心思,便低聲待:“席漠那邊多加點大尺度的,擦邊的,怎麼睛噱頭怎麼玩,回頭宣傳時候我就多剪點這個,放/寡婦,現實中也愛裝純給人戴綠帽,保準有愛這口的。”編劇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笑嘻嘻走了。

洪客回到攝影監視器旁,裝模作樣倒放了一下之前的片段,摸着下巴端詳了兩位演員一會,皺着眉頭指指席漠:“場助,去把席漠的領口開大點。”席漠正恍惚着,聽明白這號令,下意識往後晃了一下腳步。

場助的手要摸上他口,席漠像起了應反應,呼急促着躲開。

洪客現在也不給多餘的耐心,沉下臉:“席影帝,請你配合一下,這是畫面效果的需要。”席莫回捋了一下頭髮,出一雙略微慌亂的眼睛,他莫名往身後瞄了眼,看的方向是以前桓金主來時經常站着等他的地方,可現在那裏被一堆雜物佔據了,哪還有堅定支持他的冷峻富豪。

他的眼神灰敗下來,像是心死了,就慢慢挪了一步,低聲説:“我自己來。”發白的指尖觸碰到領口的扣子,指甲邊緣因為用力而變成青

出賣相,席影帝什麼時候當眾做過這麼不堪的事?要做也得金主哄着,前夫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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