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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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的,獨席氏一家。
從頂樓進到醫院裏,走的是敞亮寧靜的超級貴賓通道。這棟大樓連帶醫院的經營權百分之百屬於席家,沿路碰到幾個主任院長級的,無一不躬身行禮,比清明節給自家老人的墳磕頭還真摯肅穆。
當然,這其中百分之五十的小心謹慎取決於杜閲瀾徹冷的臉。
杜閲瀾大步走在前面,席墨之舉着手機在後面偷拍,席莫回被他倆夾在中間,像潛逃多年終於抓捕歸案的犯人,垂着頭不帶表情。
席莫回在想法子逃跑。
杜閲瀾在科室指示牌前停了一會,目光鎖定在“a產科”上。
席莫回低低出聲:“父親……”
“都到這了,就別再想着逃避”,杜閲瀾話説得嚴厲,瞟見了大兒子灰敗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軟下聲勸道:“留這個孩子不會有好結果的。”
“不是……墨之來的時候摸了我手腕,我想起自己沒吃過藥。”杜閲瀾鋒利的目光頓時割到了席墨之身上。
席家弟弟:“哈?”完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是不是又要背黑鍋了?
“席墨之,你回家去吧。”杜閲瀾發了話。
就這麼簡單?席墨之轉身就要溜走,席父拋出了後半句話:“這個月就好好待在家裏反省,不要再出去惹事。”?????
那他的巡迴演唱會怎麼辦!!!!
席墨之如晴天霹靂,內心怒罵害人哥哥。
席莫回輕輕搖了搖頭,撫着脖頸,嗓音啞下去:“父親,現在責怪弟弟做什麼,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還是算了吧。”他這一句話,等於一箭雙鵰,以退為進,同時在杜閲瀾和席墨之兩個人身上紮了一刀。
表面上寬容大度愛弟弟,淺層意思是席墨之以前經常拿過症欺負哥哥,再往深一層想,那就是杜閲瀾和席憫坐視不理,對小兒子教育不周,才屢屢傷了長子的心。
放在半年前,席莫回説這話不一定有效。可今時不同往,杜閲瀾夫婦倆擔驚受怕了大半年,怒火早就熬成了心痛和自責,席莫回這番肯回來,已經受了“情傷”,怎麼能讓他受半點家裏的壓迫?
情的天平不知不覺從席墨之身上偏向了席莫回。
“席墨之啊席墨之,我和你母親之前是怎麼教你的?你都這麼大了,還不懂事?你哥身體不好,就不能少些胡鬧!”席墨之嘟囔:“他哪裏身體不好了……明明比我還健實……”
“還敢狡辯。”杜閲瀾滿腦子都是他和席憫不在時,二子仗着寵愛欺負哥哥的情形,特別現在席莫回站在他身後默不作聲,好像心酸到麻木都不知道反抗了,杜閲瀾更覺得虧欠大兒子太多,勢必要狠狠懲戒小兒子一頓。
“現在立刻回去到祠堂跪一夜,木板子,你母親問起來,就説我説的,讓你長長記,一分一秒都不得少跪。”
“別啊!爸,我的親爸爸!木頭板子是人跪的嗎?你兒子還要在全世界人面前瀟灑唱跳給您長臉的,跪下去我怎麼還起得來嗚嗚嗚嗚。”席墨之展開百試百靈纏人大法,就要往杜閲瀾身上抱。
席莫回淡淡了一嘴:“父親仁慈,木板子跪一夜不會有事的,頂多膝蓋腫一點。上次我跪鐵板,弟弟還來給我送燒鵝,我疼得吃不下,弟弟還記得嗎?”席墨之傻了,徹底傻了。
在祠堂吃葷腥是大忌,帶燒鵝進去更是天字一等混賬事。那時是他年紀小,受了哥哥言語刺,從家裏廚房偷了一隻去氣氣席莫回,沒想到過了十年席莫回還這麼記仇啊啊啊!!!
杜閲瀾血壓飆升:“席墨之!鐵板跪一夜,立刻執行。”席墨之哭哭啼啼和席憫打着電話走了。
席莫回沉默跟在杜閲瀾身後,心裏不是一般的舒坦。不僅支走了弟弟,少了一個告狀,席父席母暫時也不會對他嚴加苛責。
進了a產科,今天當值的恰好是席家叔叔,席恪。杜閲瀾在外面等着,席莫回自己進了診療室。
席恪沒有繼承無量世界,自然不像姐姐席憫駐顏有術,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四十歲中年人。他從鏡片底下瞄了瞄侄子,話説得並沒有多熱絡:“知道回來了啊。你爸説你懷上了,我怎麼不信呢?你這脾氣能允許別人扒你恥骨?”席莫回含笑以對:“我情深種。”席恪面無表情咧了下嘴巴,表示不信。他扶了扶眼鏡,找出席莫回沉積多年的一大摞病歷,翻到最新那頁,開始問道:“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懷孕的啊?”
“一個月前。”
“有沒有什麼症狀?”
“劇烈嘔吐,噁心,不想回家。”席叔叔瞟了他一眼,哼道:“不想回家跟我説也沒用,跟你爹媽抱怨去。”他停了一下,繼續問道,“最近有沒有服藥?吃的是什麼藥,拿給我看看。”席莫回從箱子裏掏出誇張的一大包膠囊丸子口服,逐一擺在桌上。
席恪看他擺了一行,還準備擺第二行,連忙擺手:“行了行了,剩下的不用拿了,你這是心病,我真治不好。”即便這麼説,還是對大侄子負起責任。他挨個拿起來比較,忽然皺緊了眼角皺紋,“你最近有沒有嚴重過?”
“好像……沒有。”他從進了廢土世界後,皮膚接觸過的alpha只有多尼亞斯和席墨之兩個人。
席恪將兩瓶藥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