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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帚回來,慢慢向快餐店靠近,喊着:“方如,外面很安全,你站出來給我看看。”

“我沒法站出來,因為……”方如聲線慌張。

周圍一片寂靜,既沒有喪屍的咀嚼聲,也沒有活人的尖叫,好似沒兩分鐘火車站就成了空城。

桓修白給席莫回遞着眼,一邊問裏面:“因為什麼?”後方傳來狂躁的大喊:“因為你們被包圍了!”他倆在聲音炸響時,幾乎是同時反應撲向對方,好在席莫回慢了半秒,先被他的omega撲倒,否則準要結結實實撞在一起。

落地的瞬間,四面八方釋放出大量催淚瓦斯,轉眼模糊了視野。方如被人抓着從快餐店趕出來,桓修白抬頭看了眼,對方身上綁滿了炸彈,神態麻木好像失了靈魂。

煙霧裏走出一羣戴着隔離面罩的人們,手持長杆電擊槍,各個喜氣洋洋,氣氛歡樂地宣佈:“歡加入拜歐大家庭。”

“拜歐,”席莫回在小結界遮擋下出興致,“是個私人教派。”

“不就是教。”桓修白忽然想到了什麼,竟然轉頭朝襲擊者問道:“你們那邊有無污染的新鮮蔬菜水果嗎?”對方被他問得一愣,隨即自豪地説:“我們有一塊無污染的地下水源,種植了各種果蔬,只要你真心篤信‘真理’,就能被全知神賜予享用聖果的機會。”另外一人説:“‘全知神’預見到了這次危難,特派我們驅逐‘病體’,挽救了你們的生命,如果你們有意,可以加入我們共同為大家清除障礙,如果無意,我們也不強求,只是需要支付50萬的‘營救費’。”怪不得剛剛那些人瘋了似的跑那麼快。原來恐怖的不是喪屍咬人,而是有人想借喪屍大發橫財啊。

桓修白拉着席莫回站起來,大方道:“可以,那我就加入了。”二十分鐘後,他們被矇住眼睛裝上了車。用“裝”這個動詞,是因為載着他們的並不是座椅舒適的旅遊大巴,而是改裝過的廂式貨車。一進去,裏面有一股悶臭的味道,像是汗,又像信息素過多溢出的香臭味。

“大家往裏面坐一坐,擠一擠,馬上我們就到‘家’了。”教小頭目口吻很親和。

桓修白和席莫回被擠坐到了最裏面,悶得幾乎不過氣來。眼睛被蒙上,看不清周圍情況,很容易使人產生神窒息

桓修白握着席莫回的手一直沒鬆開。

席老師挨在他身邊淺淺呼,他知道那是呼不順的證明,就偷偷趁看守不注意,在貨車封閉的車廂裏戳了兩個手指頭大的小,讓新鮮空氣稍微進來一些。

過了一會,貨車駛出城外,路況越發顛簸,車行的不是正經公路,估計是什麼鄉野小道,防止人追上來跟蹤。車裏的人被顛得七葷八素,桓修白以前在戰地世界待過,對暈車適應良好,可席莫回就遭了罪了,暈暈乎乎怎麼都難受。

桓修白側過身,好讓他順勢靠進自己懷裏,腦袋抵在自己肩膀上。他撫着席莫回後背,悄聲説:“要不你睡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空氣稀薄,席莫回本來都快昏睡着了,被他這句話提點醒,撐着起來,靠在車廂上呼兩下氣。

不行,這人肚子裏有他的種,脾氣對他以外又暴躁,可不能放任男人胡來。

“你陪我説會話。”防止他睡過去。

桓修白的手輕輕着他的,“你説。”席莫回看不見他的臉,但omega的信息素堅定地縈繞在身邊,存在強得無需人擔心。

他把這兩天的事回憶了一遍,輕笑着問:“桓副領隊對我這麼好,我萬一哪天離不開了怎麼辦?”桓修白壓低嗓音:“那我就帶你一起走。”

“走去哪?”

“不知道。我們會有三個孩子,買個大房子吧。”席莫回抿了下發乾的嘴:“桓領隊為什麼想養我?”

“不想看你受苦。”席莫回低笑了聲:“你又跟我不。”桓修白反問:“你呢?你很悉我嗎?”席莫回身體一震,馬上回避掉問題:“我不在乎。”

“那個混血兒是你前夫嗎?”席莫回聽出他聲音有點緊繃,便放柔了聲調回答:“你放心,他不是。”旁邊很快問出了下一句:“那你前夫是什麼樣的人?既然你……這麼愛他。”席莫回枕到他肩頭,臉頰貼着桓修白的外套布料,帶了些温情和想念,説道:“他很固執,有時候踏實可靠,有時又需要被照顧和關心,很黏人,脾氣不好,但只對我温柔,我……”他頓住了,忽然説不出口。

那個詞,那個一字概括了他所有情的詞——“我……”他心口鈍痛,明明話在嘴邊,人也在身邊,卻無法順利向他吐

桓修白歪過頭,也和他靠在一起,喃喃道:“他一定很愛你。”因為,此時此刻,他內心也有個模糊的念頭——如果是我,也要給你無與倫比的忠愛。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自己好像和“前夫”的情重合了。

席老師的糾結與心痛,席老師的悲苦與快樂,濃烈得彷彿凝成了一道實影,向他述説着那個愛過席老師的男人曾經的深情。

空氣沉亂,視野昏黑,他被迫揪緊的心脹痛不已,一種強烈的共鳴從記憶深處震盪而來,他明明什麼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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