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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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迅速有效削弱一個omega的實力,使其陷入生/理焦灼中。他們原準備在從窗子外向空間密閉的車廂投放素炸/彈,卻迫於對手不按常理出牌,改為了外部環境攻擊,效力大降。
“再來一個!吃我大彈!”瘦臉男立即拋出下一個炮/彈,以補充狂風吹鼓削弱的影響。
他滿心期待等着omega痛苦地捂着小腹跪倒在地,等來的卻是一隻蠻橫的鐵手,無情地將他像拽壁虎一樣揪住頭髮拉上去,一拳打碎了他半口牙齒。
“我要是你,就不會在發大招的時候喊那麼可笑的口號。”桓修白一腳踩着他脖子,一手拔開小瓶子,仰頭豎了一口alpha腺
華。劣質人工o
素的影響在天然a
素作用下全然抵消,標記帶來的融合度甚至去除了信息素髮揮效用的“冷卻”時間,遭遇“魔法”攻擊的omega瞬間“回藍”!
踢了一個下火車,解決掉第一個,接下來便是那個“孝子”。
一頭髮絲悄無聲息纏上他的腳腕,桓修白向前一步,忽然發現兩腳被固定住,動不了了。
“桓主任請留步,等我給您拜個早年。”孝子哼哧哼哧爬上來,頭頂“地中海”旁邊僅剩的幾頭髮都延長生長,繞在桓修白腿上。
“不用客氣。”桓修白從兜裏拿出枚1元硬幣,隨手拋過去,“龜兒子,拿去花。”
“你!”騎士然大怒,鋼絲一般的頭髮驟然縮緊幾圈,勢必要勒斷桓修白的腿骨。
“咚——”硬幣掉在他腳下,高高彈起,桓修白悠閒打了個響指,銀白的金屬呲呲綻放出火焰,以
眼不可及的速度從騎士的褲腿
竄到衣領,燒着了僅剩的幾
頭
。
“救命!水,水!我的頭髮,我剛種的囊啊!冰女!快來救我!”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中年胖子咕咚掉下頂坑,頭皮疼得四處打滾。
桓修白扯掉那變弱變軟的金貴頭髮,
風隨手扔掉。
突然,一柄冰冷的鋼叉憑空懸浮,驟然襲向他的側!桓修白下意識避開
腹,卻不料一直隱身的歌女手持鋼針撲向了他,兩方夾擊,車頂空閒狹小,桓修白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扎進肩頭,鮮血直
——一束柔白純光以他周身為範圍漫天散去,發生時只有一息,歌女被光芒刺瞎也只有一秒,頁面泛黃的舊書啪嗒從桓修白懷中掉出,在他彎
撿起時,瑟瑟發抖的冰女腿軟到猛然跪下。
在這個男人的身後,有一隻巨大的金眼瞳,於近旁的黑夜中緩緩張開,冰冷,殘酷,無情無緒。
是賢者的裁罰之眼。
賢者本沒有走,代替主神,一直在暗中監視着他們。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冰女發了臆病似的轉身瘋逃,跳下火車,隨着一聲落地的悶響,不知生死。
erd四人組,一死三傷,註定過不了好年了。
桓修白帶着那本書惑走回隔間,坐到牀上,又重新摸了摸枕頭下面,“難道我記錯了?明明沒有帶它出來……”這一晚,桓修白枕着它難得睡了個沉穩覺,以至於第二天早上
常去席老師房門前查看時都睏意不減。他看左右沒人,便悄悄打開了房門鎖,掩上門,趴進席老師的被褥裏,蓋上小被子,心虛地享受了一會。
但起牀的人逐漸多起來,走廊上也有了更多嘈雜聲,萬一席老師回來了,看到他躺在被子裏總歸不太妥當。
桓修白懷着萬分之一的希望,坐起來靠到了牀邊,但還保留着十分之一的渴望,將小被子軟軟的一角緊緊攥在手裏,彷彿捏住的是那個人的小辮子,只要緊抓住它,夢裏的席老師就再也跑不了了。
貼着牆面,放鬆軀體斜坐着,火車有規律的震盪加深了倦意,他又耐不住眼皮沉重,守在隔間裏沉沉睡過去,甚至連火車停站也毫無所覺。
初早的陽光經過一夜冰雪的洗禮變得清晰透徹,温軟地灑進車窗裏,有一些落在了男人膝頭。淡淡的絨光似乎給他鑲上了一層薄薄光圈,連凌厲俊的五官都顯得柔和了一些。他蜷在牀腳,腦袋抵着牆,皮膚和牆面接觸的地方有一塊瘀出的紅印,微皺的眉頭間有着疲倦,因為身材高大,不得不在睡夢中低下身軀,姿勢彆扭,卻始終不肯放開左手心裏的被角。
席莫回推開門時,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他輕輕關上門,輕放腳步,連呼都不由自主變輕了,心底有些捉摸不透的東西輕飄飄飛起來,融進了晨光裏。
皮夾克重重跑過來,伸了個頭正要説話,席莫回給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在水果箱子裏找了一筐草莓給他,打發他去吃。
小龍欣喜若狂接過去,居然也知道放慢腳步好好走路了。過了幾分鐘,門口探出半隻豎瞳眼睛,接着是一隻沾着水的小手伸進來,朝席莫回搖了搖。
席莫回張開手,皮夾克在他手心放了兩個大草莓,是最大的兩個,水靈靈紅,小龍洗的時候專門挑出來的。席莫回忍不住
了
他火紅
的尾巴
,掏出一些錢,低聲囑咐他去吃早飯。
皮夾克走之前做着誇張的口型:白大好人!
見桓修白睡得香,席莫回不忍醒他,便坐在他旁邊靜靜吃完了兩顆草莓。大棚種植的水果並不十分香甜,席莫回吃進嘴裏時,滋味卻非同一般。
甚至自那之後人生的幾百上千年裏,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