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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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困難越好,我的自尊心會滿足,焦灼的情況就會好轉——我衝出小房間,闖進倉庫的另一頭,他就在貨物箱子環繞的陰暗角落裏舐傷口。他抬起頭,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我,捏住繃帶的手指緊了緊。

這裏沒有人,方圓十里都不會有人聽見。

我朝他狂撲了過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箱子翻倒,陳年的灰塵揚起來,可我不管,也管不了那麼多。

他是個真正的alpha,狠狠踹了我很多腳,得我很痛。他想要爬走,卻被狂怒的我拖着腿拽回去,按在他的小破毯子上面,面朝下,用刀扯爛他的衣服。他察覺到我的真正意圖,第一次開始哀嚎了,但也只是驚惶的氣音,不是任何求饒。

我不管他,死死將他釘在地上,突破了緊閉的門關。alpha被我拽着頭髮,臉按在毯子上,身軀劇烈向上弓起,好像死亡前最後的驚厥。他引以為豪的自由被我的暴行一記擊穿,一聲沉抑的,悲痛的哀叫從他身體裏擠出來,在無人的倉庫裏,沉默迴盪。

漸漸的,艱澀難墾的路徑被血潤澤,我恢復了一點意識,怔愣着放開了他。

他趴在地上,氣息濃烈,氣聲重到讓我懷疑他是不是病了。

我忘了,他身上還有很多傷,大大小小的,火器或刀子造成的傷口都在滲血。他疼啊,身上疼,小腹裏面也疼,被侵略的靈魂更疼。

我後悔不已,想要伸出手去消除他的記憶,再替他善後,卻聽到他牙齒打着顫,哆哆嗦嗦地忍着痛説:“繼續啊……”alpha從來不會拒絕,我也有這種劣

再次宣佔有慾,他沒有掙扎地像之前那麼厲害。而我,除了解決那段時間的爆炸燒灼的求,沒有其他想法。

這種覺很新鮮,又讓人着,從裏到外侵佔同類的軀體有種/忌又緊繃的快樂。我沉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滿足,殺人獲得的快/還不足它的百分之一。

alpha似乎認命了,除了偶爾猛烈時痙攣兩下,多數只是低低小聲哼唧。我從後面咬他的脖子,第一次問他:“你有名字嗎?你叫什麼名字?”獠面鬼是代號,當然不是名字。

他把小毯子的邊緣揪得破破爛爛,指頭裏都纏繞着碎斷的絲線,斷斷續續回答:“我……啊啊我叫,ac……嗚……79,048號……”

“ac79048號?這算什麼名字?”

“……”他沉默了,臉埋進毯子裏,任我欺辱。

“怎麼不説話?”

“我沒有……名字,那種東西……”他一個字一個字説得很艱難。

養殖場裏的alpha只有實驗代號。畢竟不會有人會費時間給一個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從毯子和他的肚子間強行擠進去,那道凸起醜陋的疤,又問他:“你有生殖腔嗎?”我又在裏面試着找了找,“嗯?我怎麼沒覺到?”他突然雙手撐起來,轉過身,“啪”得一聲,巴掌甩在了我臉上。

我捂着臉,愣住了。我席憫,從小到大,生平頭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頭子整教訓我,也從來不捨得扇我。

ac79048狼狽地拽起毯子矇住臉,雙手抱着頭,崩潰似的抖了好一陣子。

我很生氣,我氣瘋了,用他的身體盡情發,也不管alpha的腹腔適不適合這種活動,只是埋頭一味懲罰他,索取他,佔有他。

畢竟這是alpha,不是什麼嬌弱易碎的omega。

最後,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邊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繭子,沒怎麼摸過筆桿子,而是被槍桿磨出來的。

少年碎不成聲,帶着哭腔承認道:“沒有,沒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沒有生殖腔,就不會懷孕。雖然很惡劣,但我承認,心頭的某一部分忽然鬆了口氣。

接着我才發現,他早就哭濕了那張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務會隨身攜帶,唯一用來裹身的可憐小毯子。

5月21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做,而且直到現在都不怎麼後悔呢?

我席憫,真的要照家裏老頭子的預言,墮入“神”的道路了嗎?

為了驗證假設,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檢剩下的武器槍/支。倉庫高高懸在上面的窗户灰濛濛的,光透過灰塵與玻璃透進來,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簡單的黑背心,肩膀邊緣出點繃帶的形狀,脖子上貼了兩個創可貼,遮蓋掉我的“犯罪成果”。

嚴格來説,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滿着我的犯罪痕跡,如果拿去做傷情檢驗,我也是會被判刑的。

但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乾乾淨淨。

可當事人端着槍都沒有攻擊我,我又為什麼要走?

我靠近他,他聽到了,想以一聲威脅式的“咔嚓”上膛聲止住我的腳步。

我徑直走過去,完全不顧他即將出的爪牙,伸手從後面摟住他的,整個人貼在他背上。

他驚慌失措地丟下槍,呼錯亂,像炸了的貓,對過度接觸不適應,渾身不舒坦,手抬起來好幾次想要扒掉我的手,還是放下來了。

我嘆息了聲,“啊~好可惜。我還以為會有小寶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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