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小狐看書,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為他經歷過更可怕的事,執行這些任務時,毫無憐憫之心。哪怕有小女孩在他腳下哭成淚人,為了脅迫她軍方的父母,他也能毫無表情朝她開槍。
這樣冷血的生物,回到我身邊時,就變作了滾燙的暖爐。
説是“暖爐”,也有字面上的意義。
我抱着他持續高燒的身軀,看他被病痛中酩酊低。想掀開他的衣服瞧一瞧,卻被死死擋住。他誤會了我的意圖,掙扎着坐起來,慢慢
掉褲子,背對着捱到我身邊。我經過思考,還是替他裹好衣服,他説了今天見面後第一句話:“怎麼還會回來……”我仔細品了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居然嚐出點埋怨的意味。
我説:“事情辦好了,當然就回來了。”
“……下次還會有別的事嗎?”
“唔……説不定。”他的聲音變得遲疑:“……你喜歡孩子嗎?”我隨口説:“喜歡啊,誰能不喜歡呢。”只要不是我生,有一個繼承了我優秀基因的人類幼崽也不錯。
他悶不作聲,過了好一會,像是剛上一口氣,又急促又虛弱地説:“我身上有傷,過兩天就會好,到時候就行了。”我認為他説的“到時候就行了”意思是又可以肆無忌憚對他“犯罪”,盡情
暴使用,就答應道:“好,那我忍兩天。”6月19
兩天到了,我按照約定來找他,他帶我來到隱蔽無人的武器庫,我們擠在又小又昏暗的地方,周邊的架子上全是搜繳來的武器,身下是他那張小毯子。本來它整整齊齊散發着一股清潔肥皂味,很快就被我
得皺皺巴巴,亂七八糟,腥羶夾雜着血腥氣浸透了它。
這次覺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他似乎更加柔軟了,深入時反應也更
烈,即便我知道他在剋制,也剋制不住。
我不確定,他不説話,我也不會問,畢竟我們不是什麼深入的關係,在這個世界我充其量只是個過客,不,恐怕連過客都算不上。
做完後,我朝前摸了摸他的臉,一片濕潤。……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哭了。我沒安過人,更不擅長安
,只能盡力找着話題,於是我問他:“你的信息素是什麼味?”
“……我不知道。”他悄悄抹抹臉,把眼淚蹭在毯子上,還是止不住哽咽。
這也難怪。信息素的種類是很象的概念,只能説某種信息素像什麼,拿自然界已存在的氣味去對比,得出結論。而且這樣的“比照”也需要運氣。有人的味道像常見的水果,就能迅速得到認定。有人的氣味很小眾,就會被判定未知。
當然大多數醫院是配備有信息素種類鑑定儀的,只不過……養殖場的牲畜一定不需要,況且,也沒人會關心alpha的信息素。
“那我來嘗一口,再告訴你吧。”我這麼宣佈着,將嘴貼在他後頸,輕輕
了一小口。那裏雖然沒有腺體,卻也連接着密佈的脊椎神經,讓他渾身戰慄,下意識弓起後背。
我仔細嚐了嚐,他的味道很淡,有點説不上來的澀,再一口,我逐漸琢磨出點概念,對他説:“你的味道很像杜梨。”
“杜梨?
…
…是什麼?”
“這裏沒有這種樹嗎?”
“或許有,只是我沒聽過。”我負責地解釋道:“杜梨會開出白的小花朵,結的果實苦澀,但能用來治病,樹幹也可以砍掉做傢俱。”
“……是很實用的樹啊。”
“對啊,就像——”你。我話到了嘴邊,突然了回去。
這樣説似乎不太好,他的命運已經夠悲哀了。
但他卻傳來欣的聲音:“是杜梨……杜梨,原來我的信息素是有意義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只是模模糊糊應了聲:“嗯,是很有用的樹。”6月25
莫名其妙,我最近ac79048過於關注了。
因為他不識字,戰時給他傳遞信息就延續了畫圖的方式。之後,我在他藏在身邊的背囊裏發現了整整一疊的小人圖,還有一些藥,都是抗生素。
他偶爾會半夜驚醒,跑到隔壁屋子來找我。這種從抗拒到黏人的轉變,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自尊心。
他愛上我了。
我也覺得,他這隻卸掉了腳鐐的鷹隼,展開翅膀時英勇又有魅力,實在難得,想把他帶回去,和家裏的大鸞拴在一起玩賞。
所以我問他:“你為什麼當時沒拿我當叛徒處理?”他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做了一個夢……我祈求神來救我,你就來了。”我差點笑出來。想告訴他,那不是夢,是現實。
我又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地問:“你是不是很愛我?”他沒什麼表情,反問着:“愛?什麼是愛?”我到十分受挫,很不高興自己得到這樣的答案。
當天晚上我沒去他那裏。反而是他,抱着小毯子在我帳篷前徘徊,腳步聲緊張,過了好久,才掀起帳篷門一角,低着頭進來了。
我沒有理他,他就默不作聲鋪好毯子,窩在我身邊,想拽我的手去摸他肚子。
但那裏面分明什麼也沒有。他是個alpha,又沒有生殖腔,有什麼好摸的。
我不想摸,收回了手,依舊沒有管他。
有那麼幾分鐘,我覺得他的呼都停滯了。他在我背後爬起來,怔怔看着我,又默不作聲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