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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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下嘴,再到第二個名字,果然是他自己。

他隨意往下翻了翻,自己的幾個科員也有上榜的,但排名都略靠後。

接下來是【封印層數榜(能力排名)】這有什麼好看的,萬年老二……等等?!!

桓修白從辦公椅裏坐直身體,系統界面湊到眼珠子前。

封印層數——1、桓修白502層2、克羅茲500層……

明明白白,他桓修白,成了moc第一打手。

他起身離開辦公室,特勤科的牌子搖搖擺擺,啪嘰一聲摔在地上,看也沒回頭看,徑直從逃生通道下了兩層樓,推門拐到走廊上。

今天是調休,特勤科眾人都在家休息。桓修白也輪了一天假,但任務報告催得緊,他索也沒事,就來了辦公區。

最主要的是,他沒有家可以回。

住處就在這棟大樓裏,坐電梯就能直達,裏面有他五年來積攢的生活用品。但它至多隻能算個員工宿舍,遠遠稱不上“家”。

提供休息的臨時處所,不管“臨時”的年頭有多久,桓修白總認為自己有朝一會搬出去。

或許和另一個人住在一起,更或許……孤身一人出去住。

桓修白買了罐咖啡,像之前一樣,坐在自動販賣機旁的長椅上。鋁合金罐子暖呼呼地散發熱度,桓修白把它捧在雙手間,藉以獲取一些温暖。岔開雙腿坐着,手臂搭在大腿上,他表面上凝視着走廊地板的花紋,實際上思緒飛到了別處。

也許是穿越世界的後遺症還沒有消除,回來的第一晚,凌晨三點驚醒,桓修白坐在黑暗中茫然四顧,從未有過的寂寞和孤獨得他全身發冷。

明明屋子裏的暖氣是開着的。

他摸索着,在枕頭下找出手機,打開翻進相冊,把之前拍的牙印圖一張一張仔細看了遍,想象着那個人痛咬他時候的姿態,下口的角度,合攏牙齒的力度,甚至是——桓修白收緊雙腿,手背貼在脖子上試了幾次,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發熱。

結合熱……是了,這種情況會在標記後持續三天。

他不想獨自待在屋子裏,便洗漱穿戴好出來,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坐了兩個小時,寫了份言辭謹慎,滴水不漏的報告,以搪克羅茲那羣人的審查,接着,就坐在了這裏。

之後到底該怎麼辦?

他隱約記得自己起了辭職的念頭,卻想不起來是為了什麼。

打開咖啡罐子,仰頭喝了一口,又澀又苦,發熱的體通過食道進入胃部,也絲毫沒有驅散那種令人從骨子裏發寒的空虛。

他握着罐子,怔愣睜着佈滿血絲的眼睛。好像被人出了靈魂中重要的一塊,剩下的部分一開始看似凝聚,卻會隨着時間推移,慢慢傾散,崩壞。

他原本究竟想做什麼來着……

不是掙得點數,也不是變,到底是什麼……

一件很重要的事,規劃已久,無論如何都想要得到——“桓修白,晚上好。”一道不適時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桓修白抬起頭,看到張更不適時的臉。

是克羅茲,oba抑制標記委員會的現任會長,他唯一的頂頭上司。

“是你啊。”他把咖啡罐一放,雙手撐在長凳上,放鬆地向後靠,同時眼睛瞥過去,“我還道是半夜加班工作的清潔工。”克羅茲板式的臉表情變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原狀,“我們協會一向關愛員工,即便是清潔工,也沒有半夜加班的道理。”桓修白“呵”了聲,一個字表示了諷刺。

克羅茲順着話題,繼續道:“對你也一樣,桓主任。出於人文關懷的考量,和今後o員工福利的發放,希望你好好解釋一下你的標記來源。”他薄又平的嘴像兩條蟲,隨着嘴巴張合,扭動着:“當然,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場誤會。”

“不是誤會。”桓修白乾脆承認,“你想讓我怎麼解釋,説吧。”

“我認為,你應該和我進一趟靜閉室,撇除外人打擾,好好和協會待這次任務的細枝末節,以保證你的名譽。”克羅茲的長手杖輕輕敲擊地面。

桓修白差點笑出聲,半真半假地看着他問:“克羅茲,是成鬼混讓你腦子被蟲蛀空了嗎?”他反而淡定下來,一邊趁熱喝着咖啡,一邊和會長周旋:“克羅茲,我沒有義務滿足你私人的探究。你既然能大半夜急吼吼跑到這裏找我,想必是已經去過我的房間和辦公室了。至於為什麼如此焦急……”眼睛斜睨過去,語中帶諷笑,“別是看到了排行榜,知道我騎在你頭上,怕你會長大人的顏面盡失,想趁夜下手吧?”克羅茲平淡的臉上閃過一絲愠怒,正要説話,桓修白擺擺手,隨意道:“嗨呀,我開個玩笑,不要較真。總部誰不知道你兢兢業業,成想方設法為羣眾着想,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説是不是,金澤?”有人在逃生通道的拐角輕聲一笑,也不在意被點名,直接走出來,懶懶説了句:“恭喜啊,桓主任。”深藍的眼珠轉向克羅茲,“別來無恙,會長大人。”桓修白饒有興趣地瞧着這一幕。金澤和克羅茲之間的仇恨度,本不用説出來,互相拋過去一個眼神,都是要殺人骨的覺。

當然同事之間,表面的和諧友愛還是要維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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