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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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桓修白聽懂他話中的暗示,急急擁着他往外面走。踩着滿地的衣服,跌跌撞撞,每一次肌膚碰觸都會擦起更烈的火花。掠食者天生寫在骨血裏的侵略釋放出來,他需要紓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這頭屢屢噬他骨的猛狼就是最好的發和報復對象。

一股深沉的低鳴作為攻擊的前奏打響,獨角獸優雅的銀髮鋪散下來,他凝視着雌狼肌虯起的背部,一種深深的,彷彿是要撕開對方體腔的恨念被從這頭獸類沉重而渴望的息中引誘出來。

象徵着最高聖潔的銀獨角獸,他與生俱來的寶貴標記還不曾賦予任何人。他拋棄了一切純摯,放棄了苦苦掙扎的自我認知,純心善良地將堅硬鋒利的角賜予雌狼。

棲息在密林深處的鳥兒盤旋飛出,伸展翅膀,猶如一枚利箭,墜入無止境的深谷,在冷潭中淺淺溺亡。於瀕死的前夕,它得見這神聖的一幕。獨角獸的身影倒映在水潭中,肢體優雅頎長,天生的温潤融合了烈,當他美麗的頭顱轉過來,用那慈懷的眼神眷顧你時,宛如月亮被揭掉了面紗,美得寧靜,且永恆。

在死亡的臨界點反覆顛簸,尋尋覓覓,混亂找尋,獨角獸的温柔與剛烈徹底破除了封印的小門,糾纏着野獸已久的心靈病灶,施以救贖。

野狼化作了家犬,他掙扎,嗚咽,控制不住地抓撓,扯壞了牀單被子,治癒過程是他心心念唸的,又是痛顫萬分的,他咬緊了被角,迫自己放鬆軀體,讓救贖的程度一次一次更加深入猛烈,哪怕是最柔軟最脆弱的內,也坦坦蕩蕩,奉獻無疑。

他觸碰到了獨角獸華麗豐美的皮,將那縷落在後脊的長髮小心翼翼牽進手掌心裏。埋在枕頭裏,過度痙攣使他渾身痠痛,他像是被扔進了沸水裏,又像化作了槍膛,堅硬的拉桿在深處一下下抻入,從未受過的陌生內部在槍械摩擦發中發麻,治癒的快樂將他整個擊潰。

突然間,槍膛卡住了,獨角獸錐形的角端死死扣住,他開始小聲祈求,既欣喜,又難耐,像寒冬裏被人殘忍剝去皮丟進雪中的狼一樣戰戰顫抖,低聲哀嚎,他祈求的卻不是停下,而是:“別放開我,求你了……咬我,咬我吧——”

“如你所願。”那温柔的神祗回應道。

他被按在了柔軟的枕頭上,獨角獸優美的獸軀覆蓋上去,潔白而美麗,他牙尖鋒鋭,刺破皮釘打進去,口柔韌又温暖,鮮血湧進了口中,小尖牙中的自然腺體素第一次打入了它該去的地方。

信息素的徹底融讓兩具軀體越發緊密,血中的泡脹、崩裂、再重合,彷彿在腦中噼啪作響,被標記者拼死反抗着omega的自然意志,咬牙壓抑着自己,在整個過程中不敢動彈,只等待這神聖的授予禮烈震盪而去。

兩隻修長柔白的手,從後面,覆在了他青筋突起、指節曲緊又汗津津的手指上,和他十指相握。

茫地昂起頭,一道影子壓下來,輕柔的吻從後面印在他的額頭,印有血,是他被咬破腺體時的血。

這是,他的神,給予他的眷顧。

當從未有人玷污過的聖潔種子撒在剛開墾的新土上,omega終於停止了戰慄,他從枕頭中抬起滿臉淚痕的臉,翻過來,投進了席莫回懷中,崩潰地咽着:“席莫回……我有標記了……我終於,是你的了……席莫回……啊……”席莫回手足無措起來,進入結合熱的omega身上的氣味發生了明顯變化,是他能嗅出的變化,裏面摻雜了他的味道,變得又火烈,又清冷,雖然覺有點怪,他卻意外地不討厭。

最終結合帶來的靈魂震顫熱烈盪,桓修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對他心愛的標記者又黏又膩,死死不肯鬆手讓他離開:“等一會吧,第一次,我想記更清楚點。”這樣,如果席莫回再次不告而別,他在去茫茫人海中找尋情人的過程中,還有聊以藉的記憶。

席莫回放松自己陪伴着他,側着頭好奇地凝視着桓修白神情複雜的臉,看着他一會快樂,一會悲哀,時不時因為身體的餘韻而難過地小小扭動,發現席莫回在看他時,還撐起身體,勾着脖子,側過來小心地親自己。

標記的過程和結果,真的能給omega帶來如此大的愉悦嗎?

他朦朧思考着,似乎也有點同身受。心情的升騰和暢快長久地留在臉上,彷彿完成了一件大事,作為契合共鳴的主導者,其中的成就多多少少嘗得到。或許他身為alpha的部分,也有現實的價值。

過了一會兒,桓修白撐着痠軟的身體坐起來,在牀頭櫃子裏摸索着,摸出先前丟進去的半煙,打着了火,含在嘴邊。

他背對席莫回盤坐着,席莫回懶懶抬起一條長腿,曲起膝蓋,赤腳踩在他背上,軟軟踹了他一腳,晃了下:“別在我牀上煙。”桓修白在牀頭欄杆碾滅了煙,回身一把抓住他的腳腕,親了一口,問道:“你的手機呢?在小箱子裏?給我個聯繫方式。”席莫回聽着這話總覺得有些怪異。剛剛完就起來事後煙,還跟他要手機號,這什麼態度?

“要這個做什麼?”桓修白低頭笑了下:“回頭孩子生好了,送給你。”他説得好像洗照片膠捲那麼簡單。

席莫回乾脆地回:“不要。”

“不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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