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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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點不高興:“小張的事和你的不是一碼事,我這還沒聯繫上人,説不定只是開錯路了。”

“那行,我們就在這等着。我那事就這麼説了。”桓修白一口決定下來,踢掉腳下一顆石子,越過陳隊往休息站走了。

陳隊扭頭看他,啐了句:“什麼狗態度,呸。”

“陳隊長。”背後有人叫。

“哎,席老師。你沒事吧?”席莫回站在一眾人前,儼然一副羣眾代表的樣子,温温和和地説:“陳隊,您別和副領隊一般見識。剛才路上來了羣飛車黨,把我們車兩個人拽下去了,桓領隊過去救,也沒救着。二車的張哥被挾持,開車撞了我們,要不是桓領隊,我們這車人就要翻到懸崖下面去了。”他説着,回頭掃視着一臉呆滯的老弱婦o們,“隊長如果不信,可以問問我們其他人關於那對可憐母子的事。”他特意在“可憐母子”四個字上加了重音。

這一車人,全是共犯,誰也難逃干係。

陳隊眼角皺紋擰在一起:“你們説説,他説的是真的嗎?”全車人異口同聲,紛紛點頭:“是真的,就是他説的這樣。”還有人為了證實,補充道:“撞我們車的時候,我頭還磕到了前面,現在包越腫越大了。”陳隊長沒去看那人頭上的大包,嘀嘀咕咕走了。他倒不是心疼那一車人命,損失了一張車就算了,能用來驅使做苦工的alpha們都沒了,回頭不太好和避難所那邊待。

也真是奇怪,要搶怎麼不搶一車omega?隨便拉兩個下來賣到黑市去也比低等的alpha值錢。

在陳隊長的堅持下,他們等了一個足足一個小時才上路。

三車的膽小中年男撇着八字步跑過來問陳隊:“陳隊長啊,你看,我們今晚上能坐上火車不?我老母親病危,眼看就不行了,病牀上熬着不合眼就等着我這個孝子趕到牀前盡孝。”陳隊長擰着眉:“你早幹什麼去了?這車要開七天七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早準備後事吧。”

“你看,我這不是坐不起飛機嗎?買這個車票都花了我小半輩子積蓄呢。”廢土之上,鐵路、公路、飛機等各類公共運輸線路均被各大勢力壟斷,不僅價格飛漲到恐怖的地步,連購票資格都要通過加入不同營地來獲得。

陳隊他們頭上的總營地“復生”算是世界上第四大據點,才有實力闢了一條跨境鐵路線給他們轉移。

陳隊長腦子裏還在想那一車alpha,揮揮手不耐煩道:“車什麼時候能開我也不確定,要看總部那邊怎麼説。今天、明天、後天都有可能,湊齊人就開,你快回車上,我要走。”

“誒誒,陳隊你錢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們保證的啊!”陳隊長腳程快,三兩下跨上車招呼人關門開走,“孝子”男只能撇着腿重回三車。

一上車,就對上那個又兇又冷的領隊不善的目光,“孝子”喏喏説聲“對不起我來遲了”,灰溜溜回到自己座位上。

“繫好安全帶。”

“咔咔咔”響起一片系安全帶的回應聲。

桓修白扶着方向盤,開出收費站,心道這羣人終於學會老實了。

那個支點——方如,倒是安靜得跟個人偶似的,一路上也不見他和別人説話,走路做事都是獨來獨往。

桓修白從後視鏡瞄了他兩眼,眼珠子控制不住就往右邊轉,轉到了席老師身上。

他摸了摸外套口袋,隔着厚厚一層布料都能摸到裏面温乎乎的,開出去十多分鐘,他終於掏出來,手指頭在瓶蓋上面磨銼一會,扭頭瞄準了席老師旁邊的空座位,一股氣丟了過去,咕嚕嚕滾到席莫回大腿旁。

席莫回拿起來:“熱牛?”開車的人嘟囔着:“孕夫喝熱牛好。”席莫回詫異揚起眉,這人怎麼私下還去了解這些東西了?

“想和我道歉?”

“嗯……”席莫回托起下巴:“我不接受。”大巴車驟然轉向,差點撞上路邊的腐屍,“為什麼不接受!”怎麼這樣暴躁,又沉不住氣?席莫回仔細回憶了下omega被標記後的反應,的確有這麼一項。

剖析徹底,omega和alpha哪有什麼高低貴賤,本質都是被素影響驅使的動物。

席莫回拿了牛下座位,瓶子遞到人面前:“幫我擰開。”桓修白:“?你一個大男人擰不開瓶蓋?”

“這是鐵瓶蓋,可能會割傷我的手。”桓修白斜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手割傷?”席莫回理所應當:“你傷了,我還能救,我傷了,你沒法救。”

“也不知道哪裏的自信……”桓修白小聲説着,接過瓶子,一指頭摳開了。這種玻璃瓶的小蓋子的確有鋸齒,需要工具來開。他在收費站買的時候沒有想太多,只覺得是鮮牛,營養高,就買了。

這麼一瓶小小的牛也貴到令人咋舌,在到處充滿核污染的世界想要找出一片不受污染的土地種植牧草,餵養牛,灌裝運輸,所費的成本比之前高了十倍不止。

男人白皙的手指握在的瓶子上,貼着玻璃瓶的指腹因為温度變得微微粉紅,仰頭慢慢抿了一口,席莫回刻意讓牛在自己牙腺體蕩了一圈,再回到瓶子裏。

“唔!”瓶口突然堵在桓修白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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